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紫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棋子放入围棋罐里,转头看向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徒弟徒孙二人,轻叹了口气道:“比我想象得要早得多,青城你多年学武,却还差点迷了心智,可见这蛊毒如何阴险狡诈,不过你也无需过多担心,挺过这几天的反噬,后面也就趋于稳定状态了。”
看了看徒弟插着他女儿的性器结合处,他又对二人道:“为了更好得将蛊毒发泄出来,你们二人不要去试着反抗和压制它,蛊毒反噬得越厉害,说明药效到达根本。”
独孤紫的话,柳青城听见去了,但是他身下的女儿却并不一定听见了,她和柳青城不同,她没有高深的武功和内力,蛊毒反噬让她不能像她爹那样及时在浑噩中恢复几丝清明。
她只想和她爹在一块,让她爹的大肉棒子死劲捅她,一下一下撞击到她的灵魂深处,她挽好的头发都被颠得散了开来,身上寸缕未着,挺着胸脯给她爹吃,两腿将她爹的劲腰缠得又紧又密,双手伸进她爹衣服里,去摸他的胸肉,感受他的精壮。
她眼里只看得见她的爹爹,小穴媚肉换着花样绞着她爹肉棒,死死攀住她爹。
柳青城虽然清醒了些,但是体内的强烈反扑的蛊毒让他也做不到注意自己和女儿在师父面前的形象问题。
反正师父独孤紫也说了,为了更好的发挥药效,他和女儿最好不要去抗拒,顺其自然地配合才好,而师父也会通过观察调整后面的草药配方。
所以他和女儿旁若无人似地从棋盘上翻滚到地面,又从地面做到墙根上。
做到最后,也不知道女儿高潮喷水了几次,他的浓精将女儿小肚子灌得高高顶起,犹如有孕的妇人,他身上的衣服也早被女儿脱了个干净,他两就赤条条地站在墙根进行新一轮的交合。
女儿背靠着墙面,纤细长腿岔开,小穴里含着他的大肉棒子,他和她唇舌激烈交缠在一起,大手罩住她的隆起,揉捏不停,两人的脚下一摊水迹,都是父女两人涓涓流出的爱液。
独孤紫身处这满是石楠花香燥热如酷暑的屋子里,他身上却一滴汗珠也没有,就像行走的冰块,整个人还是那样纯净出尘。
即使,他面对的是活色生香的真实版春宫图,面对的是背德背伦的父女大战,他却像研究武功秘籍或者丹药一般,姿态娴雅地细细观察父女两的前后变化。
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和他女儿不止做过一次,上次在杨柳林就听过他们的床戏,然而这次不仅有了声音更有图像。
上次杨柳林的月光下,还有今天白天,他都看到了徒孙柳依依漂亮玲珑的身子,却没有想到如此漂亮的身子在被男人进入时,更是那样的脆弱与美得惊心动魄。
想到自己给她治病时,双手轻轻碰到她,她就娇羞不已,揉捏她的乳首时,她狂跳的心跳声犹如擂鼓,手指插入她的小穴时,她直接僵硬住,抗拒之意溢于言表,他虽然面上不显,却也中途退出了手指,他做不到在她那样的反应状态下,继续给她按甬道里的穴肉。
却没有想到她在她爹爹的怀里也可以热情得像火一样,虽然是在蛊毒的作用之下,但是也让人看到了她绽放起来有多么耀眼,他观察得很仔细,她在求欢的时候,喜欢踮着脚尖,喜欢挺着胸脯让男人吃奶,喜欢扭着杨柳腰锁弄男人的欲根,被顶地爽了喜欢微仰着头,手臂轻搭在男人肩头,哼哼喘喘的。
她一共高潮过三次,喷了两次水,尿了一次,她高潮前高潮后都喜欢像猫一样窝在男人怀里求安慰,她的水和黄尿骚甜骚香的,哗啦啦喷射在她爹小腹上,沿着两人大腿淌得地砖上都是,他水袖里的手握紧了拳头,才忍住没有将她一把拉过来,扒开她的腿心,闻一闻,舔一舔她的味道。
往事不可追,慢慢来吧。
他看得出来她身上的蛊毒正在疯狂操控着她的身体,想要和抱着她的男人“交战”到天荒地老。
他的徒弟,她的爹爹柳青城呢?
射精了两次,将女儿肚子都灌大了,就像怀了他的孩子一样,他的阳具却还不见疲软,依依的奶头都被他吸肿了,乳肉上都是他的吻痕和口水,她的屁股也被他揉捏掐弄得没一块好肉,阳具雀雀欲试还要进入后面那张小嘴里。
独孤紫通过观察,判断蛊毒离消退还有一段时间,他好好的一间屋子,被父女俩行房弄成大型淫乱现场一般,混乱暧昧一片。
然后,他看到他的徒弟将依依反转过来,后拽着她的两支胳膊进入了她的后穴。
“青城……”独孤紫听到自己喊出了徒弟的名字。
柳青城胯下动作不停,回头看向师父,神情虽然尴尬却也很无奈地说道:“师父,青城情非得已,让师父失望了。”尝过一次女儿后穴味道以后,就算尘封起那段记忆,不去想起,但是蛊毒发作,还加倍反噬,那种销魂滋味怎么不再重上心头?
独孤紫也觉得自己失态了,蛊毒发作如果能控制就不叫蛊毒了,而且也是他建议徒弟顺其自然,顺从蛊毒,好让它完全发挥出来,再配合用药,事半功倍。
就因为非常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