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专用的车辇驶过,平稳的路面加上隐藏在厚实车板中的避震设计,整辆车可以说四平八稳,半点没有行车的颠簸感受。车内更是出于各种原因,铺满了上好的天然兽皮,力求就算是真有个什么人过来挑翻了车,也能让里面的人在翻滚之后都磕不出伤口来。
齐锋鸣已一个奇特的姿势被固定在车里,跪在地上的小腿被蓬松的兽毛埋了大半,而帝宵也坐在地上,把自己的腿放在他的小腿上,撑着齐锋鸣往下坐的大腿。他的臀肉后穴现在就算是蚕丝的面料都会在摩擦中搞出高潮,更别说是这些兽皮了,只能大腿根虚坐着拿一个支撑点,屁股则直接翘着暴露在空气里。
更多的着力点在上半身,腰上扭成了一个扭曲的角度,背全靠皇帝怀里,刚才被打得凄惨的胸口朝外面挺露着,被柔滑的棉巾包了冰块敷在上面。
“皇上,接着去哪?”折腾了一天,现在都要晚上了,刚才上车的时候夜色就已经开始暗下来,难道还有别的刑罚么。
他有点逃避地躲到帝宵怀里,头不自觉在他颈窝蹭了一下,胸口乳肉在剧痛后被低温冰敷,虽然减缓了热烫带来的额外折磨,但是疼痛本身还是存在的,肿起来的乳头应该在刚才被砸伤了,挨打过程里还好,现在被榨干的乳汁重新充盈到乳房里,再次从乳孔中泌出的乳汁刺激着上面的细小伤口,带来一种持续不断的蜇痛。就像之前马眼被伤到时遇到漏尿的感觉一样,而乳孔甚至不具备尿道的收缩能力,只能一边给主人传达痛苦一边无助地忍受。
长时间的痛感让精神开始疲惫,眼睛已经很困了,但是脑子被一阵又一阵的尖锐痛感叫醒。“唔嗯~”被帝宵摸着头,他难耐地拿额头去拱了几下他的手心,难受得哭不出来。
“到了。”前面的门帘被人挂起,帝宵抱着他往前走。齐锋鸣闭紧了眼睛,自从并拢腿会夹住他后面的脱出肠肉,这几天被抱起来的时候就一直是双腿分开夹在帝宵腰上,自己搂着他的脖子,屁股则一左一右被皇帝的手两边分开撑住,说着是抱,更像是对他那狼狈的腿间的一种处刑。而今天胸前也受伤了,于是自己被翻了个面,完全就是小孩被把尿的姿势,中门大开,受刑过的红肿胸口和不正常翘起的阴茎都直接露给别人看。齐锋鸣嘴里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人。
眼皮上透过来的光线陡然变亮,这是到室内了,满室的烛火灯光把宫殿照得亮如白昼,睁开眼后齐锋鸣看着眼前的屋子,有些呆愣。
“还记得这里吧?当年你第一次见朕,就是在这眼汤泉旁边。”帝宵没有把他放下来,抱着人一步一步下了浴池的台阶,直到两人的腰都浸到水里。
“臣妾没有忘。”齐锋鸣看着布置都和当年一样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开始了两人纠缠不清的孽缘。
“皇上是想故地重游?”他有些拿不准这个心思深沉的皇帝的目的,不过他还看到了和当年一样的刑床和给他灌肠的水囊,是想再来一次那时的玩法?
“先洗澡。”帝宵没有回答他的话,带着他往更深的水里浸下去,水流提供了包裹全身的支撑力,只需要一个手肘撑着,全身就可以舒展开漂荡在水里。虽然那无处不在的水流也冲击着他的下体和伤口,但是这里应该被放了某些镇痛的药物,一股很淡的草药香味飘荡在池子里,很快熬人的淫痒和痛苦就被温暖的舒适感代替。
一股软滑的触感接触上他的身体,是南海进贡上来的海绵,细密的绵孔足够柔软,又不像丝绸那样软滑到和手指的抚摸无异,是清理这具敏感身体的最好材料。
水面清澈,身体带出的泡沫旋即消散,让帝宵能清晰看到水面下的整个人形,捏着海绵在水下细细摩擦过去,在身体上残留了半天的汗水乳汁都被清理干净,之后的动作就变成了单纯的描摹。
从露出水面的脖颈开始,隔着一层柔软的间隔,帝宵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身体,到锁骨往下,小心绕过有伤口的红肿乳头,但是把两团不大的乳房都捏了一遍,在水里被撩拨得身体颤抖的齐锋鸣恨不得他直接点开始干,现在这种暧昧异常的动作让他不知所措,只能抓着狗皇帝的腰把自己固定在水里,任凭他借着清洁之名在自己身体上游走。
上半身豆腐吃完,那双手来到了下面,被镇痛舒缓的药物给泡乖了,身下的肉穴安静地开放在腿间,只是随着水流的冲击动作一下,就像海洋里休息的水母,嫣红的穴肉在水里看起来变得更加肥腻诱人,那些植入的骚点已经快和肠道本身融在一起,突起的地方不再是更浅的粉色,乍一看,谁都会以为这是个天生就长满了骚肉的名器,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天下的鸡巴都能戳进去好好磨几下。
帝宵直接手指带着海绵到那肉穴里转了一圈,这几天忙于各种杂事,在调教出来这朵穴眼后就没有很好地cao干过了,只靠着每日早上的灌肠清洁一下,那肠肉褶皱里面不知道积攒了多少淫液,今天只不过在穴口里转了一圈,水下就出现一股半透明的粘稠淫液,在穴肉上恋恋不舍拉丝了好长一段才被流水带走。
手指马上更深地进入,吃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