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收了新书童后,李瑞璞就和得了新玩具的孩童一样,溜去花街赌场的频率都少了不少,虽然每天实际上也没有多读几个字,但是反正人在书房泡着,得到家丁盯梢信息的夫人自己不敢置信地过来看了几次,以为他真的收心了,心情大好,新鲜的吃食和看到的别致东西流水一样叫人送过来。
拿了块桂花糕叼嘴里,李瑞璞手上捧着一本诗集,立起书封装模作样钻研,嘴里不干净地念出一些艳词。看着看着书封掉到桌上,露出里面的本子,上面四个大字:风月场事。
发现假书皮掉了的他也不慌,这反正是应付查岗的,今天的点心刚刚送来,短时间里也没人会再来打扰,他招手把在一边割纸的人叫过来。
“少爷?”李禄正在分割他今天要画画的宣纸,买来的纸很多都是桌子那么大的一张,想要作画都得自己再割开,他还没干熟这种书童的事,一张纸都仔细对折铺平了,再拿裁刀慢慢割,总之那动作就是能慢则慢,半天也割不好一张。
“就你那动作,我墨都干了纸还没备好呢?早饭短了你的吗?”李瑞璞忙着找茬,把那碟桂花糕往桌上摔了一下,“吃掉。”
“我不饿。”每天都被喂两盘剩下的糕点,李禄这辈子都没吃那么饱过,他的胃过惯了清贫日子,突然之间油水多了,前几天还撑着了,上吐下泻了几天,整个人看着又瘦了一圈。养肥日程被耽误的李瑞璞等他好了后变本加厉,每天变着花样喂,李禄看到那盘糕点,脸色又苦下来。
“谁问你饿不饿了,吃掉。”没有打算听他意见,李瑞璞强硬地把糕点推过来,看着他塞了一个在嘴里,还贴心地给他倒了杯水过去,接着一手撑腮,看着这书童努力吃东西,另一手拿了笔,用那半干的笔墨在纸上描摹。
“唔吃丸了。”那桂花糕胜在精致,一碟其实也没多少,快速塞进嘴里,李禄一边吞一边报告。
“吃完再说话。”
“嗯,我吃完了。少爷你的纸。”借着茶水吞完糕点,李禄把剩下的一点边缘割开,拿了纸过来,接着又给砚台加了几滴水,自觉把被他耽误变干的墨再磨一遍。
刚才的白纸上,几根线条勾勒出一个鼓着嘴的人,正是刚刚忙着吃东西的自己。看到自己的头像出现在纸上,李禄愣了一下神,手上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喀啦,那方砚台在研磨中直接裂开,漏出的墨水晕染上旁边的纸,把那张画了头像的画面染黑了一角。淅沥的墨汁像四周蔓延,书桌上也淌出一滩黑水。
呆了一下的李禄立马把旁边的书都给拿走,然后是笔架笔筒,至于那垫底吸墨的毛毡和被墨水污染的纸,倒是回天乏术了。
“它,自己裂的。”看着桌上惨像的李禄白了脸色,连忙再拿毛巾过来擦桌子,至于那方整整齐齐裂成两半的砚台,他不知道如何处理,还是放在桌子上。
“这个砚台,好像值二十两呢。”李瑞璞随口定了个价,接着转头找人想算账。就看到自己的书童已经冷汗都下来了,发白的嘴唇颤抖着,一脸无措的表情看他。
啧,好像会把他吓死。虽然不太明白二十两的债务对他意味着什么,不过李瑞璞直觉这个玩笑开大了点,想生气的话收了回去。
“不过也没多大事,这东西用了好几年了,在这窗台上日晒风吹的,应该本身也要碎了。”这是他几年前看着造型别致从地摊上带回来的,确实不是什么好石料,不过他也没很大兴趣读书写字,就一直这么不讲究地用下来了,今天倒是碎得能让他找个乐子。
“那,我要,赔多少。”李禄嘴里打结巴,既希望少爷直接免了他的债,又在纠结自己是不是主动问好一点,一句话打架了半天才问出来。
“嗯,免了吧,不过新的得去库房拿,这半天,你来当砚台赔罪吧。”李瑞璞假装犹豫了一下,装作宽宏大量的样子拍了拍他。
“好,好。砚台,怎么当?”忙不迭答应这个惩罚,但是拿人当砚台,并不知道怎么个当法的李禄又露出迷茫的神色。李瑞璞凑近他耳边说了句话。
“这,那里怎么当?”被震惊到的李禄一脸犯难。
“怎么不行?自己出水,能存墨,还能舔笔,不是刚好吗?还是你想赔钱?”他语气一转开始威胁。
“没有,我当就是了。”听信了那个价格的书童红了脸,慢慢褪下自己的裤子,听他的话爬到书桌上,然后拿过那根松烟墨条,双手捧着递着他。
“转过去吧,趴好。”拍了拍那个屁股,让它翘起来一点,接着拿了墨条戳弄那圈穴口,这几天他变着法子刺激这里,虽然没有那些名妓传记里说得那么夸张,但也是初步调教出了一个屁眼被插到位就会前面勃起后面发痒的淫奴,穴口嫩肉更是变得不懂反抗,有东西要进来,只要像现在这样叩几下门,就会乖巧地嘟出一张嘴来,把外面的东西含住吞吃进去。此刻那张嘴就叼着墨条在吮吸,一直拿在手里的墨没有要进去很多的意思,只是悬在穴口,让它自己吞吐,几下过后,里面的肠液和吞吃带来的轻微研磨让墨条前端化开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