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被迫学着怎么让爹爹舒服,怎么安静下来,她爹爹的大肉棒子像打桩一样越捣越深,越捣越有力,她感觉他的肉棒都快嵌在她身体里拔不出来了。
她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早就碎裂不复存在,今天之前,她从未让爹爹看过的身子,第二次不着寸缕地被他抱在怀里,拿性器捅她,拿嘴啃她,那不像吻,那像饿急了的财狼在啃肉骨头,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都是他又掐又咬弄出的红痕,他还嫌不够,大手一遍遍按压挤捏她花唇间的娇珠。
她满打满算,也就第二次承欢,接受男人的阴茎抽插,小小娇珠远未长成,却生生被他蹂躏得勃起,像颗粉色小珍珠在他手里明媚欢快,他按一下,她就抖一下,他捏一下,她就叫一声,没几下,她就有了便意,红着脸想要把她爹爹的大鸡巴挤出去,那股灼热却不受控制地喷射了出来!
“爹爹~”柳依依觉得自己真是没脸见爹爹了,虽然已经一而再和他乱伦交合,但是她还能推说是蛊毒发作,身不由己,然而,现在,她一个大姑娘家,却还尿床了!直接尿在了她爹身上!
可能是女儿这泡“尿”当头浇下,刺激得柳青城太爽,大龟头快活地跳了又跳,又或者是女儿的一声“爹爹”,一语惊醒梦中人,让柳青城总算在混沌里捕捉到一丝清明,醒了过来,他看见女儿又羞又恼的样子,还有两人cao出来的一滩水迹,心里也是极为愧疚。
他虽然身体做不到抽离女儿,但是他还是能将她抱在自己腿上,欲根虽然还是停止不了地顶弄她,但是他还是开口安慰她:“依依不怕,爹爹这是蛊毒发作了,爹爹一定会找到解毒法子的,依依别哭。”
“爹爹~依依,依依尿了……”一个十六岁大姑娘尿在亲生爹爹身上,那种羞耻感不亚于被他脱衣服奸淫的程度,所以,她才会如此尴尬,如此在意。
柳青城看了眼地上水迹,笑着亲嘬她的额头:“傻依依,那不是尿,那是女人的水,别哭了,嗯?”
“爹爹,你好了?你不糊涂了?你吓死依依了!那不是尿?是依依的水?我快一天没喝水了,哪来的水?”
柳青城哭笑不得:“真傻,孩子,此水非彼水。虽然依依和爹爹是父女,依依,也是因为蛊毒,和爹爹在一起的,但是,依依的身体不知道啊,它只要被爹爹的肉棒cao霜了,它就会出水,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以后依依嫁人了,有了夫君,不要再犯傻,把水儿当尿液了。”
柳依依心情有些低落:“我还会有夫君吗?”她的玉枫哥哥还在吗?即使在,还会要她这个被亲生爹爹占有过的身子吗?
柳青城哪里会不知道女儿所想,见她这样,他的内心更加愧疚地快要碎裂开来,身体却忍不住对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更加亢奋,唇压上她的,迫使她和自己新一轮的唇舌热吻。
“依依,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怪爹爹,爹爹已经压制不了蛊毒,不要怪爹爹,依依,给我,给我,依依,依依!”
“啊~爹爹,轻点,轻点,你轻点~依稀不怪你,我知道爹爹不想伤害依依的。”正因为不想伤害,所以才愧疚地差点走火入魔!
“依依,这个蛊毒邪气得厉害,爹爹的肉棒好像变粗了不少,爹爹有没有弄痛依依?”
柳依依的穴肉一下比一下吸得紧,她爹爹大肉棒子上的青筋凸起快要磨破她娇嫩的穴肉,她脖颈后仰,一对奶白胸乳被她爹爹颠得荡过来荡过去,奶波阵阵。
父女两人心中皆有所爱,也都知道对方所爱是谁,也都知道祸害的根源在蛊毒,在何丁香,不应该去怨恨对方,反而担心对方思想压力太大,来不及治愈自己的伤痛,就先想着安慰对方,让对方不要的伤害和悲痛尽量少一点。
所以,父女俩虽然心里依然不能接受乱伦交欢的事实,但是,比起白天在山顶,两人已经多了丝默契,多了丝理解,还有一丝坦然,如果自己表现得痛苦,岂不是让对方更难过愧疚?
原本的父女情深在这一刻都成了彼此理解和谅解的力量,总算在做爹爹的将浓浆白灼深深地送入女儿生儿育女的“暖壶”里,蛊毒随着射精也渐渐安稳下来时,父女俩没有因为乱伦性交一事而变得仇恨或者疏远。
蛊毒散退,两人终于拿回身体的控制权,洞外有了一丝光亮,山洞里的篝火也燃尽了最后一根枯木。
柳依依不敢相信自己和爹爹竟然做了一整夜,不过也没什么不可信的,她那合不拢只能大张着的双腿,还有原本爹爹垫着的那件衣服乱成一团,湿得能挤出水来,她被cao成圆洞的小穴还时不时往外冒着爹爹的精液,大腿根上更是厚厚一层“浆糊”,爹爹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他的肉棒就像不会疲倦一样,硬了射,射了硬,她的大腿根湿了干,干了湿,到最后,什么水啊,尿啊,一齐喷出来,她也不再惊慌,见怪不怪了。
她看了看自己凸起如有孕的小腹,咬了咬唇,到底还是担心地问她爹爹:“爹爹,我,我不会,不会怀上爹爹的孩子吧?”
虽是受的皮外伤,但是伤口多,又压着女儿做了一夜,强悍如柳青城,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