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哈……啊…”
甜甜腻腻的呻吟声伴随着啧啧的吮吸声在房间中回荡,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热度,带着冷冽气息的雪松信息素侵占了全部的空间,并且以怀中人为中心,密集的围绕纠缠在雪白的身体上,欢快的舞动跳跃,想要引动着那藏在后颈腺体中的属于omega的香甜信息素出来与之一起纠缠。
“…哈…”
晏慈的双手不知是推拒还是拥抱搬的搭在埋在他胸前的头上,随着牙齿的一个轻轻咬动,手指穿入发丝,发根微微汗湿。
终于,那深深埋藏在腺体里的信息素冲破狰狞疤痕,涌了出来。
是玫瑰的味道,娇艳又热烈,是一种和晏慈完美匹配的信息素。
玫瑰信息素一出现在空气中,就被早已守在一旁伺机而动的雪松信息素吞吃殆尽,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信息素围墙之下,没有触碰到玫瑰信息素的还不甘心地继续在腺体周围徘徊,渴求着更多的玫瑰信息素与之结合,让它们不再焦渴。
可自从晏慈的腺体受到损伤后,就在日渐丧失顶级omega的优势,这不仅表现在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娇弱,敏感易病,很难恢复上,更体现在数不清的后遗症和并发症上。
作为人类最重要器官的腺体,远远不止承担了表面的任务,而晏慈是在一天天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减少,记忆模糊中才明白的,那时他已经被确诊为重度一级腺体损伤了。
帝都最负盛名的腺体专家都摇头叹息说几乎没有办法恢复,可怜他年纪轻轻腺体竟被损伤成这样,以后可能也没有办法达到正常人的平均寿命。
他浑浑噩噩的走出医院时,还不知道连他最爱的那个男人都要从他的脑海中逐渐模糊,好的坏的,笑得冷的,全都留不住,只剩下一个不知道算不算诅咒的念头。
我是卿哥的,卿哥是我的。
降级只是腺体等级的一个评定罢了,降级带来的后果才是那个灾难,信息素不再受身体主人的控制,大多数时间它们都像是害羞的孩子一样躲在里面不出来,即使可以出来,也寥寥无几,甚至连他的孩子都安抚不住,晏慈一直都在自责是不是他的任性造成了小儿子的病症。
围绕在晏慈身边的雪松信息素不知道这些原由,只知道牵扯着自己欲望的香甜信息素没有了,怎么诱哄都不肯出来,但还是不愿意离去,继续粘着那信息素的主人,撒着娇。
已经病了十几年的晏慈也早就忘了那些他焦虑过无数个日夜的事情,茫然又无措的沉浸在情欲当中。
“…嗯…啊—”
晏慈短促的呻吟了一声,白嫩的手指抓住了褚霁卿的头发。
“娇娇又撒谎了,明明是甜的,很好喝。”
褚霁卿终于舍得将被蹂躏的红肿了一倍的乳头放开,小巧的可怜兮兮的乳头还在一股一股流着乳汁,配合着晏慈一副被欺负狠了的红着眼睛的样子,只让人想再狠狠怜爱一番。
“娇娇才没有!”晏慈气呼呼的揉了揉眼睛。“不信卿哥再好好尝尝,不好喝!”
并且还不忘往褚霁卿面前挺了挺胸。
“…呼”褚霁卿的眼睛都有些红了,捏了捏小娇气包的鼻子。
“就知道勾引我!”要不是惦记着晏慈肚子里的小崽子,如今心理年龄正如狼似虎的小褚元帅,早就狠狠收拾一顿这个不知害怕的小东西了。
“来,卿哥带你去洗澡。”
“那要抱。”晏慈伸出手抱住褚霁卿的脖颈。
“好,抱。”
……
“晏上将,战场已经清扫的差不多了,不日我们即可启程回帝星了。”
“嗯,下去准备吧。”
远处群星的光芒映在这个温润的男人侧脸上,让人根本想象不到这样一个人会是在战场上厮杀虫族,被誉为“帝国双星”之一的将军,他分明更适合当一个帝国新闻里侃侃而谈的文官。
‘叮—’
光脑终端闪烁了两次,晏舟低下头查看,是褚霁卿的消息。
[图片]
[图片]
“哼,你以前明里暗里的防着我,但现在这么可爱的宝贝娇娇,已经是我的了!”
晏舟点开图片,全息投影放大,两张照片的主角都是晏慈,一张穿着毛绒绒的兔子睡衣,迷迷糊糊眼睛半睁着坐在餐桌前乖乖的等着被投喂,另一张则是晏慈和褚瑾、褚楚的合照,晏慈团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的看着对面的幼儿节目,由于大脑受损不能使用全息设备,那是褚霁卿特意给他准备的不用投放精神力的设备。
生理年龄早就成年的大朋友晏慈津津有味的看着幼稚的节目,而真正的观众小朋友褚楚却打着小哈欠趴在晏慈的腿上犯迷糊,明明是自己看了都会犯困的节目为了陪在爸爸身边还强忍着困意继续看。
大儿子褚瑾则像个老父亲一样守在一大一小身边,时刻注意着懵懂的爸爸别吃太多零食,年幼的弟弟别睡的把自己栽到沙发下面去。
晏舟看着照片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