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药液沿着修长的大腿缓缓流入腿根,留下一道褐色水迹,花穴被苦涩的气味浸染,尖锐的痛感从红肿的外瓣上蔓延开来。
脆弱的部位饱受摧残,刘玳痛得脸色扭曲,怨恨神色如苍白厉鬼。
“下面那张小嘴倒是乖巧,把这药喝得是一干二净。”李玄烈举着空空如也的药碗晃到他眼前,“哐当”一声又向帐外砸去。
他欺身上前凑得极近,摇动的冕旒砸在刘玳的眼睛上,令其不得不闭上眼。
这个疯子。刘玳暗骂。
昨日之前,他怎么也想不到从他手中夺走江山之人竟是这般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那双执剑握枪的手上结了薄薄一层茧,如今缓慢碾搓着蘸上药汁的嫩红阴唇,竟多了几分诡异的舒爽感。
刘玳牙齿咬上皲裂的唇瓣,忍耐得额角冒出点点虚汗,才堪堪将呻吟堵回了嗓子眼。他手肘半撑着身子,腰肢下陷,声音颤抖,唯有目光带了点倔强,眼角翘起斜睨向李玄烈:“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想要这江山,我不是早已拱手相让?你想要羞辱,这一年来难道对我羞辱的还不够多吗?又或是你欲求不满想要发泄,你如今是天子,天底下有多少女子趋之若鹜,又何苦非要来折磨我这不男不女的怪物!”
李玄烈目光微敛,另一只手倏然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不断在他脸颊旁的小痣上揉抚,神色晦暗,“要怪就怪你这副容貌与元雨实在相像。”
刘玳凤眼圆瞪,怒火积攒在黑瞳中,脸色愈发难看。
这羞辱的不仅是自己,更是姐姐!
此般愤怒神情李玄烈看在眼中,他津津有味地勾了勾唇,捏住下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朕怜惜你这副病体,今日便不再碰你。待会有人来接你去重华宫,从今往后,那里即是你的寝宫。”
重华宫。刘玳一怔。
先前元雨公主封妃后,便赐居在了重华宫。
“你把我姐姐怎么了!”
“元雨密谋叛乱之事,自然是被朕打入了冷宫。”
刘玳抓着衣襟,一阵冷笑:“李玄烈,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姐姐,原也不过如此。”
“朕爱慕元雨不假,可却也不是个沉迷女色的昏君。”他挑眉直言。
冷漠无情,李玄烈果然是个好皇帝。
“你只要乖乖听话,朕也不会为难于她。”他最后说了一句,放开衣衫不整的刘玳,理了理冠冕,掀起帘帐走了出去。
脚步声渐渐远去,刘玳瘫软在床,扯过被褥遮住了一片狼藉的下体。
不过一炷香的时辰,便有宫人前来接他去重华宫。
重华宫春意缭绕,百花争艳,这等华丽精美的宫殿历来为帝王宠妃所居。刘玳才刚迈进了重华宫的门槛,就有两名宫女各端着两样东西举在了他眼前。
一人端的是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而另一人托盘中却是一件叠得方正的衣物。
想起李玄烈所说,刘玳这回直接抓过那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回荡在舌尖,他却不皱一丝眉。
刘玳扬起衣袖擦了擦嘴角,伸手拿起另一托盘中的衣物。甩臂一挥,衣物被抖开,刘玳脸色霎时千变万化。
“这是何意?”他抓着这件青色罗裙,怒声质问。
宫女不敢怠慢,跪地解释:“一切都是按陛下的吩咐,还请侯爷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