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悸释放了一次,燥热难耐感却丝毫没有减弱半分。不知今朝何夕,化身野兽般只依着本能行事,让自己舒服即可。
这个状态下的夏悸一反常态,爱撒娇无比粘人,宇钦杭非常受用,说什么都给满足。硬是按照夏悸的胡话行事,跟他紧紧相连融为一体。
宇钦杭的裤子看似好好的穿在身上,裤子拉链却户门大敞,性器从那出支棱出来,插进下身赤果果的夏悸。两件外套绑在缠抱着的两人腰上,下身消失在视野里,看不见夏悸两条长腿,和两人合二为一的下体。
宇钦杭抱着一直埋首在他肩颈的夏悸,若无其事地从厕所走了出去。每走一步,性器都会跟着惯性狠狠撞到穴心,夏悸咬着他的锁骨,哼哼声逐渐加大。
“嘘,小声一点。他们都在看我们。”宇钦杭在他耳边低声警告。
夏悸闻言,动静小了些,咬在他锁骨的力道大了点。
两个大男人这个姿势就算是在酒吧,也会引人纷纷侧目。宇钦杭毫不在意周围人异样打量的眼光,一心专注自己走的每一步,只要脚步一快,双腿夹紧的夏悸会把他吃得巨深,戳得夏悸难受得反胃。
走到酒吧大门,周柠不知打哪儿而来,突然挡在两人身前,堵住了去路。
他皱着眉头看向宇钦杭怀中人,“这是这么回事?你们要去哪儿?”
宇钦杭抱着夏悸往上颠了颠,夏悸轻哼一声,把脸埋得更深,“他喝醉了,我带他回去。”
周柠一脸狐疑,显然不太相信,“他去厕所时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得让人抱?”
“他吐到裤子上去了,没穿裤子,你要验真假?”宇钦杭感受到夏悸下面催促地绞着他,搅得他血气直涌下腹,只想把夏悸按在身下操得半死。
“没穿裤子……我这儿有新的裤子,你…..”周柠话还未说完,就被夏悸又软又糯的声音打断了。
“宇钦杭,快点…..我想……”
后面的话周柠没听清,前面的话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嘴嗫嚅着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宇钦杭耐心耗尽,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滚,别挡道。”
周柠身形顿了顿,没再阻拦,侧身目送两人离开。
宇钦杭抱着夏悸进了一辆出租车,直言去宾馆,过了一会儿又开口换了个地方。司机抬头从后视镜望了一眼,没多说话,见怪不怪发动了车。
一坐定,夏悸就火急火燎想要大幅度的摆腰晃屁股,却被宇钦杭牢牢按在了他的身上。
他贴近夏悸耳旁,用气声威胁道,“我来掌控,你不要动,不然不给你了。”
夏悸不太情愿地扭了扭腰,半响,才无可奈何点头答应。
宇钦杭扶着他的腰,胯用力在里细细缓缓地研磨,沿转,搅动。寻找着,探索着,解密夏悸每一处。在寻到一处一碰夏悸就抖的秘密基地后,追着那点又碾有戳,磨得夏悸发颤乱扭。
这种方式如细流一般柔和,对于状态不对劲的夏悸简直称得上是折磨酷刑。浑身又麻又燥,穴里痒得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咬噬,他想要粗暴,疯狂的性事,这种温如细流的磨动,满足不了他欲望一。
他想打滚,想像条鱼到处摆来摆去。但没法,他被宇钦杭死死摁坐在腿上,倒像是条待宰的鱼。“好难受 ,好难受!我快要死了!”
宇钦杭沉默了片刻,出言让司机提高车速。再回过头来哄道:“快了,再忍忍?嗯?”
他由着腿上的妖精在肩上颈上胡乱咬着发泄,正想从夏悸身体里拔出用手先帮他解决时,车急速行驶过一条减速带,连车带人都短暂地腾空了片刻,随即又猛地坠落。夏悸随着这惯性重重地砸向宇钦杭,那圆滚的肉球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这是自走出厕所插得最爽的一次,他忍不住哼出了声。
这声出来后,两人都没再敢轻举妄动,坐得僵直。司机往后座扫了一眼,就在宇钦杭以为要被赶下车时,司机大叔开口说:“让你朋友不要吐车上,吐车上两百。
宇钦杭:“·····好。”
他在暗处把夏悸从身上放了下来,把两件外套都围在夏悸的腰上,自己的衣服裤子也都收拾妥当了。车开到别墅区口,减了速准备停车,宇钦杭沉声:“开进去。”
小区守岗的人见后座坐着宇钦杭,没有多问,直接放行而入。夏悸是被横抱着下车的,宇钦杭单手抱着夏悸,一手解着密码锁。宇钦杭把人往沙发一上放,急迫地脱下裤子,把早已憋得胀痛难忍的东西解了出来。
夏悸蜷着身子还迷糊着,突然被人鲁莽地掰开大腿狠狠地贯穿进去,他既爽既难受的叫了一声。
宇钦杭也爽得叹息一声,内里又暖又湿,一进去那娇嫩的肉穴谄媚般紧紧吸吮着他,这一吸险些让他直接射在夏悸体内。他握着夏悸屁股用力地捏抓,很快那雪白两片浮现出殷红的手指印。再把两瓣屁股往外掰,方便他深顶,每一次撞击都能顶到最深处,整根性器能完全埋入这人体内。
整根抽出再整根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