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了。”阎然假模假样和探出马车半个身子挥手的儿子告别,嘴上说着终于把讨债鬼送走的无情话语。
阎齐两家一起给他们两个买了座新府邸,两家本宅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本来齐罗还在犹豫要不要选个城中心的位置方便双方父母走动,但是阎然大手一挥,直接本着越远越好的原则让儿子的新房坐落到了城市另一边。
“那是你儿子。”宋安是真的有些不舍,他看着远去的几辆马车,眼睛有点红起来。
“京城不大,就算在另一边,你坐了车去也就一会功夫,这俩兔崽子闹得很,住近了容易被气死。”阎然看着那一列车队转过了拐角,连马蹄声也听不到后,他搂着宋安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就是嫌弃儿子大了不方便。”宋安打落了他的手,自己往家里走进去,没走几步就被拽了回来,双眼上蒙了一只手。
“干嘛!”宋安扒上那只手想把它撸下来,但是身后的人一下抱了过来,环住他的上半身不让动。
“最近为了替他们落新房挺忙的,我这好像后院起火了。”阎然箍好了怀里的人,回忆他到底多久没有把人cao透过了。同时手就伸了下去,被家法打肿的下体被他一摸就湿润起来,拿出来的指尖都沾满了粘液。
湿润的手指戳到了宋安的嘴里,在他口腔里不断搅动的手指不但夹着舌头往外拉,还很坏地扣弄他的喉咙深处,分泌速度被人为提高的唾液很快就溢出口腔。
“唔~呃唔~”在呕吐反应引发的呻吟声中,两人缓缓行到了室内,阎然这时才放开了一直捂着他眼睛的手,让他看清这个布置。
宽敞的客厅里多竖了一面墙,墙上半人高的位置开了蜜桃形的洞,洞口被皮毛装饰着,往洞里面看去,前面是一个半人进深的小空间,里面被打磨光滑的木板组成了一个很熟悉的弧度。
“唔,不~”宋安看到这个多年不见的道具,曾经的可怕记忆让他想逃开,被抓了回来押到那洞前面。
“现在家里没人会来打扰,子安,我们也来回忆一下年轻时的游戏吧。”阎然押着他,手指在宋安后颈肉上捏起摩擦,一副打算杀人吃肉的动作。
宋安正在发抖,看起来在商量的阎然已经用动作告诉了他只能有一个回答,“里面,太黑了。”他只能诉说自己的恐惧试试能不能让人心软。
上次启用这个的时候,他被要求双手抱着分开的腿把自己折起来,然后整个人仰躺着被阎然塞进了木墙上的洞里,进去后洞口的机关收紧,里面倾斜的木板让他往下滑,然后屁股在洞口被卡住,也隔绝了本就昏暗的光线,只有大开的屄肉菊穴和翘起的阴茎能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接着,刺挠的毛笔取了大量的春药刷在他的性器上,甚至把笔尖戳进了甬道,两指粗细的大毛笔把他里面当洗笔筒一样刷洗,每次进出除了带入大量的春药和能让穴肉异常难受的刷洗外,还或多或少会留下断裂脱落的笔毛,卡在他的体内褶皱里产生无尽的刺挠感。
接着阎然搬来一盆茂盛的绿植遮挡在他敞露的屁股前面,被遗落在黑暗里的宋安受到了叶片和清风的长时间刮弄,发情的两个穴口甚至吸住了两片叶子想它们玩弄自己,而在他忍不住哭叫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宾客拜访的声音。
阎然把他隐藏在一面假墙里,露出的一截肉体拿绿植草草掩盖,就直接把他放置在满门宾客眼下!
当时认识到这一点的宋安大气不敢出,只能任凭叶片搔刮他的穴口,在黑暗里咬住自己的嘴唇,祈祷着不要有人发现自己。
但是不久之后,一双手就拨开叶片揪起了他的花唇,有人在外面发现了他,而听不清楚的声音让宋安无法分辨玩弄了自己的是不是阎然,他只记得黑暗里自己就算被人掐了穴肉也不敢出声,最后有个人把他敞露的花唇全部握紧在手里,绞毛巾一样左右拧动,甚至把夹在穴肉里的树叶都挤烂出了汁液,接着又曲起两指,拿他的菊穴当练习弹指的道具,啪唧啪唧的声音透过身体传进来,但是他依然不确定这场放置里有几个人玩了自己。
虽然事后阎然再三向他表示那些玩弄的手都是自己,但是已经有了阴影的宋安不敢再上墙了,后来又多了孩子,这种大型道具放置起来也不方便,宋安就没再见过它。
“这次不黑。改了。”阎然哄着他往洞里面看,宋安探头进去一看,果然里面不再是原来封闭的一截通道,而是露顶的一段木板,有点像是一张形状奇怪的从墙上长出来的桌子,他刚想退出去,屁股上突然被人用力推了一把,接着机关转动,洞口一圈往中间缩小,卡在他腰上。
“?阎然!”宋安明白自己是被坑了进来,没等他叫完,冰冷的金属从腰上划过,裂帛声起,他卡在外面的下半身衣裤被全部脱了下去。
突然变赤裸的下体一个激灵,微凉的臀肉被阎然的手放上来,他这次双腿都露在外面,两只脚在空中晃了几下,双腿间就被阎然挤进来,被迫张开的私处被一只手握住。
红肿得很漂亮的两口穴在阎然手里被玩得更加嫣红透亮,接着他拿起旁边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