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生活不可谓不好,相比于以前来说,但是...张艳梅总觉得有几分不适。
梁建军今晚又有应酬,现在还没回来,小志也去上兴趣班了,家里的保姆也都在做自己的事,张艳梅坐在客厅感觉有些寂寞,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上流社会自己挤不进去,那些贵妇们每天聊的东西、玩的东西自己什么也不懂,而且她们好像也不太想带自己玩。张艳梅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没有工作、不需要做家务、什么都没有、丈夫也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自己算什么呢?
“荡妇!”一道清亮的少年声音带着几分青春期变声时的沙哑响在自己耳边,张艳梅愣了愣,荡妇?她一抬头便看见继子梁君泽站在楼梯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可能真的对自己不太满意吧,他又这样辱骂自己...自己也没办法对丈夫说,还能怎么办呢?张艳梅微微红了眼眶,自己永远不能习惯继子总是这样不分缘由的辱骂,低着头从沙发上站起,想要上楼去,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小妈,跑什么,你嫁进来之后我虽然是继子,但也是你儿子吧,你见到我就这样?话都不说一句就想走?有你这样当妈的吗?嗯?”少年满含恶意的称呼一字一字的砸在张艳梅心上,她只想赶紧走没否则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小妈!”张艳梅匆匆踩上楼梯往楼上走,无视身后梁君泽的叫喊。“你昨晚叫的好大声啊!”
张艳梅站住了脚步,眼眶里的泪水最终还是落了下来,她猛然回头,眼泪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晶莹的弧线:“你、你说什么?!”
“怎么,现在愿意停下来看我了?”梁君泽看着张艳梅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脸庞滑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感觉痛快的时候竟也有一丝心疼!
“我、我说,你昨晚叫的好大声啊!我隔着一条走廊都能听到你的浪叫声,我爸都五十多岁了,还能把你干的这么爽啊?我可听你叫了大半宿呢!”
“你、你胡说!”张艳梅急得眼泪哗啦啦的流,她惊疑不定环视四周,生怕有佣人在旁边‘不小心’听见了。......更何况,昨晚丈夫虽然做了两次,但是满打满算不超过十分钟,自己怎、怎么可能叫了半宿!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明白,叫的那么大声、那么浪,连站街的妓女都没你会叫,哈哈,你就是用这个勾住我爸的心吧!真厉害!”梁君泽一边说一边走近张艳梅,直到把张艳梅逼到墙角。
十三岁的少年刚刚到张艳梅的鼻梁,此刻微微抬着头的看着张艳梅,竟叫张艳梅心里有几分恐惧。只见他的身体缓缓前倾,直到压在张艳梅身上,贴着张艳梅的耳边轻声说,什么时候让我也尝尝啊?
吓!
张艳梅吓的一把推开梁君泽,慌不择路的朝楼上跑,身后梁君泽的笑声像魔鬼一样凌迟着她的身体。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孩子可以恶毒到这种程度?
晚上梁建军回来,看着床上的张艳梅,本以为她已经睡了,但是走近一听张艳梅凌乱的呼吸,梁建军皱了皱眉头,没睡为什么听到自己回来都不回头?
“艳梅啊...”梁建军轻轻喊道,“怎么还没睡?”
“嗯...我、睡不着......”说到后面张艳梅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梁建军觉得有几分闷气,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一把拽开扔在地上。
“你说什么?大点声!你到底怎么回事?嫁给我你这么不情愿?天天甩脸色给谁看呐,当初不还是你要结的婚?现在作什么妖?”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张艳梅听着梁建军的误解,顿时着急忙慌的转过头来看着梁建军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干巴巴的说自己不是,急得眼泪又掉了出来。
美人垂泪梨花带雨固然是美的,但是每天回到家都对着这么一张哭丧着的脸,好像谁对不起她似的,这他妈谁受得了啊!
“妈的又哭!我他妈欠你的?看到你哭我就烦!操,把衣服脱了,我要操你!”梁建军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妈的心里直骂晦气!一把掀开张艳梅的被子,怒气冲冲的就让张艳梅赶紧脱。
张艳梅今天受了委屈心里正是难受的时候,看着梁建军的凶恶嘴脸心里一阵阵的害怕,张张嘴正要反驳两句,又被梁建军粗暴的掀被子的动作吓到,下意识的就听着梁建军的话,一把拉开自己的睡袍带子,露出裸露的上半身和仅穿着一条内裤的下半身。
不管看过多少次张艳梅的身体,梁建军还是每次都被惊艳到,真的太美了,真的是造物主的恩赐!傲人挺立的乳房,柔软的腰肢,肚子上薄薄的一层赘肉都显得恰到好处的丰腴,肉感十足的大腿连接着肥翘的屁股,温软的让人心惊!
梁建军瞬间又感觉到了一股热流涌向下腹、流入软软的鸡巴,呼呼的穿了两口气,两只手快速的脱光自己的衣服,拉开张艳梅的大腿,把那窄窄的内裤裆部朝旁边一拉,露出两片肥厚的阴唇。
热流一股一股的朝着下腹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