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风一直觉得,严铮的声音好听,他无法拒绝严铮在这种语气下的任何要求,哪怕是现在脸红得要滴血,手搭上睡裤,林晚风弯起腰,连同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严铮望着林晚风的脸,手却摸向隐秘的大腿根,掌心贴着皮肉,很色情的摸法,那里雪白滑嫩,手指碾过,很痒,林晚风的腿抖了抖,严铮就低头亲他,堵住林晚风的呻吟,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路往里,摸到湿乎乎的女穴,包着外层的软肉揉搓。
“骚逼湿透了,水好多,止都止不住,怎么办?”严铮说,“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羞耻和快感涌上来,林晚风晕乎乎的,没应声,感觉屁股被抬高,腿心里挤进来一个脑袋,林晚风低头,看见严铮的脸埋进去,男人的嘴唇刚碰上阴唇,那里便控制不住地又泄出一股水,被温热的口腔抵着吸进嘴里,滚烫的舌头用力地刮过肉缝,林晚风爽得失魂落魄,小腿的肌肉都绷紧了。
严铮的舌头拨开湿淋淋的阴唇,寻到艳红的阴蒂,勾着肉粒用力地吸吮,很快把那里嘬得又肿又硬,吸得整个花穴都在颤抖,林晚风搭在严铮肩上的腿不自觉并拢,臀抬高了贴得更紧。
“严铮,我不行了,不,不要那样吸,啊。”林晚风仰着头,克制而放浪地喘叫,小腿勾住严铮的肩膀往里压,几乎是坐在了男人的脸上,软嫩的穴肉被舔得红透了,淫水混着口水,舔吸声和吞咽声交织,严铮揉着他的屁股,舌头卷直了往里探,敏感的穴肉欲拒还迎,蓄不住的热流不停地流,被严铮贪婪地吞入口中。
“骚水好甜,还多,都给我喝,肉也软,怎么这么好,逼给你舔烂。”严铮嗓音粗哑,动作毫不温柔,含着抖动的穴肉不停地吸,舌头用力地刮着阴蒂,模仿着性器插进紧致的穴道里。
“啊,慢点,太多了,严铮……”林晚风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无尽的快感涌上来,爽得翻白眼。
猛烈的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林晚风像是垂死挣扎的鱼,腰肢不停地摆动,泛滥的下身,艳红的眼尾,还有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是为他的情动。
“舒服吗?”严铮站起身,不待林晚风回答又吻上他的嘴,急不可耐,饱含情欲,严铮的嘴上都是他的水,甚至脖子上都有,洇湿了衣领,全是他的味道,林晚风觉得羞耻,却又伸长了舌头和他交换津液。
林晚风的后背贴着门,双腿就这么架在严铮腰上,和他接吻,感受到严铮跨间的热度,他脸更红了,下身没了舌头的玩弄,此时被硬物顶着,忍不住挪动屁股去蹭。
“宝宝,”严铮咬他的耳朵,他总喜欢弄林晚风的耳朵,低声浪语,“磨着舒不舒服,骚死了,帮我掏出来。”
林晚风听着他的话,下身又涌出几股水,全流在严铮的睡裤上,手顺从地去解开他的腰带,坚挺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落在手心上,又硬又烫,林晚风痴痴地看着,咽了咽口水,“好大。”
“大了才能让你爽,”严铮声音很哑,龟头顺着淫水滑进去,挤压着穴肉,和阴蒂厮磨,“骚逼忍不住了吧,鸡巴都被你淋湿了。”
“啊,好舒服,磨死我了。”林晚风勾着严铮的脖子,下面的小嘴吸吮着滚烫的硬物,靠在男人的怀里舒服得直掉眼泪,“受不了了,严铮,你进来,操我好不好。”
“怎么这么骚,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严铮吻林晚风的脖子,掌心在他背后来回地抚弄揉捏,林晚风全身上下都是软的,叫他爱不释手,“说点好听的,小风。”
猛地撞了几下花穴,顶得林晚风哆哆嗦嗦地喷水,将严铮搂得更紧,“唔,想要你,想要……”
“想要什么?”严铮扣着林晚风的腰,阴茎对准了穴口插进去,立刻被紧热的甬道包裹,林晚风像口渴的人终于得了水,快感迅速蔓延,从头到脚,发出满足的喘息,听见严铮在耳边说,“你想要大鸡巴。”
火热的性器顺着穴肉浅浅地操弄,龟头进进出出,顶着敏感点,操得林晚风不停地喷水,泄了几回,还是欲求不满地哼,夹紧了屁股想将那根巨物吃得更深,“再深点,严铮,唔,想让你全进来。”
“骚货。”严铮呼吸粗重,拍他的屁股,抓在手里揉捏,顺了林晚风的意,沉腰进到最深,惹出一声尖叫。
不给林晚风适应的机会,严铮将人抵在墙上狠捣几十下,他本来也忍得辛苦,现在剩余的那点温柔彻底消失殆尽,壮硕的龟头在穴里撞个不停,将怀里人操软了。
林晚风彻底被填满,过电般的酥爽从小腹流向四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唔,好深,好舒服……”
严铮俯身含住他的乳头,用力地嘬乳尖,发出清脆的声响,故意说,“叫得太大声了。”
穴口猛地收紧,嫩肉包着阴茎,像是无数个小嘴在吮吸,林晚风听见严铮的闷喘,脸更红了,龟头抖了抖,就这么被cao射了。
严铮放缓了速度,抽出阴茎再徐徐插入,次次整根没入,送到最深。
林晚风享受着这样有节奏的cao弄,手从严铮的脖子滑落到手臂,落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