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整个都知道江南的采莲女夜夜被皇上宠幸,淫词艳语传入了每一个帐篷,把草原的男人听的鸡巴发硬,恨不得按着女人把她们的骚逼操开,再把浓精灌进去。
而木兰就是最惨的那一个,虽然她不像是其他的暗娼那么凄惨,每晚要接待很多客人,直到骚逼被操的合不拢,穴肉脱垂,里面的浓精潺潺似流水,但是她也要被四兄弟玩的丢了一条命,因为操了很久就是坏不上孩子,四兄弟也不是那么看重她了,反而是买了其他的暗娼灌精,而对她则是用力地发泄自己的性欲。
木兰丝毫不知,自己的原主子和帝王的宠妃在四处寻找她的下落。
又是一个白天,木兰被性子急的老大拖到了帐篷外,老大听到了贵人插江南采莲女骚逼的水声,鸡巴硬的快要爆炸,赶紧扯出了木兰,撩开了木兰的裙子就操入了木兰的烂穴,按着木兰的后颈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木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男人拉着腰肢,她的眼中早就没有了光,只是像母狗一样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操干,口中偶尔发出淫词浪语,极力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性欲,男人大力地拉扯着阴蒂环,阴蒂环串在肿大的花蒂上,伤口边缘有些糜烂,可是男人却不管不顾用力拉扯着阴蒂环,把花蒂拉扯出好长,边缘被拉扯的几乎发白,似是下一秒就要断掉一般,木兰因为疼痛用力缩紧着自己的花穴,把男人的鸡巴咬的很紧,男人发出舒服的低吼,更加用力地在木兰的花穴中冲刺。
“骚母狗好喜欢主人的操干……主人快把精液射给骚母狗……把骚母狗的子宫灌得满满的……骚母狗喜欢主人的精液……快操死骚母狗吧……啊啊啊啊啊……”
老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他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鸡巴插入了木兰的嘴巴里,兄弟二人齐心协力一起操干,很快就把木兰操的脱了力,嘴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叫唤,喉咙中发出小狗一样可怜的呜咽。
“老四,过来一起操骚母狗!”
老四狡黠一笑,然后把鸡巴从炽热的口腔里面抽了出来,他站在了老大旁边,用手指把穴肉撑开了一个缝隙,手指被濡湿的穴肉紧紧地包裹住,就像是被温暖的水流包裹住一样,粗大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挖抠几下,不小心碰到了自己兄长的肉棒,肉棒上的柱身被粗粝的手指划过,情不自禁膨胀几分,把另外半边肉穴撑得满满当当的,木兰喉咙间溢出了些轻吟,说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喜悦。
老四泄了一次的肉棒再次竖立,他忙不迭把自己的肉棒插到了已经满满当当的花穴里,等到他完全插入的那一刹那,穴肉紧紧实实地包裹住了他的肉棒,兄弟二人齐齐叹息,下一瞬就轮流着进出肉穴。
不同形状的肉棒轮流操干着木兰体内的敏感点,接着往木兰软嘟嘟的子宫口进发,把子宫口撑出了一个小口,内壁委屈巴巴的包裹上两个男人的龟头,两个人的动作很大,帐子里面的人似乎也被他们刺激到了,纷纷出来看,老大和老四越发激动,用力操干着身下的母畜,把木兰操的淫叫不止,骚水直喷。
老二和老三干完了活也跑了过来,他们满头大汗,急忙站定,看着眼前的场景鸡巴立刻就竖了起来,硬得人发疼,他们“嗖”的一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鸡巴硬邦邦地朝着天空竖立,他们就像是耕作的公牛一般,鼻子里呼呼穿出热气,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可是没有骚逼可操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不管怎么撸都差了一点,到达不了高潮,于是眼睛越发充血,狰狞的吓人。
想着本来也是自己的骚母狗,忍不了的老三走上了前,往手指上吐了一些唾液就开始操干起来木兰的屁股眼,木兰的屁股眼也被他们玩过,进入两指倒是很容易,老三的动作便大了些,手指在肠道里面做着千奇百怪的动作,把肠道弄得起伏连连,抽搐蠕动,肠肉外翻。
直到五指能够通顺的进出那嫣红的肠道,把肠道操的连连喷水儿之后,老三让老大老四抱起了木兰,让他们从木兰前面草逼,他从后面操母狗的骚屁股眼儿。
“啊啊啊啊……不要……要死了……会死的……”
“噗嗤”又是一根鸡巴破开肠肉的声音,木兰癫狂的尖叫着,身后两个穴咬的很紧,似乎要把男人的鸡巴搅断一般。
三根粗大的鸡巴同时在身下的肉洞中进出,中间似乎只有一层薄薄的膜,三方都能感觉到兄弟的鸡巴蹭着自己的鸡巴运动,上面的青筋相互摩擦,激烈的动作弄的三兄弟鬓角豆粒大的汗水一颗接着一颗划过。
女人身前身后两个洞都被鸡巴填满,被各色的鸡巴贯穿,她整个人犹如痉挛,鼻尖冒出热气,小嘴儿微张,纤细的身子夹在三个男人中间,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犹如海水中漂浮的小船儿。
这幅奇景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女人被三根鸡巴操干,耳朵贴着耳朵,窃窃私语着。
帐篷外的角落成了淫靡的乐园。
哪一个女人能同时吃下三根鸡巴呢?看那逼肉还主动咬着鸡巴不放!果然是天生骚货吧,看着鸡巴估计就会主动凑上去,不被鸡巴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