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灿烂,清空万里。
郡王府内,花园子里。一群女使,正在修剪花枝。
“哎,听说了吗,咱们郡王殿下怕是要当皇帝了。” 那素衣女孩对着一旁的同伴说道。一旁的同伴震惊不已,疑惑的开口道:“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那口子是在丞相府里做马夫的,说这丞相大人啊,手把手教咱们的郡王殿下处理政事了。”另一边浇水的婆子也插话到:
“是真的咧,我前些日子和府里的小四出去置办东西,外面啊都传遍咯。”她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对二人道:“说是皇上生了重病,已经严重到起不了身了,咱们郡王殿下是唯一的皇族血脉,不是她当皇帝还能是谁啊。”
“哎哟,真的啊,那咱们这些人也能跟着鸡犬升天了吧”那素衣女孩兴奋到。
“可不是吧,保不齐能去宫里混个女官做做了。”那个浇水的接话到。
“哎,大姐们,你说咱们郡王这么些天不回家,在丞相府里待着干什么啊。”
“我的好妹妹,丞相大人长得这么好看,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他啊,咱们主子要做皇帝了,丞相再大,他就不想做个皇后”......
春妈妈正和几个女使小厮,走到此处,听见那污遭的话语,脸都垮了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全部滚过来。”一旁的女使瞧见春妈妈的脸色,对着那边正在八卦的女使呵斥到。
闻声,三人止住了肮脏的意淫之语,连滚带爬的跪在春妈妈脚下。
“扒了舌头,处置了吧,竟敢背后议论主子的是非,这就是下场
春妈妈看也不看被吓破了胆的三人,对着自己身边的女使吩咐道。
走在路上,心里思虑万千。都这么些天了,殿下还不回家,也难怪外面捕风捉影的留言满天飞。思定,吩咐手下叫来春秋和千代,准备接顾长安回家,自己又转身进厨房,做些素日爱吃的菜去了。
临水的亭子,一琴、一座、二椅、一熏香、二人......额...还有一盘好吃的糟鸭信①。
“君君,要亲亲。”躺在孙徽君怀里的顾长安,一幅调戏良家夫男的流氓相,嘟起求吻形的嘴唇,要往人脸上亲去。刚吃过卤味的爪子,油光蹭亮,抓抹在仙子白袍上。
孙徽君止住了弹琴的纤纤玉手,一手搬过她的头,给了一个清新的法式热吻,另一手,把自己的衣袍从油污锃亮的爪子里拯救出来,拿了一方的锦帕,像对待价值连城的古董般,细细小心的擦拭着。
春秋和千代来的时候, 就是这一幅鹣鲽情深的画面,老实说惊呆二人,今天打从进府以来,檀棋就给她们二人科普郡王殿下在丞相府是如何祸害价值千金的宝物,怎么搞的府里的鸡飞狗跳的......两人还不信,直到这个画面冲击了自己。
“主子!”两人不敢走进,这清冷高贵的丞相大人,就在这样拜倒在自己主子的魔爪子之下,了不起啊,郡王威武。
听到这声熟悉的话语,顾长安“矜持”地推开了他,带着被撞破浪漫的尴尬“咳咳...你们怎么来了。”起了身走向两人,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大嘴巴的春秋高兴的对着顾长安开口:“春妈妈叫我们接您回家啦。”说完又向丞相那边瞄了一眼,低头小声说:“好像不该来的,您哪里需要回家啊,明明是安家......”一旁的千秋拍了她一下,示意她闭嘴又对着丞相微微一福行礼到:“丞相大人,莫怪我这妹子在乡下野惯了,讲话没大没小的。婢子给您赔不是。”
孙徽君笑意盈盈的对她摆摆手:“不要紧的,丞相府没那么多规矩。”又对着顾长安宠溺的说:“殿下,臣去更衣了。”又对檀棋吩咐好好照顾客人。
见人走的远了,千代才附到顾长安耳轻轻说道:“主子,春妈妈病了”终是没说那些个扰人的流言蜚语。
“什么?”经过短短的相处,也算是把春妈妈当成自己亲近的长辈,听到人生病了,是必须得回去看看的。对自己在这丞相府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搞莲花仙风流逸事有些内疚,顾着自己快乐了 没考虑到在背后默默为自己付出的人。
当即决定回家。
两个小丫头,听到这个决定拍手称快,对视一笑,总是没辜负春妈妈的嘱托。
等孙徽君换完衣服出来,就遭遇顾长安结结实实的熊抱,把原尾给他讲清楚了,依依不舍。
“殿下,回去吧。”顾长安闻言抬头,有些不开心,狗男人都不挽留一下下吗。
孙徽君看着她的神色发笑,自己的殿下啊,这是想到哪里去了。用手点了点她脑袋:“我明日,便来看你。”
听到满意的答复,顾长安才开怀的强吻了好几口,带着威胁到:“明日,你若不来,我就掀了你的丞相府,叫你没屋子住,嘿嘿”
孙徽君回亲了一口“一定,我的殿下。”
就这样带着人出了门,坐上马车踏上了艰难地回家之路。
待人走后,孙徽君叫来檀棋,让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