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白精夹着红血丝,从男孩被cao得合不拢的后穴一股一股地流出,凄楚极了。
蒋游游嘴里的毛巾被扯出来后已经忘了哭出声,只有眼泪还止不住地往外流,第一次的交合除了疼痛几乎毫无快感,屁股里撕裂后又被抹上辣椒膏似的火烧火燎,他不知道“新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事,又怕又内疚,生怕自己再次被赶出去,也许就再找不到愿意收留他这个傻瓜的地方了。
齐硕知道自己失控了,兴头上来就弄伤了这个可怜的兮兮的小东西,看人干流泪不出声也心疼了,抱着人到浴室,叫两名佣人过来帮着清洗了一下,看着男孩紧咬双唇闭眼隐忍的样子,齐硕相当少见地后悔了。
蒋游游自清洗完回到床上后便不敢说话了,直到齐硕拿着帮助私处愈合的特效药膏拿开,分开他的腿要替他涂药时,男孩才颤抖着哭求道:“爸爸...不...不碰那儿...”
“乖,涂完就不疼了。”齐硕粗哑的声音忍不住放软了,像对孩子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硬地哄道。
蒋游游太好哄了,又觉得自己犯了错,老老实实憋着泪抱住了自己的两条腿,像只肚子朝天的小青蛙,把“爸爸”翻来覆去插肿cao裂的小肉穴暴露出来。
真是太乖了...
齐硕的负罪感又多了一点点,剜了一指药膏,尽量放轻动作地抹在那小小的穴口上,指腹就着药膏的润滑蹿进穴里,将清凉的药膏里里外外涂了一遍。
蒋游游缩着脚趾头,手指疼得都抠进了大腿的嫩肉里,嘴里靠咬被角忍疼,豆大的泪珠从哭得通红的眼角不断滚落,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清凉的药膏疗愈了些许撕裂的疼痛,蒋游游觉得好受了些,涂完药后更老实了,在偌大的床上团成小小一个,紧紧闭起眼睛试图睡觉。
“来,给爸爸抱一抱。”齐硕把他拨到怀里,男孩又抖了起来,忽然呜咽着说道:”爸爸...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齐硕纳闷亲了亲他额头,低声问。
蒋游游抽噎了一下,哭肿的大眼睛怯生生地往齐硕脸上看了一眼,很快又垂下眼皮,小心道:“我惹爸爸生气...爸爸才罚我的...”
原来一通性事被当成了惩罚,齐硕啼笑皆非又难免心疼,怕这个小傻子胡想,赶紧安慰道:“爸爸今天着急了些,把你弄疼了,以后就舒服了,不是要罚你,游游明白么?”
蒋游游可不相信被爸爸的大肉棒捅进屁股里会是什么舒服的事,可听到对方说了不是罚自己,才终于大起胆子看向齐硕,脸上扯出个可怜巴巴的笑容,学着对方唤自己的方式回答:“游游明白了。”
那双大眼睛水光澄澈,齐硕心中竟然如年少时般悸动起来,却又比年少时的感情多了更多对弱者的爱怜,将蒋游游的小脑袋按进怀里,沉声道了句:“乖乖睡吧,明天起来就不疼了。”
蒋游游老老实实地闭了眼睛,气息轻轻喷在男人的心口,小小声道:“爸爸晚安。”
蒋游游想必昨晚被折腾累了,还抱着枕头呼呼大睡,水润的小嘴不时蹭蹭枕头角,像婴儿口欲期没渡过好而养成的小动作。
齐硕早起惯了,放男孩自己一人继续睡,洗漱完毕后下了一楼大厅。
早餐已经按老大的作息备好了,朴素的清粥小菜肉包子,齐硕落座,往碗里舀了勺咸菜,扭头对管家道:“今天我带那孩子去趟医院,你帮我约一下。”
管家一脸“昨晚玩得这么狠“的震惊,齐硕嘴角抽了抽,补充道:“给他检查身体,约个体检。”
“好,明白了,这就给您预约。”过去陪侍老大的男孩都会提前检查身体,管家这才明了地点点头,暗道自己老糊涂,连这事都忘了。
早饭吃了没一会儿,楼梯间处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与清脆的银铃声,齐硕目光下意识往声音的方向看了看,就见蒋游游穿着套黑白配色的女仆裙走下来,头上的花边发带上还顶着两只猫耳朵,小细腿儿兔子似的在楼梯上蹦跶,在看到齐硕后又像害羞般踟蹰不前。
“过来。“齐硕放下餐具擦擦嘴,冲男孩扬了扬下巴。
蒋游游这才迈着小步子走了过来,似乎对身上的衣服很不习惯,扯着衣摆有些扭捏。
齐硕这才发现铃声来自男孩脖子项圈上挂着的银铃铛,黑色皮带严丝合缝地扣在纤细白嫩的脖颈上,情色的意味十分明显。
“怎么又穿成这样?”齐硕下腹涌起一股热流,一把将人拉到腿上坐好,侧过头问王伯。
“衣橱里有好些衣服,我看这孩子长得漂亮,就让人给他换上了,您还喜欢么?”王伯一脸“时刻为您着想”的职业笑容。
“喜欢,挺好。”齐硕嘴角抽了抽,看管家识趣地退下,捏了捏怀中人没二两肉的小细腰,低声问:“肚子饿不饿?”
蒋游游很乖巧,不动手不张嘴,眼睁睁地望着一桌食物,听到男人问他才下意识地挪挪身子,轻轻点了点头。
齐硕穿着居家大短裤,男还蓬松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