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寒风日渐增长,过年的氛围也开始浓厚起来,阎府的老管家刚进了腊月就开始指挥下人把房子慢慢打扫装饰起来,这天阎然从外面回来,正看到几车让人眼花缭乱的年货拖进家门。
他跟着到了后院里,这里屋檐下全挂上了黄澄澄的玉米棒子和一串串辣椒,完全一副乡村大户的景象,平日里食不厌精久了,他已经许久没见过这么天然的食物装饰,正看着,几个红灯笼从他身边飘过去,小半个人高的灯笼把下面的人遮得严严实实,糊得饱满的灯笼被一起堆到地上,高高的灯笼堆里面有几个落到旁边弹了几弹,素了几天没玩花样的他又起了心思,走过去对着那一墙干粮沉思。
“老爷来这有什么吩咐吗?”管家看他进来看着墙,忙走过去伺候。
“这辣椒,辣吗?”
没想到有这问题的管家愣了一下,“都是朝天椒,辣自然是辣的,不过府里平时菜肴更重本味,这些都是少量放的佐料,老爷最近想吃辣菜?”正在想着过年是不是得多买点花椒姜蒜备着,就看到阎然掐了几把玉米辣椒,顺了个小灯笼走出了院门。
此时正是下午,宋安正坐在水塘边上,趁着午后水面的薄冰化了给他的鱼喂点吃的,几尾锦鲤在水里你推我挤地抢食,冰凉的水点子被鱼尾拍起来溅到他手上,宋安也不恼,继续慢悠悠地洒鱼食。
一碟子吃得洒完,鱼群等了一会看他没东西再来孝敬,一条条又游开了,剩下几尾追来追去的满池塘溜,宋安看着它们玩了半天,打了个哈欠,打算回屋去补觉。
刚站起来走几步,他那好几天没被玩透的身子就开始叫嚣,刚才只是坐在那里,居然下面就已经存了一汪水,在他站起的时候吐了出来,裆间霎时一热,接着随着走动变冷变粘腻,走廊下常有穿堂风,一吹过来,隔着衣裤也觉得下体那湿润的地方有些被粘住的不适感,这股不适让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下身,那敏感的地方在主人的臆想催化下开始发痒,“啧。”看了看左右无人,他偷偷靠到假山旁,伸手隔着裤子搓了好几下,结果越搓越痒,淫水还隔着冬天的好几层裤子让自己的手心感觉到了湿意,放弃了这隔靴搔痒的动作,正想回房间翻出角先生,又想起阎然似乎快回来了,每次自亵被发现都是那人耍花头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会,看着旁边嶙峋的假山石,堆这山石的师傅说着什么一步一景,结果这小小一处院子被假山摆阵似得弄得弯弯绕绕,就算空闲的仆人也极少来这里,他干脆走进假山堆里,没走几步便找了一处凸起的山石,他红着脸撩开衣摆,隔着裤子把自己往后撞。
“嗯哼~”形状奇特坚硬的石头撞击在他臀缝里,隔着裤子又不至于太尖锐,恰到好处抚慰了他的淫痒,轻声控制着自己的浪叫,把两片屁股放到假山石上放肆摩擦,凸起的石头划过穴口的褶皱,这几天吃了鸡巴的肉穴感受到久违的淫虐感,他胆大包天地拍了拍身下的石头:“你比那家伙好用诶。”
“那家伙是谁?”
旁边的假山上传出个声音。“哇啊!”被吓得跳开的宋安抬头,被跳下来的阎然圈在他和假山中间,逼近的眉眼上下打量着他,“石头比我好用?”
“不是,你听错了。”不知道人怎么就出现的宋安在刚才的惊吓中就泄出了几股骚水,这时夹着腿正在互相摩擦着,阎然看出他的窘境,把手里的东西往他怀里一丢,“拿好,回去教训你。”
“哦,这什么?”看着手里的食物,大概知道了这人想干什么,玉米被晒得颗粒分明,辣椒半干不干的,暗红的色泽散发着不好惹的意思,但是灯笼是干嘛,他看着拎手上的灯笼大小,扁圆的一个,看大小比较适合挂在回廊上,虽然不是很大的灯笼,但是,他自己比划了一下,好像撑爆了也放不进啊,带着奇怪的疑惑进了房间。
“把灯笼挂上去。”阎然指了指床架。
宋安答应着爬上床,把那个红灯笼挂了上去,正要下来的时候,被阎然一板子拦在身前。
屁股下意识就夹紧了,那块檀木板子作为他的阴影之一,瞬间就唤醒了他的某些记忆,拿眼睛求饶了一下,被瞪回来后垂下了眼,把裤子都褪下,阎然最开始的规矩是到膝盖,然而他老是被打着就挣扎起来,双腿被打烂红也还是改不了,裤子最后老是要掉不掉地挂在某条腿上,还不如一开始就剥光,最后这规矩就变成了去衣受刑了。
腰带也被解开,去衣,去的是全部,随着上衣也被叠好放到床凳上,宋安张开腿跪到床上,面对着阎然挺起胸,然后举起双手。
这是在请他绑手,责胸的时候容易挺不起来,手被吊起来就无法含胸躲避了,阎然上前从床架上放下一根绳子,把他手腕绑好,接着转动床边的某个开关,齿轮转动声响,把那双手高高吊起。
“然哥,大过年的,别打坏了。”宋安嗜痛又怕痛,真上了刑架喜欢先求饶再说,阎然直接一板子抽到他胸口肉上,把人打得一颤,带着绳子左右扭动,“啪~”又是一下,在他扭到右边的时候打到他右胸,接着在他往回扭的时候又是一下打在左胸,檀木板子不比平时的小皮鞭,本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