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此同时,千里之遥的北漠戈壁上,两个人影正在一前一后飞奔,到了一处浅滩,前面那个人飞身踏着河石掠过,转身打出一枚石子往后面射去。
?????? “当啷”后面的人一刀挡开,出声叫人:“喂,我们一前一后都跑了一千多里,你就不能别跑了吗!”正是齐霖以为已经没了的父亲,熊北望。
????? “你就不能别追了吗!说你跟丢了不行?!”前面的人也停下来,微微喘着气。
????? “我把你丢了,我熊家上下几十口人,只怕也要丢了,现在他们是失踪的罪臣家眷,你猜我如果两手空空回去,你那便宜夫君还会不会让他们“失踪”?”
?????? “少提这个!”前面那人没好气打断了他,“那你把他们都带出来不行吗?”
??????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带去哪?我们两个人,当然是跑到天边也追不上,拖家带口的,你当他宫里养的暗卫都是瞎子?”熊北望踢出一颗石头,应声击倒几十步外一只喝水的兔子,他往那边走去:“喂,你吃饭吗?”
?????? 切,前面那人脸上不情愿,脚倒是跟了上去,熊北望极其熟练扒掉了兔皮,架火烤上,很快就有肉香飘出来。
?????? 两人分了这只兔子,这处浅滩深的地方有半人高,吃完后他脱了衣服,光着膀子下水冲澡,岸上那人拿树枝拨弄着他留下的衣服,拨了半天,一棍子把那堆衣服怼水里了。
??????? “喂!你以为我没衣服就不会追了吗?”熊北望慢悠悠上岸,顺便把衣服搓洗了,搭在火堆上烤。
??????? “你那么不要脸,当然不在意衣服。”
?????? “那你丢他们干嘛。”
????? “就是看你不爽。”他打了一下火堆,火星四处飞散,爆出一簇焰火,明明灭灭的火光照在两人脸上,将旁边三尺地方也映红。此时已经月上中天,一轮圆月照下来,四周一片寂静,那人脸上却突然一阵扭曲,丢下树枝,走开去旁边打坐。
?????? “还有三十三个月。”熊北望走过去,这已经是他们离开京城后的第三个圆月了,“就算是帝王血喂出来的情蛊,也没法在远离滋养的情况下存活三年,但是这三年里,每一次发作都会更加难以忍受,齐锋鸣,他给了我三年时间,也给了你三年。”
?????? “闭嘴!”打坐那人出口呵止他,随后紧皱起眉,对抗着体内的东西。痒,钻心嗜骨的痒,从身后发起来。前两个月,还只是轻微的痒意,今天发作,已经比之前猛烈数倍,几乎没法被压制下去。
?????? 他动用了全身的力量,忍住把手伸到背后去挠的冲动,到了后半夜,熊北望看着在地上蜷缩起来打滚的人,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上去把他打晕,这次靠外力过了,下一次,只会更加难过。
??????? 天色微明的时候,他才停下挣扎,发作过后,整个人看起来比在旁边的河水里滚过好不了多少,外衣都能绞出汗水来。看出这人想泡到水里去,熊北望伸手拖住他:“你现在进去人就真得泡凉了,缓一下吧。”
??????? “难受。”他身上全是汗,还有被汗水浸湿后紧贴身体的衣服,情蛊安静后就不再动弹,随之而来的是虚弱,熊北望帮他把外衣扒了,里衣还是留在身上,接着伸手去扒裤子,两条白花花的腿从裤管里露出来,刚想去动他亵裤,被狠狠打了个眼刀,他笑着坐到一边:“你这是何苦,跑这里来受这份罪。”
?????? “他给我种情蛊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天,没把他杀了才是我失手。”齐锋鸣想起他在狗皇帝胸上留下的那一刀,他的匕首是姐姐送的,齐罗那一库房的藏品里最锋利的一把,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他本应该能直接划到要害,但是那人完全没挣扎,任凭刀刃上那股血涌出来的时候,他一瞬间有了犹豫,本该直刺心脏的刀尖停在了中途。
????? 伸手摸到衣服里,贴身藏着的匕首也被拿出来,“三年,三年后,我必定再回去取他首级。”当今圣上的人头被他预订掉,齐锋鸣拖着身体滚到河水里去冲洗,岸上的人再次烧起火,拨弄着火堆烤衣服。
????? 京城里,阎然抱着宋安从小门进去,轻车熟路上楼到了被他长期预订的房间里,里面的榻上早已被铺上了干净的毛毯被子,一应刑具也做好了准备放在一边,小厮上了茶水,随即带上房门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 宋安紧紧夹着腿,自己从家里过来不但一步路都没走过,屁股都没在阎然腿以外的地方坐过,从上了马车就被叉开腿按坐在大腿上,阎然时不时就抬腿顶弄,靠着膝盖把他屁股颠了个透,淫水顺着器具流出来,阎然的裤子都湿了一大块,宋安更是被顶得七荤八素,从马车上被抱下来的时候,就立马夹紧了双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别再顶他了。
????? 可惜抱着人进馆子的过程里阎然也没闲着,故意走得脚下带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