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周末,白羽安正躺在柔软的床上犯懒,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肆意休息的假日,她绝不轻易起身。
叮咚门铃突兀的响了,伴随着大力的敲门声让她一阵烦躁。
啊!不知道今天是周末不要这么早打扰人的吗!才九点!白羽安气得在床上扑腾,但还是下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早来扰她清闲。
白羽安从猫眼看去,门外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她正皱着眉不停敲着门。
谁啊这是?白羽安心中满是疑惑。
您好。她开口询问,请问您是?
是白羽安家吗?女人没有回答她,反而开口问她。
白羽安有些生气,大早上起来折腾人还不知道客气点吗!
对,您哪位?她也不客气了,语气很冲。
我叫云冰怡,是你表婶。
哈?白羽安愣住了,她可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表婶,您找错了吧,我爸妈都是独子。
比较远的表婶,开门。
白羽安见她这么坚持还是开了门,但她挡住门没有让她进来。不过这个自称表婶的人也没有进来的打算。
哼,要不是有事找你,我根本没想让你这么早认识我。云冰怡语气不善,她上下扫了一眼,到是个水灵的姑娘。
白羽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最讨厌这种自视甚高,居高临下的人了。
那您来找我有什么事?白羽安见云冰怡是这种态度还肆无忌惮的审视自己,她的耐心快耗干净了,别看她娇娇小小的样子,但她在大学里的凶名即使毕业了两年也还在流传。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带出来的孩子走丢了,不知道有没有来你家?
这位表婶,我敬您是长辈不想说什么重话,但麻烦您想清楚,找孩子去警察局,干什么找我这里来?白羽安火起,感觉真的是遇到骗子了,刚要关门却被云冰怡挡住了。
因为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今天我带着她停顿了一下想了想,我那边的一个孩子来看看你,但他跑了,我觉得他可能会来找你。
什么玩意?白羽安觉得她在开玩笑,什么鬼的继承人。
云冰怡懒得跟她解释,瞄着白羽安的胸抬手抓住狠狠揉捏了一把。
白羽安惊恐的护住胸往后退:卧槽!变态吧你!这里不欢迎你!滚!说完她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被关在门外的云冰怡也没生气,刚才她趁着白羽安后退的功夫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人,她打算去别的地方找找。
不像是在撒谎,果来的确不在的样子,我的小肉棒到底跑哪去了呢?唉,真不让人省心。云冰怡叹了口气,虽然语气听着无奈,但眼中一片冰冷。她手指微动,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手感:倒是对不错的胸,或许是个好继承人。
白羽安从猫眼中看她离开了,揉了揉自己的胸,刚才那一下抓得她还挺疼。
手劲真大,变态,她孩子肯定遭罪,跑了也好。白羽安冲着门口呸了一声。
现在好了,睡意全无,白羽安看了看时间把前一晚懒得继续往下做,直接放在冰箱里的面团拿出来。
看着还行。至少没坏。
她把面团擀薄,用可爱的模具分切,放进烤盘往烤箱里一推,调好时间等待烤熟。
齐活,下午的零食有了,看看我腌制的鸡腿怎么样了,中午煎个鸡腿肉吧。白羽安舔着嘴唇期盼她的午饭,转身看到满满当当的垃圾桶,啊垃圾满了,好烦。
她收拾了一番厨房,又顺便把全屋扫了一遍,提溜着大大小小的垃圾出门。
好饿!每次一打扫卫生就一定要干彻底才会收手,现在好饿哦。白羽安碎碎念着,把垃圾扔到指定的地方,刚要离开,眼睛扫到角落里有个毛茸茸的小白耳朵在晃。
猫?咪咪?白羽安嘬嘬嘬的走过去想要逗猫,却看到一个白净漂亮的小孩子躲在那里,他穿着单薄,在冬季的寒风中吹得瑟瑟发抖。这个孩子有着白色的耳朵和尾巴,眼睛是银灰色的,黑色的头发间夹杂着一些灰白的毛发,现在他的耳朵因为惊吓向后倒去,尾巴上的毛也炸开来。
白羽安惊呆了,她揉了揉眼反复确认,她的确是看到了传说中的兽人。
好家伙,真有啊!她在内心感叹。
嗨。她挥了挥手,小弟弟你别害怕,姐姐不是坏人,姐姐叫白羽安,弟弟你叫什么啊?
白羽安?小孩子愣了一下,立马展开了敌对模式,他呲着牙露出凶相,你是白羽安?
好像受惊的小狗。她想。
你认识我?
主人带我来找你,我趁机逃了,我讨厌她,她找的人我也不喜欢!小孩子的讨厌很纯粹,很多都是连带的。
你是云冰怡带来的那个孩子?白羽安没想到那个便宜表婶说的是真的,她的确带了一个孩子走丢了,而且还是个小兽人。
你见到她了?你是不是要抓我走?休想,我绝不回去!小孩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