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唯阴阳调和是正道。可若阴阳皆聚一体,便又成了怪症。
刘玳不为人知的双性之体阳盛阴衰,阳物与寻常男子无异,但那状似女人物的阴穴虽小却也不是摆设,先前因后穴被操干而激得淫水直流,如今被男人的手指揉搓着,更又湿润些许,沾了水的瓣口吸在手指上,仿佛在渴求着更深切的爱抚。
这触感实在销魂,李玄烈杵在他后穴的肉刃又更硬了几分。现对这花穴来了兴致,他索性将埋在后穴的巨物抽出,手紧贴身下人的肌肤将那双长腿往两边粗暴掰开。下体被打开,所有隐秘之处皆一览无余。
赤裸的刘玳骨瘦嶙峋,瘪得像具干尸,浑身上下的肉似乎都长在了那臀上,玉臀被养得挺翘饱满,此刻因双腿大开,白嫩臀肉间两道穴口皆露了出来,后头的被浊液与鲜血染得一塌糊涂,更里头的娇嫩粉红好似一朵含苞小花,露水莹莹只待采撷。
李玄烈撑着他的腿根,微微俯下身来,藏于玉茎后的女穴晃入眼中,他暗叹这副枯槁苍白的身躯里竟长了这般诱人的宝物。
方才还未泄出的性器早已忍得发烫,他扶着性器埋入股间,胀大的龟头抵着花穴磨了几下,身下的人便止不住地打颤。
“不……不……”刘玳抖着苍白的唇哀求,胸腔一阵起伏又咳嗽起来。
不满这难听的咳嗽声,李玄烈蹙起剑眉生生捂住他的口鼻,微弱的气息充盈掌间,力道依旧不减。刘玳抓着这只手痛苦挣扎,好似涸泉中的困鱼濒临枯死,细长的脖颈紧紧绷起,滚动的喉结又更显凸起,脆弱如树上花枝一折即断,李玄烈咬上去的那一刻,身下人又泄出一声呜咽。
徘徊穴口的性器蓄势待发,虬起的青筋蔓延柱身,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丑陋野兽,盘旋于觅食的洞口。不似后穴的艰涩,这口花穴早已被淫水浇灌得湿润软滑,龟头一顶便吞了进去了大半。
未曾用过的女穴里平白操进了其他男子的性器,耻辱与恐惧双双涌上心头,刘玳紧缩花穴想要阻止他更深的侵入,却不料这形如吞咽的动作又将肉刃吸入了几寸。
“真是淫荡。”李玄烈抓起他的玉臀,贴近耳边低声道。
刘玳慌忙摇头否认,却被性器撞得猛然前倾,那粗长巨物毫无征兆地没入穴口,紧致的肉壁被性器挤开,体内撑得发胀。他手臂向后想要拔开捣进花穴的异物,又被操得腰身下陷只能扶着床沿撑住。
“这是什么?处子膜?”李玄烈恶意一顶。
可刘玳口鼻皆被捂住,又如何能回答,指间只余惨淡呻吟溢出,露出的一双凤眼泛起微红点点水意藏于眼角,凌乱青丝垂落鬓边,更又叫人无端生出怜爱之感。然而李玄烈激起的却是欺辱之心,妄图在这水墨丹青般的眉眼上滴上一滴血。
肉刃长驱直入,彻底捅开那薄薄一层膜全根没入花穴之中。
刘玳双目中蓄满的泪水终究还是决了堤,沿着眼角匆匆滑落,在床褥上晕染开一圈水渍。
他回忆起曾经新帝带给他的屈辱,禅位、无事侯、温奴殿,他成为了这深宫中的囚徒,一辈子都得老死在这。而他的姐姐,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了保全他,只能牺牲自由成为仇人的女人。可如今,那李玄烈却又生出了更为龌龊的念头,竟蛮横地破了他的身,难不成是想学那野史中所言的“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吗!
干瘦的身子被撞得摇摇欲坠,被掐过的地方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在体内肆虐的性器疯狂捅着柔嫩的花穴,刘玳受不住这剧烈的操干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可没过多久又被下体经久不息的抽插晃醒了过来。
李玄烈将他翻了过来,脚踝被他捏在手中抬起,半跪在刘玳身上继续在那一口花穴里胡作非为,见他漆黑暗沉的眸子被情欲沾染,显露出极为舒爽的姿态,刘玳羞愤地闭上了眼不愿再看。
塞满花穴的庞然大物不知何时已到了更深处,探寻到了藏于幽暗甬道之后的子宫,像是恶劣的挑衅,他危险地撞了一下宫口。
刘玳瞬间睁开了眼,神色悲戚却做不出挣扎反抗,只得气若游丝地求他:“求你了……别进去……”
李玄烈轻声一笑,眼中映入那张苍白与潮红诡异相融的脸,下身却发了狠一样挺动腰杆。伴随着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龟头便操开了宫口急切探入,小腹上也随之顶出了那巨物的模样。
“朕要是操进去了,你可否会像女子一样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