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罚手板和扇乳惩罚后,书房里保持了一个还算可以的节奏,齐锋鸣只是没学过管家,并不是真的愚笨,虽然天生地看到那些条例就头疼,但是在刑罚的威胁下还是学得很不错。每天白天里一个批奏折一个学几页宫规账目,同时在嬷嬷们的督促下回忆着皇后该有的仪态。
又是一个午后,放晴了好久的天下着雨,虽然御书房里采取了各种措施,但是空气里水汽氤氲的感觉总归让人不太痛快,齐锋鸣体质近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就算帝宵有心调理,那也是病去如抽丝的速度,今天看了几页就有些恍惚困顿起来。
眼前的文字几乎出现了重影,他这几天意外发现了不少可以让皇帝暂时手软的点,比如埋他胳膊,又比如说直接睡觉,这会眼皮打架,正在犹豫要不要睡,就被帝宵递过来一个东西。
有了外力介入,他瞬间清醒过来,看着那封纸上大大的囍字,还有旁边的熟悉字迹:齐妃娘娘亲启。
是姐姐的来信,他看了一眼示意他自己拆的皇帝,打开了信封,里面倒出来一张喜帖。
短短几行字,齐罗在报喜孩子喜讯的同时告诉他家中一切平安,最后附上盼能驾临的邀请,齐锋鸣在那句邀请上看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伸手去翻摞在他桌上的宫规。
“皇上,臣妾的外甥要成亲了,按照这里的礼法等级,应该可以赏他。。。”在宫里做妃嫔,能吹动皇帝的枕边风拿大便宜其实很难,皇家的赏赐物件也是,别说送到民间,等级不够的官宦之家都接不住,完全是宫里赏的宫里用,一件别想赐回家。至于齐锋鸣,连月例都不会记得有没有去领,他正在盘算自己进宫这么多年有没有能发回去的赏赐,手里的喜帖就被帝宵抽走。
“你姐姐这不是请你回去么。”看了上面内容的帝宵发问。
“这,只是礼节客套罢了,皇上莫开玩笑。”齐锋鸣听到这问题心里一跳,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齐家现在就剩你姐姐是你最亲的家人了,她的孩子你之前也见过,不想回去看看吗?”帝宵似乎没发现他的异样,继续追问。
“皇上。”被他这几句明知故问弄得手心起了虚汗,在桌上翻了几下,抓到一本书递过去,“宫妃不得出宫,即便是恩赐省亲,也只有三品以上的功臣府邸才可。”齐家现在无人做官,况且哪怕是省亲,也没有去参加小辈婚礼的省亲。
“朕只是问你,想不想回去。想吗?”帝宵把那本宫规直接扔回桌上,直视着他的眼睛。
噗通,直接从椅子上跪到了皇帝前面,不懂为什么要这样突然发难逼问的齐锋鸣看着这几天好不容易和善起来的皇帝,突然明白过来这一直是那位阴晴不定的帝王。
“臣妾不想。”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叩问他的心思,但是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想回去,只是他和姐姐多年不见,又怎么可能不想,摇头否认的同时他的眼里几乎盈满了泪,看着一边忍泪一边自我否认的人,帝宵垂下了眼,脸上表情更加晦涩难明。
那天在齐锋鸣的疯狂否认下过去,之后两人的气氛看着一如往常,但是日常调教顺利了很多,把这叩问当作皇帝的再一次威胁提醒,齐锋鸣在之后的所有事情上更加顺从。
时间很快来到了喜帖上提到的那一天,这一天皇帝要处理的奏折似乎格外少,两人一起用完了午膳后,宫人送了两套衣服过来。
绸缎编的绳子被皇帝亲自捆过来,挤出胸口的一对乳房后交叉着向下嵌进腿里,阴茎被捆到小腹上,一根玉簪插入了肉柱里面,腿间的穴肉被绳子抵住压到臀缝里,从背后伸下来的绳子在这里打成一个绳结柱,塞到他臀眼花心里面。
“皇上,臣妾不回家!”看着那套要往他身上套的便服,齐锋鸣不顾绳子捆得难受再次跪下来。
“没有试探你,穿上,带你回家。”帝宵把人拉起来套好衣服,半强迫着把人带进了马车。
看起来毫无皇室标志的马车从偏门离开,飞快行驶在路上。
抱在怀里的人抖如筛糠,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帘外闪过的景色,“我不回了,不回家,不回了。”他紧张到忘记了称呼,紧紧抓着皇帝的手想让他回头,一直重复表诉着自己的忠心。
“朕就那么让你害怕吗?觉得一点人事都不会干?”帝宵把他的头掰回来看着自己,入手就是湿淋淋的脸,已经无法忍住眼泪的他只能让这些液体出来,已经打湿了胸前的一片衣服。
“不是的,没有。”齐锋鸣无力地解释,但是除了否认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既害怕皇帝的出现让婚礼有变数,也不想现在这样的自己用这种方式回家,侮辱和担忧两相交织,把他的头闹得晕乎起来无法思考,帝宵敏锐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带着内劲的手指按摩上他的头颅,把人的情绪先平息下来。
长时间的拥抱让不安全感消失了一点,缩在暂时确认安全的怀里,齐锋鸣回抱紧了帝宵,至少现在这个怀抱是可靠的,听着和自己胸腔里的声音渐渐并列的心跳,他的呼吸没有刚开始时这么紊乱了。
“一开始确实想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