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大白天也点着灯火,暖炉香炉更是加足了燃料,温暖如春的室内,齐锋鸣如坠冰窟,缩在书桌旁边。
他身上穿戴齐全,从头冠到鞋履,无一不是上好的进贡料子做的。此时如果有人进来,就会发现刚刚衣冠整齐进入里面的齐妃,现在已经被束具放倒在地上,华美的衣袍被掀起,松垮地束在腰带上面,裤子被褪到了大腿中部,把腿肉卡出一点凹陷,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那新伤夹旧伤的臀面正在皇帝手中把玩。
“嗬~嗬~”一直没有被合上的下巴羞耻地流出口水,喉咙里发出过度使用的声音,齐锋鸣含着嘴里的假阳具,这是个存储了牛乳的机关,自动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他口腔里驰骋,每隔几十下后就会自己从前端释放出牛乳。自从上次自尽未遂后,这种阳具每天都需要含完两根,把里面的牛乳都榨完了才算完。一开始是没有这自动性交的机关的,只是没有了咬合的助力,靠着口腔本身的吮吸力度要榨干两根非常困难,而且那种自己主动吸上去的动作让齐锋鸣从心底里感到恶心,最开始消极抵抗后,帝宵用了很多办法让他屈服。但是无论是再加杖责,还是他拿了细藤条仔细抽烂他的会阴,亦或是将他的全身拿马鞭抽上一遍,甚至最后不惜发动了情蛊,失去了杀伤力的齐锋鸣虽然会忍不住哭叫,但是只当自己是块还能感觉的死肉,最后,帝宵看着他全身上下再没一块好肉,改了主意。
宫内秘药的治疗下,皮肉伤好得很快,齐锋鸣上下都含上了新的机关阳具,不用他主动吮吸,上满了发条的假阳自己就在他口腔和肠道中冲撞起来,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射出牛乳给他,沾染在阳具外面的春药也在改变他的身体,偶尔的时候,被身上的淫欲掌控的他确实能流露出皇帝希望的痴态,主动套弄起身体上的东西,想让它们更加深入体内磨一磨里面的骚点。
只是那双眼睛一恢复清明,就会自动停止淫态,帝宵毕竟也不想只留下一个盛满肉欲的空壳,停了几天春药浸体后,他把人带进了御书房。
以为只是平常一样玩弄的齐锋鸣顺从地被他戴好束具塞进假阳具,不过是来往的宫人或者官员而已,已经被当众调教不知多少次的他不再在意,跪趴在皇帝手边忍受着屁股上的玩弄,嘴里自动抽插的阳具把他口水插漏了一地。
习惯了这种调教力度的齐锋鸣甚至还能走个神发呆,直到屁股上的假阳具被皇帝拔出后狠狠再插到体内,他神游天外的思绪才被抓回来,也听到了传话太监在说什么。
“京城齐氏之后齐霖,应召入宫。”
齐锋鸣瞬间惊醒,接着是胸腔里紧张起来的心脏,发出咚咚的声音剧烈跳动起来。
“陛下,人在殿外,是否宣进来?”外面的人看久无回应,进来试探地发问。
“唔嗯不唔!”没等帝宵回答,在他脚下的齐锋鸣抬起头,朝着那个宫人摇头支吾。“唔唔!”锁在脖子上的锁链被扯紧拉回,跌坐到帝宵腿间。
挥手先让人出去,被冒犯了威严的皇帝扯着人脖子,“我听说,你那外甥,身体很有齐家的特点。”
齐锋鸣对他摇着头,嘴里不停发出音节,眼睛里祈求着流下泪来。嘴里的东西被解下来,下巴重新被入骨的力气捏住:“这次还咬吗?”帝宵注视着他的口腔,舌头已经恢复了完整,只是伤口处的颜色更加粉嫩一些。
齐锋鸣哭着摇头,控制自己的手力气很大,他要非常用力才能让自己的头转出明确的弧度,喀啦一声,脱臼了很久的下巴在复位时爆发出比当时更痛的感觉和久久不散去的酸麻,他张了张嘴,努力了好几次才发出成调子的声音:“不,要。”
“旨都下了,君无戏言,怎么好随便收回?”帝宵仔细检查着他的颌面,“朕那么多祖先,都有姐妹妃嫔比翼双飞的佳话,你们舅甥两个,也不错啊。啧,松嘴。”恢复了咬合力的嘴在手指划过嘴唇时张开,咬住了他的手指,但是没有敢用力,只是威胁地叼着,帝宵勾了勾手指,反而带着人往自己这来。
“不行!求皇上收回成命。”放开了嘴里的手指,齐锋鸣跪行几步后退,俯身磕头,额头抵在地上极其用力,沉闷的声音透过地毯传出来。
“可以了。你和家人也许久不见,今天就去叙个旧吧。”帝宵看着跪在前面磕头的人,身后卡在臀里的阳具不知气氛,兀自继续着抽插的动作,而那两瓣任凭竹板藤鞭击打的臀肉,久违得在主人命令下笨拙地摇动起来,试图勾引回帝王心意。他突然就心头烦躁起来,抓起人把他裤子衣服都穿好,让人带去了前殿。
“草民拜见齐妃。”齐锋鸣心里惊惧着来到前殿,却直接受了一跪,穿着名贵但是确实只是百姓服饰的少年向他行礼。
“快起来,你?”他上前扶起那位少年,入眼是和姐姐八分相似的脸,虽然只在小时候抱过这个外甥,但是看着熟悉的脸他还是鼻子一酸,接着才想起来疑问,“你这,如何进宫的?”
齐霖向他背了一遍那些宫人的说法:“齐妃病愈,挂念家人,帝感其情,特召在京家属入宫。”接着也发出疑问,“舅舅,你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