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口服药
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人为少年上药。
少年隐约觉得他们有某种排班表,但这种想法委实太过羞耻,少年仅仅是想了片刻,就将它们驱逐出脑海。
现在的少年每天需要上两次药——早饭前一次,晚餐后又一次,大多数时候,住客们会来厨房找他。
大部分人会像学长用他们的肉棒贯穿少年的深处,但有时,住客们也有事要做。
于是他们就会来到厨房,让少年蹲下身。
“今天用嘴吧。”然后这样说道。
说着,他们会掏出自己的欲望,狰狞的肉刃呈现在少年眼前,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视觉与嗅觉的双重刺激落在少年脑中,让后者不住地颤起抖来。
他对此有些惧怕,可要吃药的想法占据了上风。
少年最终还是张嘴把眼前的巨物吞进口腔,用舌头生涩地爱抚着男人的欲望。
住客们知道他不熟悉这件事,因此从未苛责他那不娴熟的技巧——只是有时,他们会自顾自地把欲望向里推。
“咕嗯!”被肉棒入侵口腔的少年发出呜咽,“嗯、呼嗯……!”
欲望压住了他的舌面,把顶端推向了他的喉头,舌根上传来一阵反胃,有属于男性器官的独特味道传来。
少年眼底不由得因此而冒出白光,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伸来的手捧住了他的脑袋。
那东西就这样开始抽插,从半退出口腔,到插入到根部。
“嗯嗯嗯!”少年闷哼着。
他动不了,只能在那里接受贯穿,无助的手下意识地抓住对方的裤腿。
有时侯,住客们会告诉他试着动一动舌头,他照做了,于是嘴里的东西变得更大了,满满当当地塞住了他的嘴。
少年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想把抵到喉咙上的东西吞下,可少年自己却对此十分惧怕,两种情绪交织下,他最终放弃了自己做出选择、任由男人们肆意玩弄他的口腔。
“嗯——呜嗯嗯……!”
——习惯了他也不会觉得被欲望占据整个嘴巴有什么难的。
反而是那近在咫尺的东西让他的下身有着微妙的躁动。
“哈、呼……呜、啊嗯……”后穴不自觉地张合着,“咕咿、嗯……嗯啊……”
未被碰触的肠道壁有着微弱的痉挛感,少年拒绝想那是什么,他宁愿在此时放空大脑,相信自己是在接受着治疗。
就这样他能坚持到嘴里的东西抵达极限,它们顶端不停地弹动着,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马上就要来了。
习惯之后,他已经多少能分辨那即将到来的信号。
于是少年抿住唇,将那东西迎入最深处,喉头收紧,对着欲望的顶端、吮吸着。
“呼嗯……!”身前的男人在这时往往会发出畅快的闷哼,他们会压住少年的脑袋,确保自己的欲望抵在那个位置。
然后欲液就会涌出,一股脑地冲进少年口腔的最深处,在那里淤积起来。
一开始,他们会说:“这是药,记得吞下去。”
于是少年便会努力地吞咽着粘稠的白浊,并把不小心垂在口腔外面的刮进嘴里尽可能地吃掉。
后来,他们发现即便不说,少年也已经习惯了这样做,就再没人说这句话了。
而少年只把那些东西当作药物——尽管他的心底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他想着,既然是药,不吃掉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理所当然的事和异常的事交织在一起,少年只觉得自己脑袋深处嗡嗡作响,所有想法、违和、异常混杂在一起,最终慢悠悠地向深处沉去。
最后,少年在对方的诱使下,用舌头清理干净了那欲望,这才算是结束了自己“用药”的过程。
住客离开后,少年才在一种梦境般的感觉里起身,又开始了自己在厨房的工作。
事情就这样日复一日。
在细心的用药下,少年的确觉得自己的状况好了不少,那恼人的热度很少再出现,哪怕出现了也能很快结束。
但医生仍旧告诫他,这种病有反复的可能,他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呼。”
如果没有来到这间公馆,他就没有办法在发病时得到这么多帮助了。
少年这样想着,越发觉得难以忍受在住客们帮助自己时感到快乐的自己。
他怀抱着这样的想法结束了今天一天的工作。
房间的床头上放着一杯水,他想也没想就将它喝下——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新习惯。
少年很快陷入沉睡,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而过。
然后,就如同时间的流淌般。
房门悄然打开了。
少年就像往常一样对打开的房门一无所知。
而走进他房间的人也早已习惯了他的无动于衷。
“药效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错啊。”其中一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