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迟鹤突然说想回A市玩,其实迟月一开始是不太想去的,万一被陈成知道了又免不了打电话来唠叨一通,问她什么时候带男朋友回家。
但是迟鹤说他们可以去酒店住,迟月又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妥协了。
酒店是迟鹤订的,但是迟月插入房卡打开门后的那一刻就后悔了——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房间中央的大浴缸,然后是圆形吊床,上面撒满了玫瑰花瓣,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暧昧。
迟月向迟鹤投去了一个责备的眼神,他却无辜地眨了眨眼,笑道:“我们先去吃饭吧。”
吃完饭后两人在外面散了会儿步就回了酒店,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玩了会儿手机便腻到了一起。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迟鹤微微偏开头,喘息着说:“去床上吧。”
迟月看了眼那只有四个绳子吊在天花板上的床,最终艰难地做出了决定:“还是去浴缸里吧。”
迟鹤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但还是起身去浴缸里放了水后坐在了里面,迟月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迟鹤眯起眼,边和迟月唇齿交缠边不断地挺动腰身,已经硬起的阴茎蹭过阴蒂和柔软的阴户,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迟鹤蹭了会儿后就不动了,此时蜜穴已经收缩着分泌出了些淫液,迟月难耐地摇晃着腰和臀,在硬挺的性器上来回蹭动。
浑圆雪白的乳房随着迟月的动作上下摇晃,迟鹤看得入了迷,随后张开口含住了硬起的乳头舔弄。
“唔……”迟月呻吟一声,穴里已经够湿了,她沉腰想将性器吞吃进去,硕大的蘑菇头刚进去了点就被迟鹤拦住了。
迟鹤从弹软的乳房里抬起头,喘息着平复了会儿呼吸,努力抑制住将性器一插到底的欲望,声音沙哑:“没戴套。”
“没事,”迟月沉着腰慢慢往下坐,将性器吞进去,“我安全期。”
阴茎插到了底,和紧热的阴道紧紧贴合着,甚至能感受到性器上搏动的脉络,迟月吐出一口炙热的呼吸,前后摇晃着丰满的臀,性器便在穴里浅浅地进出起来。
这样没什么力度的抽插反而让小穴更加欲求不满,迟月抬起腰让阴茎抽出大部分,只剩下龟头堪堪卡在穴口,然后用力地坐下,蘑菇头上的硬楞重重地刮过柔软的穴肉后又顶到宫口。
迟月被这快感刺激得鼻腔中溢出一声甜腻的闷哼,尝到甜头后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像刚才那般抬起腰又重重坐下,激起一阵阵水浪。
欲海沉浮间迟月无意间睁开眼看见的这幅画面让她涨红了脸——浴缸后的这面墙上是一整面镜子,能清晰地看见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荡,硬起的乳头挺立在空中。
迟月像是被烫到般立刻移开了目光,蜜穴却因为羞耻而更紧了,迟鹤被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挺动性器迎合迟月的动作。
“唔……”迟鹤挺边动腰身边低下头吮吸舔咬乳头,性器胀了大一圈,声音动情:“姐姐……”
“啊啊啊……”迟月脱力地瘫在迟鹤身上,蜜穴紧紧地吸着硬挺的阴茎高潮。
高潮后的阴道格外敏感,被顶弄一下就剧烈收缩,紧紧地绞着粗硬的阴茎。迟鹤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抵在最深处颤抖着射出一股股温凉的精液。
“唔……”体内的性器在射精的同时还在不断地抽插,迟月难耐地发出呻吟。
迟鹤微微向后撤了撤,性器从蜜穴里抽了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液的乳白色粘稠液体顺着穴口慢慢流出来,将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得浑浊。
穴口也被那液体染白了,同时还在收缩着挤出更多的浑浊液体。迟鹤喉结滚动,感觉身下的性器又有要抬起头的趋势。
迟鹤一瞬不瞬地盯着淫靡的小穴,最后忍不住伸出食指插到湿润的蜜穴里扣弄,激得迟月猛地挺起了腰。
迟鹤靠近了去舔迟月的耳垂,湿热的呼吸喷在耳朵里,“姐姐,我帮你清理干净。”
蜜穴里的浑浊乳白色液体渐渐被手指扣弄了出来,但是又流出了不少淫液,将手指染得湿亮,迟鹤身下的性器也再次硬了起来,挺翘着戳在迟月大腿内侧 。
迟鹤喘着粗气将迟月从水里横打着捞了出来,裹上浴巾随便擦了两下便扔到床上后压了上去。
吊床因为迟鹤刚才大幅度的动作而摇晃着,带来轻微的失重感,迟月抬起腿用腿圈住了迟鹤的腰,伸手紧紧抓住了他撑在她身旁的胳膊。
迟鹤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沉腰将性器慢慢插进穴里,开始抽插起来,吊床便晃动得更厉害了。
“唔……”迟月挺起腰收紧了圈着迟鹤腰身的腿,蜜穴也不自觉地绞得更紧了。
“姐姐今天咬我咬得好紧,我都快射了。”迟鹤嘴上这么委屈地说着,身下却抽插得更快了,每次深入浅出地插进最深处再转动着阴茎磨蹭两下宫口,囊袋打在白嫩的臀上啪啪作响,穴口汁水四溅。
迟月被cao得有点受不了,可是摇晃的吊床带来的失重感又让她不得不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