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是他抱着她睡觉的。
哭到最后眼睛已经肿得不像话,林锡槐将楚宁抱起来,浴室里他已把水放好,混沌的思绪让她无法去思考接下来该做的动作。
脑中都是林锡槐刚刚说的:她的父母,是伤害她姐姐的杀人凶手。
突然她对他的控诉全都不再成立,这就像是一场死局,无论她通往哪边,结局都不会让她好过,渐渐没了生和探求的欲望,楚宁任由自己陷入巨大的悲痛和绝望中。
林锡槐面不改色地褪去她身上的睡裙,美好光洁的酮体尽数展现在眼前,上面镀了一层浴室里金色的灯光,圣洁宛如古典油画中的神女。
他将她抱起来,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将身体包裹,林锡槐当着楚宁的面将衣物脱掉,他也跨进浴缸里,手握住她圆润的肩头,将手心的温度传给她。
俯到楚宁身前,额头抵着额头,两人鼻息间呼出的气成一团白雾,黏在颈边的发丝被他的手指拨开,她始终抬眸看着他的眼睛,直到微曲的膝盖贴到林锡槐腰侧的时候,大脑才短暂恢复一丝丝理智。
“…林锡槐……”楚宁轻声道。
“嗯。”男人指腹在脸颊边摩挲,林锡槐吻上她的脸,慢慢到嘴唇,手转移到耳后,顺势抚上后颈,吻中没有一丝情欲,更像是一种发泄,很温热,大脑因为刚刚的痛哭变得迟钝,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
舌钻入口中,索取那些甜蜜的津液,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似乎是某种默许的信号,唇齿勾缠间,裹挟着浴室的袅袅水雾。
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西装革履,却是最伪善的人。他的爱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立在脑后,随时面临着不知道的审判、不知名的痛击。这把利剑就是每分钟都在威胁国王的危险象征,至于国王的幸福和安乐,只不过是外表的现象而已。
“嘶…啊…”楚宁的指甲掐进他肩膀里,忽然她低头狠狠咬住那一块肉,林锡槐身体瞬间绷直,大手在她背上轻抚,直到楚宁发泄完毕抬起头,睫毛濡湿着,肩膀上被咬得青紫,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传来难以忽视的痛感,他忍不住发出难抑的低喘。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淌下的泪液灼烧着他。
“抱歉……”林锡槐贪恋地吻过她的下颌、她的脖颈,一直到锁骨边,他头抵在她的肩膀,手在水中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将楚宁抱在怀中,“抱歉…宁宁……”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又泡了一会,林锡槐将楚宁从水里抱起来,简单擦拭后两人回到房间里,他将饭菜拿下去重新热过又端上来,一口一口的喂楚宁吃着。
伦敦又下雨了,下雨的缘故让玻璃窗上蒙上了一层水雾,窗外的灯光被氤氲得有些模糊,落地窗没有关紧,有一抹凉意顺着那空隙落在楚宁裸在外面的肌肤上。
她忍不住往林锡槐怀里缩了缩,林锡槐将她抱紧,此刻他倒是平静得很,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或许这对他来说也是解脱。
那对楚宁来说该怎么解脱?
浴袍在躺回床上时被脱掉,两人什么都没穿,赤裸相依着,明明靠在一起,却又觉得中间隔了千万里,林锡槐的指腹烫在楚宁腰间,轻轻一动便勾起许多无声火花,赤条条的欲望随之燃烧。
用热吻堵住代替无解的控诉和绝望,滚烫厚实的舌搅进齿间,两人唇间的水声啧啧作响,暖昧的氛围渐渐攀升,气温灼热。
他的手攀上她的胸乳,白皙曼妙的身体因情欲上头泛着一层薄薄的红,诱人采撷的粉色乳尖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挺立,被放入他指间搓捻,她微微一颤,蹙眉看他。
“求你……”林锡槐声线低哑,偏着头凑近她的耳边,热气哄着耳朵,湿热的唇又移到她眼皮上,细细密密地吻着。
他又在哄着她,楚宁干脆闭上眼,耳垂瞬时被含住,柔软的舌头在耳廓间舔弄,一边吐气一边轻舔,绵软的奶子被团在掌心,雪白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微糙的指腹将凸起的乳尖往下按,轻轻揉弄。
低下头含住一侧乳珠,另一侧仍然被他用带着薄茧的大手肆意揉捏挑弄着。炽热的唇瓣包裹着乳头用力吮吸舔咬,舔得啧啧作响,时而含进又吐出,用舌尖逗弄挺起的肉粒。
“唔……啊…”动听的呻吟从齿间传出,她轻抱住胸前的脑袋。
就让末日来临之前,他们再进行一次最后的狂欢,哪怕明天就会死去,在痛苦边缘挣扎徘徊还是享用这最后的盛宴,那就在这片刻欢愉中一同下坠吧。
舌头暖昧地在胸前画圈。不多时,奶头就已经被玩弄得红肿突起,硬挺涨大,胸前大片肌肤留下浅浅的手指印,整个胸膛,尤其是乳尖,透出一股被唾液润湿以及被舒适舔弄后浮起色情又成熟的迷人色泽。
她逐渐升高的温度像是在为他的更进一步发射信号,手抚过小腹,往下触及到腿心间的温热,拨开阴唇,在肿起的阴蒂上轻轻刮弄,每按一下楚宁都瑟缩不已。
在温柔细腻的爱抚之下下方幽深的孔洞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