这段时间白羽安把自己封闭在小屋里没再出去过,熟识的兽人们都来看过她,他们从心底担心她,为了能让她恢复精神用了各种办法,甚至连贝卡都愿意让她摸摸自己的尾巴。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们非常喜欢白羽安这个主人,她出事后他们也不好受,谁都不想见到这种事情的发生,希望她尽快能好起来。不仅如此所有人都一致认为绝不能让白羽安再出事了,不然没人能拦得住那头疯狼。
白羽安出事没多久,果来毫无征兆的在某一晚跨过边界走进最深的地方,又一身是血的从深处走回,没人见过那个样子的他,原本银灰色的眼睛此时红得可怕,整个人的气场宛如凶神恶煞,之后所有人都知道坎唯一的眼睛瞎了,还受了很严重的伤,几乎命悬一线。果来也受伤不轻,浑身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后背还有可怕的伤口,但跟坎的相比这些根本不算什么。自那以后谁都知道白羽安是果来绝不能碰的底线,他用实际行动划了一道线,谁都休想越雷池一步。白羽安不知道这些,果来很好的掩藏了一切,他只希望她重新变回那个随遇而安的小咸鱼,继续跟他撒娇耍赖,其他的事情他会替她处理。
即便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白羽安还不是很好,身体虽然在逐步恢复常态,但精神上的伤没有那么容易痊愈,她对什么都没了欲望。但有时她会突然觉得哪里空落落的,整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感觉脚踩在悬崖边随时都会掉进万丈深渊,这个时候她会变得非常想要跟果来做爱,想要他的阴茎插进来,想要让他好好射进她的体内,在她看来只有被精液灌满的满足感才能填补突然消失的一部分自己。晚上睡觉时白羽安还是让果来的阴茎插进体内,这让她很有安全感。
白羽安过了很久才走出阴影,在这期间她度过了在这里的第一个生日,熟识的几个人都来了,还给她带来了礼物。白羽安早就习惯一个人过生日了,太久没有这么热闹让她很开心,这一天是她这段时间里笑得最多的时候。吹蜡烛许愿时她偷偷看向果来,许下了自己这二十几年来最最希望实现的愿望,而且她认为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
白羽安的精神状态稍微转好的时候她粘着果来求他带她去外面走走,她想走出小屋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虽然她还是会害怕,对一些风吹草动胆战心惊,但有果来在身边就会好很多。果来让白羽安坐在他的肩膀上,带着她在牧场里四处转转。白羽安坐在肩膀上晃着腿,揉着果来的头发,偶尔逗逗他的耳朵,见他的耳朵跟她的手指斗智斗勇,她觉得日子就该是这样的。她开始寻找机会想要告诉果来自己的生日愿望。
本来有个很好的机会,那个关于白狼的噩梦让她觉得这是个启示,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当时气氛正好,但果来在她耳边用极具魅惑的低沉嗓音邀请她摸他耳朵时,整个气氛都旖旎起来,然后就见他蹲下来立着耳朵等着让她抚摸。
面对这样的邀请白羽安把想要说出口的话暂且扔在了脑后,她伸出手摸向软软的,毛茸茸的耳朵,沿着轮廓轻轻揉捏。果来轻哼了一声,血液涌上耳尖泛着好看的粉,他的头贴在她的肚子上,燥热的呼气喷在她的下体,一双大手抓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不轻不重的揉搓,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让白羽安也有了感觉,她的呼吸也逐渐加重。
果来的手向上一路滑到白羽安的小穴,他伸出手指在里面抽插搅动,爱液在他的搅动下不断分泌,她随着他手指的搅动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当果来插入第二根手指,白羽安再无心去摸耳朵,她的嘴中发出低低的淫叫,双手滑至他的肩头堪堪撑住,柔软的胸部抵在果来的头顶,她的整个重量几乎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到床上去。白羽安轻声命令。
果来托住她的双腿一下将她架到肩头,腾空而起的失重感让白羽安惊呼一声紧紧抱住他。很快的,她被轻柔的放到床上,果来的亲吻落下,一下下的落在她逐渐泛红的肌肤上,他缓缓褪去她的衣服,亲吻逐渐下移,他分开她的双腿正要舔舐穴口却被阻拦了。
你等一下。白羽安摁住果来,我有一个姿势想试很久了。她红着脸说道,很少见的不好意思起来。
白羽安让果来躺下,她调转身体跨在他身上让小穴对着他,而她自己面对着他的阴茎。虽然已经与果来做过很多次,但这个姿势她还是有点害羞,不知怎的有点无从下嘴。果来没有让她在这上面纠结太久,湿润的小穴正对着他一张一合简直是最棒的邀请,他伸出舌头舔上她的穴口,酥麻的快感让她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在快感的驱使下白羽安俯下身含住了果来的龟头,舌尖在铃口处打转,她的一只手握住茎身上下套弄,另一只手伸向他的睾丸揉捏把玩。不得不说白羽安手上的技术进步不少,再加上她也摸清了果来敏感的地方,他也开始呻吟出来,阴茎不知又粗胀了几分,前端不断冒出液体。白羽安见怎样都舔不干净这些冒出的液体便放弃了,她开始吞吐起阴茎,让这个粗长的性器操弄她的口腔。
果来被她舔的舒服极了,感觉自己很快就要缴械投降,他可不想这样。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