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艾丽莎的身躯消散以后,冰棺也轰然崩坏,一黑一红两柄巨剑,落到牧乘风的面前,正是他在阿法利亚世界,此前所使用的黑水神剑,以及屠戮之刃。
至于背上那一把曾经斩杀过盗光者的巨剑,则自动被黑水神剑吸引,使整个幽黑的剑身变得更加深邃。
两柄巨剑重新握在手中,仿佛两片世界的融合,豪情战意喷薄!
不管是在第二战区还是在埋骨之地,牧乘风总是一马当先一往无前。两把巨剑挥舞送给对方的则是最致命的杀戮,血色之花绽放,只为迎接盛开的黎明。
千面狐、大佬鼠也做了最终章的决战。一段恩恩怨怨也是时候了结!
荒野上两道身影对立,“没想到最终还是要阻拦我。”
黑色风衣,看不清楚脸的大佬鼠率先发问,直言上当。
“不是我阻拦你,阻碍你的,是你庞大的野心啊。”
“少废话,接招吧,以前的往事如流水,今日相见,咱们既分高低也决生死,”
“有意思,你觉得你能胜过我吗?”
千面狐笑了,“也是,你这个人一直自视甚高。确实不像是会听得别人劝的家伙!”
“不过是军方的走狗而已,没想到我千算万算,还是算漏掉你已经投敌叛变,叛逃到军方,”大佬鼠咬牙切齿,没想到曾经在一起的大兄弟,竟然反目成仇,投入到自己死敌的旗下,这真的要与自己生生世世为敌吗?“那也好,既然你不仁,就怪我不义!”
“你自己做了那么多恶事,还需要我多说吗?生肖自从由你接手以后,便是乌烟瘴气,成为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存在,曾几何时,生肖的宗旨,你可记得,生肖所存在的意义,你又可曾记得,作为生肖、作为万民的守护神,作为自由背后的守望者,关于这些你又牢记多少?”“你忘了,你通通都忘了,你被权力腐蚀了心智,你被金钱迷惑了双眼,你的良心早已经被美色啃食,你所有的一切的一切终究所有的一切终究换来你的傲慢,而你的傲慢则将生肖带入死地,将你自己带入死地。”
“千面狐,少在那里装模作样了,今天就让我来收拾了你这叛徒,”手持血色匕首应势而上。血色流光。
一上来生大佬鼠,就送给眼前人毕生巅峰一击,不曾试探。也不曾给自己留有盈余,这一招没有退路。
“再见了!”一切的力量都被灌输在这一双匕首当中,这一招下去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但千面狐……甚至千面狐站在那里,如一份雕像,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嘴角泛起冷笑,甚至都会有人怀疑他是不是被大佬鼠给吓呆了,可是身为一个已经跨入a阶殿堂的大佬存在又岂会被这种场面吓到了?
这分明是成竹在胸,早有预谋。就在匕首刺向前面眉心的刹那,一支剑已经将大佬鼠穿喉而过。
瞪大眼睛的大佬鼠尽是不可思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是怎么做到的?
自己已经将这一记刺杀,训练的如火纯青登峰造极,他自信,在同阶之中没有人能做安然躲上自己这一记攻击,更不要说还会有人再抽时间作出反击动作,并且还是一刀致命,给做成功了,难以置信!
大大的质疑!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千面狐他是怎么做到的?在刚才他的视野里明明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看见千面狐是怎么动手,没有感到千面狐身上有任何气息的波动,但却被对方给做到了,这一剑下去,对方毫发无伤,自己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这一剑下去高下已经立判!
他根本不是千年狐的一合之敌,为什么?这到底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连叛徒也有今天?
将剑猛的从大佬鼠的咽喉出出来,千面狐猛踹一脚家大佬鼠踹出去几米远,看着喉咙上的血喷涌不止,还有血沫子从自己口中出来,眼看已经活不成了。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像我这种人不管到哪里,自然会得到大量资源的栽培,军方的资源数目又岂会,是你一个小小的生肖可以媲美,妄想,蚍蜉撼大树,不过终究是你这种蠢货的妄想罢了。”
“至于你那致命一击,也不过尔尔。我知道那一击便是你的最强一击,在此之前在我的脑海中已经和你对练过无数次,你那一招看似锋芒无比无法匹敌,但实际上却有一个致命的破绽,”
“破绽?是什么破绽?”再喷出一口血沫,因为咽喉被刺穿,大佬鼠没有办法说出声,只能用更大的眼神,表示自己的好奇!
“也无妨,既然已经是将死之人,告诉你又如何。只要对方他比你狠,你所谓那绝杀,不过是占个出其不意,而在你出手的一刹那间,只要我出剑足够快,足够将生死置之度外,不被你的气势所压倒,破除你那一剑。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这人犯了经验主义错误,每次总是恳求稳妥去对付比你弱很多的对手,顺风仗打得多了,你便以为那一击,是无可匹敌的存?可是,你根本不知道在真正的高手眼中,你又是多么可笑,你的表现又是多么愚蠢,空有一身天赋,不过是纸上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