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从花红中一月白一素白衣的的两人静静相拥,胸口贴近,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顾星予柔软雪挺的双乳紧紧裹在衣物中,因为亲密的相拥,亲密无间的贴在身上,贺烟白脊背挺直,难掩耳尖薄红。
仿佛能察觉少年内心深处的躁动,顾星予适时结束了这个有些过界的拥抱,温软突然消失,少年的失落自眼中一闪而过,顾星予没有错过,他深深的看着少年,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
少年眉头一皱,似是不喜他语气中隐含的自嘲:“你哪里都好,哪里都值得我喜欢。”
面对少年赤忱、毫无保留的告白,顾星予很难不触动,他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介怀:“我这样不男不女的身体,你不觉得奇怪吗?连我自己都厌恶。”
少年的脸色不大好看了,贺烟白不喜欢师兄这样诋毁他自己,他严肃着脸,那样直白的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男人是人,女人是人,男女同体不过是二者相加,不都是人吗,有何分别。师兄为何要厌恶?因为别人吗?那是别人的问题,况且师兄说厌恶,我却……喜欢得很。”
少年眼神清澈,再是真挚不过,顾星予有刹那的怔然,如破开黑暗而来的光亮照净心中的阴霾。
…………
少年的一番告白,并没有立即得到心上人的回应,贺烟白心中多少忐忑不安,并且有些道不明的失落。
夜深时分,他们暂歇石洞里,火光灰暗,魔神白霜不知所踪,贺烟白没有因为表明了心意而乘胜追击,反而怕顾星予因此而不自在,同时也怕冒犯,只是妥帖的守在离洞口近的地方,与顾星予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顾星予自那番交谈后一直心不在焉,贺烟白便一点也没打扰他,安安静静的守着,夜深了还没有听到师兄再同自己说任何一句话,少年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再如何心境澄明,到底不曾遭受过这样如同被审判的煎熬,他生来第一次这样炽热的渴望一个人,像虫蚁啃噬心脏般折磨,猜不透对方的心意,他能感觉到师兄对自己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的感情,但又并非一点不在意自己,他纠结着,不知不觉眉头都皱紧了,等他回过神来,顾星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近了他。
也是对顾星予毫不设防,若是换了旁人,贺烟白必不会如此没有警惕心,他也不会在除师兄之外的任何人面前放心。
此时顾星予一靠近自己,贺烟白的眼睛立即就黏在了他的身上。
顾星予乌发如云,此刻已经全部散落下来,如瀑布一般披着,毫无瑕疵的脸庞离贺烟白离得很近,他的唇色很艳,似涂了脂膏,但比那更自然,生来就有诱人的魅力,他这样坐近自己,又因为身高差需要仰视自己的角度,很像在讨吻。
少年心神一颤,顾星予靠他更近了,“师兄?”
少年干净清冽的声音明显喑哑,仿佛把所有苦苦压抑的渴望都藏进了暗沉的声线里,顾星予顿了一下,而后对他笑了一下,竟然开始扯自己的腰带,腰带一落,外罩的白色纱衣紧跟着被拽下,随着衣物一层层剥落,胸口的弧度越来越清晰明显,直到剩一件轻薄的里衣,两只如雪山高高堆起的奶峰将仅剩的里衣鼓鼓撑起,看着随时都能不安分把它撑破,绷紧脊背的少年衣冠整齐,再好的忍耐力在看到这一幕时也终于崩盘,猛地呼吸粗重。
顾星予心中原本也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然而此刻少年的反应似乎让他很满意,又觉得很有趣,本来还有些臊意,如今却起了几分逗人的心思,好像也没那么尴尬了,他的手指细白滑嫩,要剥不剥褪了自己大半里衣,堪堪停在胸口之上,半遮半掩的露出个乳沟,那根手指便自少年润红的脸颊上撩拨似的划过了。
“师弟,我们今晚双修。”
顾星予微仰着头,雪白的颈子下是圆润的肩头,而随着他的动作仅剩的衣物明显大幅度下滑,两只奶头早已暴露在空气中,他只是轻轻淡淡的说,犹如在说师弟我们出去吃什么,却在少年心中惊起惊涛骇浪。
贺烟白向来谨慎认真,那本功法早在白霜给他之后,一会的功夫他就研究透了,他天资卓越,对他而言这实在是轻而易举,有备无患嘛,尽管他并不认为师兄能没几天就下定决心要与他双修,可他没想到,这一天都还没有过去,师兄竟然就……
少年并非不期待,他只是太紧张了,其实双修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性交,完全可以不做到最深那一步,但定力再好,天赋再佳,贺烟白如今也只是个少年,面对心心念念的人,他清楚自己很难忍住,若是过些时日他兴许能想出办法处理,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少年纵使是天纵奇才也不可能突然就想到办法来。
贺烟白想得挺明白的,他深知是自己痴恋师兄,双修是为了提升师兄的修为,至于交媾的快乐,那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即便难以克制,也不是他该越界的。
可此时此刻,少年不可能拒绝师兄,也根本抵抗不住与师兄亲密接触的诱惑,即使已经告诫自己要克制,在看到师兄脱衣服时候呼吸和阳根早已脱离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