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灌了药褪毛那个,他一开始很喜欢,可惜药下得太猛,现在已经嫌弃人淫荡了,扔回来的。”阎然拿腿一勾,把靠着自己的人勾到怀里,“说是能教好就送回去,教不好就馆里挂起来。”他说的挂起来,宋安是见过的,这地方的后门有一面墙,墙上是一排洞,犯错或者被玩腻的人,会直接被屁股朝外塞那墙上,五文钱一次,看了戏要泄火的人,路过这花街柳巷又没什么银钱的人,全都能来这里站在墙外,挑一个屁股用上半个时辰,就算在这种地方,也是最下贱的存在了。
?????? 宋安很配合地躲他怀里,京城这里,富贵人家太多了,床上的玩物玩腻就扔,经常是比普通人还过得惨,宋安天生身体淫荡,虽然阎然对他一直是一心一意,看到台下那人这样被压着也难免有些物伤其类,垂着眼不说话。
?????? 阎然往他额头亲了一口,“想什么?怕自己也太淫荡了?爷不扔你的。”“怕你不够我用,老流氓。”宋安转了头不让他亲,“那你是什么,老流氓喜欢玩的老淫鬼吗?”“你,呜”宋安还想再骂,被阎然直接按倒在榻上亲了一顿,有点低沉的心情被吻走,他伸出腿去勾着阎然的腰,昏沉沉的烛火光下,两人在榻上滚到一起。
?????? “我去,这也太。。。”楼下这时一阵喧哗,两人像台下看去,才发现那个人已经被脱去了衣服,全身除了头脸以外确实是须发皆无,看着白花花的一具肉体,但是那人张开腿,却是白皙的肌肤里如同出现了一道裂伤一般,腿间后穴的肉往外突出着不说,连身前阳具的马眼要好像被捅过一样,往外突出着一段艳红,两条腿中间夹着一坨肠肉一截尿管,好似被从腿中间劈了一道,两边的肌肤越白皙,这冲击就越大,台下的看客看多了这里的刑罚,也没见过对比如此巨大的画面,难怪要惊讶出声。
?????? “好痒,好痒。”那人的手一被放开,就叉开腿瘫坐下来,两只手在下身上抠挖,那坨脱出的肠肉被他拿手拽着挠痒一般挠着,随着动作下来,只见整只手都被那坨肉吃进去,直吞到小臂,那胳膊还在不断动作,光看着外面的幅度也能想象那里面是在怎么折腾,另一只手则抠挖到了前面的阳具上,食指戳进去了那马眼,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 “然哥。”宋安把阎然拉近了一点,几年前玩得狠了,他那里面的东西也被阎然勾出来玩过,只是没有那么失去理智,台下那人完全沉迷于情欲的样子勾起了他的回忆,他双手环住阎然,双性之体,其实天生要淫荡的多,他还是少年的时候,耽于情欲,又得益于得天独厚的身体,可以说是整个京城有名有姓的人都去勾过,如果不是遇到了阎然开始上规矩,只怕最后结局也是如此。
?????? “嗯~”阎然借着宋安抱着自己的姿势把人拉坐起来,直接放到自己胯上,微烫的阳具入体,宋安发出一声呻吟,好几天没有被填满的身体回忆起以前的滋味,甬道里的肉拥挤着夹上来,差点把他一下就夹出来。
????? “自己动一下,啊?”阎然稳了稳,适应了这温暖的肉道后就拍了拍宋安的屁股,清脆的响声在屋子里响起,宋安还是抱着他,努力适应着好久没吃到的,真人的肉棒感觉,过了好一会才撑着阎然的肩膀,把自己抬起来一段,又很快就支撑不住坐下去。
?????? “不要拿开,让我肏啊,我痒啊,后面痒啊呜呜。”楼下传来哀求的声音,“去看看吧?”阎然托起他的大腿,直接抱着人走过去站到窗台前,两人侧身看着下面的调教戏码,只见那两只在身下止痒的手已经被拉了出来,漂亮的手掌手指都沾满了淫液,那双手的主人还在不断挣扎扭动,看着拿手没用了,甚至打算用自己的双腿去夹紧那坨凸出来的肉,靠着挤压来缓解。
?????? 很快这个想法也落空,四个刑官分别抓住了他的四肢往四面扯开,穴口空荡荡的淫痒占据了理智,只能向婴孩一般在空中扭动哭闹,直到被绑到了叉开的刑架上,还在不停哭叫哀号。
?????? “不要看他,然哥。”宋安有点不高兴,拿手去挡,阎然坏心地松了一下托着他腿的手,穴里一下吃进去一大截,把他拿上来的手又逼地扶住自己的肩,整个人努力挂上来。
?????? “各位看官,想必刚才的场面大家都没有见过,如此淫乱之人,乃是因为用了我们之前研制出的脱毛淫药,不但可以褪去这些私处的毛发,还能长久地让人有瘙痒的感觉。”戏演过一半,馆主惯例是上台来,出售他那些让人眼红的新研究的淫具,阎然当年看上这地方作为玩乐地,主要就是因为这人永远在研究新的花样东西。
?????? 阎然和这馆主是狐朋狗友,宋安却是不喜欢他的,这人时常借着研究的名头给阎然送新的淫具,家里折腾他的玩意几乎全是这里来的,这人一出来,宋安就把自己完全挂在阎然身上,生怕自己哪个动作让阎然想起自己来。
?????? “毛是褪了,可是人这样子怎么玩啊,他一个人怕是能把我们都榨干吧。”
?????? “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