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端正的坐在锥形筒上,紧握着的笔尖,已经深深刻入纸张,双腿如扎马步般虚屈,被痛色侵染的眼球死死盯着办公室的门,精力无法集中,他不敢偷懒耍滑,被抵住的穴口要是印子不够深,陆济菘回来一眼就能看出
后穴直径两厘米大小的圆口,像利器般一寸一寸往肉里陷,肉花仿佛辣肿一圈,被勒成下沉凸起的小半圆,周祁夹紧屁眼,丝毫不敢动,稍有扭动,沾着姜汁的小口,极有可能会直接钻进他的后穴,肠壁被火辣支配的恐惧,他至今记忆犹新,还有一千字的检讨……这种处境下,他大脑一团浆糊
但他明白,越往后只会越难受,周祁不敢在停滞,屏蔽门外的嘈杂,搜肠刮肚、提笔认错,
周祁的字端正遒劲,字如其人,笔下的内容却与这笔风极不相称,宛如小学生认错,稚嫩诚恳,周祁没法,华丽的词藻会让他显得很没诚意,直白的语言,更显深刻
写到一半,一不留神,卸了口气,肉花没缩紧,张口的小圆,钻进了肠壁,刺进了嫩肉里,姜汁瞬间钻进肠道,刺痛与火辣的双重袭击,疼得周祁龇牙咧嘴,迅速夹紧屁眼缩回来,让菊花重新勒进圆口里,锥形筒越往下越大,这要是任它钻进去,屁眼都得漏风
约摸一个来小时,周祁握着笔,全身都在轻颤,笔下越来越飘浮,字都不成形状,两腿发抖,绵软无力,身体的重量,全都压迫到唯一的支点上,屁眼好似被戳烂般火辣辣的疼,痛意已经抵达到尾椎,陆济菘再不回来,他只能卸了全身的力坐上去,任由筒尖捅进去
门把传来了动静,周祁浑身僵直,凝住呼吸,死死盯着门口,当看到来人,松了口气,眼珠跟随着陆济菘,攥紧笔,求饶的看着唯一能赦免他的人
陆济菘关上门,脱了白大褂,走向洗手池,问道
“保证书写完了吗”
周祁握笔的手一顿,才记起东西还没写完,他大致数过一次,这会差的应该不多,约摸几十字的样子,抬头胆怯的看着陆济菘说
“没~写完,还差点”
“都让你坐着写了,这么久还写不完,是在敷衍我吗,趴桌子上”陆济菘冲着手转头看着他不冷不热的说着
周祁在他的眼神逼视下,垂下眼帘,心虚的不行,即使故意为难,但没写完是事实,攥紧笔低声认错
“我错了”
说完放下笔扒紧桌子,屁股轻轻抬了起来,穴口的肉花早已被勒的充血,深深的圈痕陷在屁眼上,像盖了个凸起的印章,密密麻麻的辣痛感骤然散开,周祁伸手就想往穴口揉,把勒痕揉开一点
陆济菘看他的手要乱动,凶巴巴的嚷着
“让你动了吗,手洗了没,要往哪摸”
还未触及的手,讪讪缩了回去,周祁立刻在桌子上趴好,把手摆在一旁
陆济菘擦干手,拨过椅子,走到他身后坐下,吩咐他“屁股掰开”
周祁扒住臀尖撕向两边,摧残过后的穴口被拉扯,又辣又疼,很想要陆济菘替他呼一呼,缓解一下
带着丝凉意和湿感的指腹轻触了上来,摩挲着倍受折磨的肉花,陆济菘呼出的热气扑洒在他的屁股上,痒痒的
“小祁的屁眼怎么成这样的”陆济菘问他
周祁屁眼一颤,冰凉的指尖,让他的辣眼得到片刻的缓解,转动脑袋,把脸埋在桌面上,低声说着
“因为~不听话,被惩罚”
两人太久没做了,陆济菘的手指仿佛是情欲的开关,一触碰上来,摸着摸着,疼痛就变了味,“嗯~”周祁微不可察的轻哼一声,屁眼一张一合,就想把手指往里吃
陆济菘觉察到他的反应,在红肿的穴口使劲一按,问道
“你是在爽吗”
“唔~”周祁倒吸一口凉气,痛叫出了声,头搭进小臂里,声音都染着痛意
“我错了”
陆济菘撤回手,吩咐他
“拿着你的保证书,跪地上,念给我听”
周祁攥着纸张起身,在陆济菘面前跪好,挨罚还爽上了,臊的抬不起头,怎么还要他念,能不能自己慢慢看,也只敢腹诽,瞄了眼陆济菘,清了清嗓子
“保证书,由于我幼稚且自以为是的行为,惹陆~医生”
陆济菘瞥了他一眼,打断他问道
“你写的是什么”
周祁老老实实回答
“济菘”
“再叫一遍”陆济菘说
“济菘”
陆济菘靠椅子上,懒散的说
“行,以后在外面就这么叫,接着念”
………
周祁念完,攥着纸看着陆济菘
“差多字”陆济菘问道
周祁回答他
“大概几十个,我没来得及数”
陆济菘一边擦拭着手指一边告诉他
“那就四舍五入,算一百吧”
四舍五入是这么用的吗?周祁也不敢反驳他,毕竟~他自找的,没犯错他都不敢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