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透过窗户纸进来,阎维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到齐霖窝在自己怀里还在睡着,手臂被枕了一夜,他动了一下,酸痛感传来,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手,把被子按好,下床打开了一条窗户缝,才看到昨夜下了好大一场雪,外面地面屋檐都盖满了白色,才在凌晨这会就映射出大亮的天光。
搞清了时辰,他马上心安理得又睡回去,被他一进一出搞得半醒的人发出不满的呢喃,被窝里热源一回来,那条手臂就又被他扯回去垫在脖子下面,整个人也很快缠上来,几个呼吸后,还在困意里的人又睡了过去。
被这个投怀送抱搞得下面起立的阎维有些不敢动,不过随着齐霖勾着腿盘上去,跨开的腿间几乎贴上了他那里的炙热,这种几乎是挑战他尊严的姿势让阎维没了顾忌,手伸到了下面,赤裸的身体极大地方便了他的作案,没有了布料的遮挡,他直接就摸到了那朵肉穴,还有目前还和主人一样睡着的阳具,先是撸动了几下那两颗囊袋,一向敏感的部位就抬起了头,接着手指往下,两根手指分开陷入肉唇里,夹着中间那颗还没恢复的豆子,在两侧的肉唇凹陷里搓了起来,刚被使用过没两个时辰的肉穴马上变湿润起来,接着阎维把手指探入那个恢复了大半的穴口,短暂扩张后,他抓着齐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往自己站起来的阳具上按,坚硬起来的肉刃寻找着他的突破口,在那臀肉上快被抓出红手印的时候,终于那龟头进入了它期待已久的甬道,而齐霖也彻底醒过来。
“怎么早上又来?”前天晚上留下的酸胀感还没完全消除,还被从睡梦里cao醒过来,齐霖脸色不太好,阎维看他醒了,抱着人往自己怀里一撞,把自己整把肉刃都刺了进来,他嘴里的抱怨就被堵在了细碎的呻吟里。
“你自己抱上来的。”阎维手在下面替他安慰着阳具,一边挺身鞭挞他的肉穴,“唔,是我吗?”思维还没完全清醒的齐霖试图回忆起自己醒来前的记忆,突然觉得自己马眼上被指甲刮了几下,接着整个肉冠都被搓了几下,刺激之下一股热液就交到了对方手里,被涂抹到自己那已经很湿润的下体,做羞辱性的润滑。阎维在对付他身体这一领域算天赋异禀,不管是哪里,即使一开始是自己勾引的,也会被对方掌握最后的主导权,到现在更是手上几下动作就能决定让不让他泄出来,只是晨起发泄的阎维也不打算做很久,按住了他对着甬道深处抽插了几十下,接着精关放开,射给了他。
“反正醒了,去洗一下吧。”他做完抱着齐霖去了后院,宋安让人把温泉水引了过来,在阎维院子里也砌了个温泉池子,此时热气缭绕,几步之遥的地方还是积雪,池水附近却是温暖如春。齐霖泡进了水里,趴在岸边的石头上,在水里翘了屁股让阎维给他清洗,阎维在水下打了他的花穴几巴掌,有白色的精液随即散出来飘散在水里。
“不要打,刚打过的。”埋头在自己胳膊窝里的齐霖踢了他一脚,和阎然那强制的家法不同,阎维对齐霖并没有每日板子那种东西,只是两人自从尝了情事后,食髓知味,齐霖更是缠着宋安把能搬过来的花样都往回试了一遍,只是他毕竟没有宋安那么嗜痛,常常是一开始被欲望驱使着求挨打,真的被打时又痛地求饶,伤好了又心痒,结果屁股和那两口穴也老是交错着肿起来,如今前面花穴两天前刚上过刑,当时抽得肉唇几乎半透明,然后掰开了把穴口遮得看不见的肿肉cao进去的,今天还没到好了伤疤就忘疼的时候,对这抽穴这动作极其敏感。
“好,今天不打这里。”阎维答应他,接着拿旁边的软毛刷子,沾了旁边的油膏,对着那肉道旋了进去。“啊唔!轻一点。”齐霖弓起了身子,虽然是软毛,但是细密排列的细羊绒刷还是给他内壁造成了极大的刺激,每次清理都是螺旋排列的羊毛刷在体内转上好几圈,还要旋转着带入水流在体内快速流淌清洗,不管被刷了多少次他都没法习惯,甚至感觉更加难以忍受了。
两人洗漱完毕就回屋穿衣服,今日起得早,两人开始厮混后怕尴尬,这个院里下人是不叫就不让进来的,阎维收拾完了往外面叫人传早饭进来。大雪下了一夜,屋檐上也挂满了滴落的水滴凝结而成的冰凌,一根一根如同箭矢,随着白天到来的回温,滴滴答答往下落水,摇摇欲坠,齐霖还在里面穿衣服,往外面看去,阎维头顶上那根锋利的冰柱正晃悠着打算掉下来。
“躲开!”他心里一慌,顾不上衣服,冲过去一把推出人,阎维接抱住冲上来的人退了几步,刚好站在屋檐下,那根冰柱擦着他后背掉下来,在地上摔成两节。
阎维看着就在脚边的锋利冰凌,沉默了半响:“谋杀亲夫吗?”
不想承认自己看错了距离闹了乌龙的齐霖在他怀里红着脸不说话,他衣服还没穿好,胸前肚腹都没遮住,被这么抱着,肚子是被挡住了,胸前那对如同少女初发的椒乳却是被顶了起来,宋安说双性最开始几年都会有这个,若是之后马上受孕哺乳,则会继续发育起来,若是没有,过几年就会退回寻常男子的样子,不过他现在对外还是男子身份,所以齐霖每天都会拿带子把这里裹起来,今天刚做了一半,还没被包起来的那一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