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欲望,最为可怕。
他们是野兽,却总披着理智的外衣,然而一旦失控,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是元雨公主,还是其他别有用心之人作祟,宫宴上的那杯酒里被下了药。李玄烈耿耿于怀于元雨公主一事,无心于其他人,便不慎着了此道。
等到他来到了温奴殿后,恰好也到了药力显效之时。
不知面临何种暴风骤雨的刘玳又怎会预料到会有这样荒唐的巧合。
新帝异样的神情实在恐怖,今日触及逆鳞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忧虑焦急又使刘玳头晕目眩起来,他望着步步逼近的新帝,后退了几步,以为即将迎来的会是残酷的刑罚更或死亡的宣判。
刘玳惜命,即使自知病体难医将来也不会是长寿之人,可要他切切实实去赴死,又怎么甘心?
黑影笼下,刘玳惊恐的叫声被掐断,窒息的痛苦填满胸腔,他按住那只扼住他咽喉的手,毫无血色的脸色因呼吸不畅而涨得通红。
李玄烈双目猩红,状似疯魔,手心也是滚烫得可怕,好似在刘玳脖子上烙上一圈淬过火的铁链,仿佛下一刻那细长又脆弱的脖颈便会被折断。
“不……不……”破碎的央求声从喉咙里挣扎着发出,刘玳眼前一片昏黑几近晕厥,然而李玄烈却仍无一点放手的打算。
这个疯子,难道真想把他掐死在温奴殿中吗!
刘玳心中骂了他数千回,然而那双凤眼中却仍是讨饶的哀求神色。
李玄烈眸色一暗,松了手。
得了解脱,刘玳瘫软在地又剧烈咳嗽起来,外衫从抖动的肩头滑落露出愈发瘦削的身躯。
李玄烈俯下身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抬起头,漆黑的瞳孔中是刘玳一张惶恐不安的脸。
元雨公主是刘唐有名的美人,与她一母同胞的双生弟弟自然也不会差。刘玳身上既有着作为皇室后裔的清冷孤傲,也有着因为羸弱身躯而生出的一股迷惑人心的脆弱感。
李玄烈看了许久,似乎冷静下来,他突然笑了一声,手指抚上了刘玳脸颊上的一粒小痣轻轻点了点,哑声道:“你与元雨,还真是相像,连这颗痣都是一模一样。”
异样的触感生出一丝诡异的味道,刘玳屏息,“臣与姐姐一母同胞,自然相像。”
“一母同胞,”李玄烈语气极为平静,呼出的气息却极为炽热,烫得眼前的刘玳不自在地扇动浓密羽睫,“既是一母同胞,不如就让你来替你姐姐承恩。”
“陛……陛下在说什么。”刘玳大惊,抓着衣袖往后挪动了几步,却又被男子一把扯了回来,扔到了床榻之上。
“她既然心中只有你这个弟弟,事事都要以你为先,那朕便成全她。这本该给元雨的雨露恩宠如今都赐给你,如何?”
刘玳额上直冒虚汗,无力的双手艰难地推着贴上来的胸膛,双腿之间却有一滚烫硬物抵上,他难以置信,漂亮的凤眼圆瞪,屈辱与恐惧直灌心头。
“朕已经忍耐够久了,元雨不愿,那就由你来替她好好还债。”
淫药磨人,李玄烈下身早已胀得发痛,浇不灭的欲望在体内叫嚣。李玄烈徘徊在失控的边缘,而刘玳这一张与元雨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却轻易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
李玄烈将人翻了过去,撕扯下所有的衣物,不顾他的挣扎,一只手掐住了后颈发狠一样死死按在床上。
“李玄烈,你疯了吗,我可是男子啊!”刘玳大叫。
身后的人并不回答,沉默间仅余粗重的呼吸声。腰间有只手掌在肆意游走,贴着刘玳冰冷的肌肤往前滑去,滑到他一根一根凸起的肋骨之上,又沿着肋骨下移,游过小腹滑入亵裤里。
埋在腿间的玉茎被他抓起,如物件一样随意把玩着,却隐隐有了抬头之势,刘玳咬着被褥一脸羞愤,然而李玄烈又怎会屈尊纡贵为他抒解。
“啊——!”宫殿内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玉茎被狠狠攥住,断裂般的疼痛从下身流窜至全身,刘玳痛苦抽搐,连声哀求起来。
“不让朕碰它?好,那朕便换个地方。”他冷笑一声,大发慈悲地饶过了那根玉茎,手沿着凸起的胯骨缓缓移上臀瓣,捏了几下后便一把扯去那碍事的亵裤。
他解开下裤,粗长丑陋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重重打在了底下的肉臀上,他扶着勃发的欲望嵌入股沟,抵在紧缩的后穴口。
“求你……求你不要……”
箭在弦上,李玄烈又岂会因为他一句话而停下。硕大的龟头粗暴地顶入穴口,陌生的胀痛感疼得刘玳仰起头倒吸一口凉气,那只按在后颈的手又将他的侧脸重新压回床上。
未曾承欢过的后穴生涩紧致,将龟头牢牢绞住,李玄烈被夹得生疼,最后一点耐心在进退不得中逐渐丧失,他松开了对刘玳后颈的钳制,双手掐在他窄腰两侧将臀部托起,而后挺腰重重一撞,黑紫可怖的肉刃粗鲁地撑开娇嫩的肉壁直捣黄龙。
既是泄欲,便不会有怜惜之情。随着剧烈的抽插,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