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白如何,与你无关”。
顾星予脸色阴郁,凤眼发狠,藏在柔软躯体下的灵魂放出他原本的锋芒。
他和贺烟白如何,轮不到别人置喙,即便那人是贺烟白最敬重的师尊。前世是亲密无间的竹马好友,今生是相依为命的师兄弟,这样的羁绊,顾星予不认为千樘比得过自己与贺烟白。
千樘像是被他突然间的尖利惊了一下,而后声音甚至有些不易察觉的温柔:“他是我的徒弟,你……与我有过肌肤之亲,便是现在,以后,只会有更多次,倘若你安分,我不介意许你道侣的名分。”
千樘原本看不上顾星予,觉得他除了一张漂亮皮囊、蛊惑人心的诱人身体,简直一无是处,对他十分不喜,可这两年顾星予的改变他全然看在眼里,老实说千樘是有几分动心的,这对于清心寡欲、冷淡自持的他来说已实属不易。
两年前解咒,销魂蚀骨的三天三夜,千樘虽然走得云淡风轻,但事实上却时常回忆到那一幕,他意识到顾星予对他的影响似乎过深,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于是开始回避顾星予,可越是远离那种抓心挠肺的感觉越是长久如影随形。
如果没有看见贺烟白偷亲顾星予那一幕,他或许还放不下他高高在上的傲气,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比起怕顾星予带坏他的小徒弟,他心底不肯承认的,更怕两个少年关系越亲密,到了没人能够插足的地步。
他以前真不了解顾星予,他怀疑顾星予种种表达出来的讨人厌的举止,都是在伪装,因那时他急需若月宗的庇佑,如今已经没那么必要了。
不像旁人,对顾星予的来历、身世一无所知,千樘可对顾星予的出身有些了解。
千樘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有与别人结为道侣的念头。
修炼之余,软玉温香在怀,似乎也不错。
千樘从来不是个真正的君子,也不是那种清苦到克制所有欲望的人,他从前对这些没兴趣,那确实是没人能惑乱他的心。
被人惑乱心弦原本是大忌,但对于可被他随意掌控,努力修炼了两年才将将结丹的顾星予,实在算不得威胁。
手中的肥嫩绵软让他着迷,温暖的大掌撤离,千樘失态的把脸埋进怀中人绵软的两只雪峰之间,呼吸粗重,双手死死环住顾星予纤细的腰肢。
发狠的顾星予都被他的一顿操作整懵了,千樘竟然主动提出与他结为道侣,虽然他并不稀罕,虽然千樘用得施舍的口吻,让他不爽,但这着实出乎意料,要知道在原书中千樘虽然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真正意义上的正道人士,但在男女情色方面,除了为了解咒和提升修为与原主有过床戏,他压根没有和别人有过一丁点感情纠葛,即便恋慕他的女修如云。
千樘在《狂傲邪帝》中俨然是高岭之花的角色,因此也备受许多乱入的女性读者的喜欢,在只有前期有戏份,中后期直接神隐的情况下,人气还能高居第三。
可下一秒,本就沉重的乳房一重,男人竟然把头直接埋进了自己胸口,顾星予简直又气又恨。
雪挺挺、颤巍巍的大奶,谁不想埋?前提是被埋的人不是自己。
顾星予气滚,使了吃奶劲也没把人推开,千樘却更加过分了,薄唇寻到他的奶头上,像个小孩子那样吃他的奶头,隔着薄薄的纱衣,吮吸咂摸,顾星予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全身绵软无力,犹如中了春药,情潮泛滥,他的逼水把他的整个逼都喷得湿漉漉的,那层红纱早已湿透,把千樘白如雪的衣袍洇湿了一大块。
“千樘!你滚开,我不愿做你的道侣,你别碰我。”
身体逐渐不受控制,一被千樘触碰,他就忍不住要发情,顾星予攥紧手心,竭力想要推开胸口的沉甸甸毛茸茸的头颅。
“呵”,千樘报复般重咬顾星予奶头一下,在顾星予痛呼声中,支起头来,“原以为这两年你有所长进,如今看来还是依旧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你如今在樽月峰,有何选择的余地,你是不是我的道侣,与我而言并没有区别,只不过是在给你脸面。”
纱衣被剥开了,从顾星予圆润的两片肩头向下滑落,掉在顾星予饱满的肉臀上,两只又白又大的奶子晃悠悠,弹在离得近的千樘沉冷的脸上,千樘抬手就扇了几下,两只肥奶摇得更欢快了,“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便永远做个只吃鸡巴的下贱灵妓。”
顾星予双目失神,面上泛起红霞,逼水流了一屁股。
千樘语气狠戾,说出来的话又粗俗又难听,显然是不想在顾星予面前装了,对顾星予的欲望也直白展现在了他下流的字里行间。
“这就是万人敬仰的清荇仙君”。
顾星予咬住下唇,冷冷讥讽,拼命保持一点理智。
“牙尖嘴利”。
“你若在胡言乱动,可别怪我欺负你”。
千樘面不改色的威胁,言下之意是又动了要施闭口诀、定身诀的心思,顾星予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暂时妥协,逞口舌之快对他如今的处境全然无用,顾星予闭紧双眼,眼不见心不烦,心中暗暗发誓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