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手淫(h/小攻开窍自慰)
“害!詹豪这傻小子!长大了,懂事了,明年就要高考了现在也知道慌了。居然找了个晚自习上,每天学到半夜三更才回来哈哈哈哈。”说起最近突然懂事乖巧起来的傻大儿,詹太太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咯咯笑声一刻不停。
“嗯,沈姨,等阿豪回来后麻烦您让他给我回个电话,谢谢您。”尤屿强撑起笑容回话,嗓子却有点发哑。这是第多少次了?他厚着脸皮上门来堵人,可依旧是连个影子都没瞧到。
就算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家也住在同一个小区,生活圈也是高度重叠,可当一个人成心想躲另一人的时候,是真的可以一辈子见不上面的。
尤屿走在回家的路上,脚上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脸颊肩头洒满的月光比严冬的雪还要冻人。泛着薄红的桃花眼里一阵酸涩,他吸了吸鼻子咬着唇尽力不让呜咽声倾泄出来。
他赌输了。
人生中第一次胆大妄为的,押注了全部身家性命的赌博就这么输得一塌糊涂。
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奢求在阿豪身边占据一个独一无二地位的下场,就是现在一无所有,就连两人再见一面都成了痴望。
脸颊有陌生的滚烫液体滑过,尤屿用手背粗暴地擦了两下脸,在心中默默唾弃如此懦弱的自己,哭!就知道哭!一个男人还像个小姑娘一样抽抽搭搭的抹眼泪,阿豪就是不喜欢你这副孬种样才避而不见的!
对自己的责备越甚,眼里的泪水就越是不受控制地滑落,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弯腰环住双腿蹲在地上任由委屈发泄,依偎在路灯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昏黄灯光映射出少年颤抖瑟缩着的单薄身影。
......
窝在被窝里已经超过两个小时,可依旧毫无睡意。
尤屿平日里的作息极为规律,几乎没有难以入睡的情况发生,但今天已是他连续失眠的第三晚。
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带着泪痕还红肿着的眼,刚把眼角残余的泪水拭去就又想起阿豪逃命一样离他而去的背影,鼻头一酸,眼眶里又泛上湿意。
那天阿豪说,他的手不够嫩,不好用,以后不会再用了。是明明白白拒绝的话。
两手相握摸了摸,发现不久前刚擦的护手霜好像有点干了,在枕下一阵摸索摸出管精巧的乳膏挤了厚厚一大陀均匀涂满双手。本就修长软滑的手指被乳白软膏润得更加晶莹白皙,在懵懂月光下像块质地上乘的暖玉。
这几天他买了不下十款护手霜,之前从未听说过的手膜也囤了整整一箱。每天手膜固定要做三次,也定了闹钟每隔一小时补一次护手霜。
虽然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徒劳,可他还是不死心地抱着一点期许,若是阿豪发现他的手变得像女孩子一样柔嫩的话,他会不会还有机会?
略微黏腻的乳霜挤得稍微多了,指尖湿滑的触感不知怎的让尤屿想起那天洒满手心的白浊,绯红刷的一下升上脸颊耳尖。抬起手在鼻尖细细闻了闻,鼻腔里充斥着淡淡的淡雅花香。尤屿蹙了蹙眉,有些嫌弃这味道太香太女人。
可香味在鼻腔盘旋一阵之后隐隐又透出些其他味道来,少年半阖上眼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鼻尖仔细甄别,影影绰绰的,像是篮球场上飘荡的石楠花,充满了青年男性勃发的荷尔蒙气息。
是阿豪精液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尤屿心跳遽然加快,受了蛊惑一般地把脸深深埋进自己的双手之中,贪婪地吸食着这股并不存在的味道。
脑海里模糊不清的记忆突然浮出,那天他昏迷后睡得并不安稳,似乎听到阿豪在呼唤他,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掀开沉重的眼皮。他在一片黑暗中焦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因为阿豪的声音是如此的近在咫尺却又触不可及。
接着阿豪急促的呼唤声慢慢带上了不太寻常的喘息,像一头被困的猛兽,在努力克制着忍耐着什么,甚至在喉间低哑的闷哼声中隐隐有绝望无助的低泣夹杂其中。
一声声隐忍压抑的喘息回旋在耳蜗中,低沉性感的闷哼里夹杂着蓬勃肉体的悸动,滚烫肌肤上晶莹的汗珠也“啪嗒”一声滴落地面......
每一声都如此清晰地回荡在尤屿的脑海里。
甜蜜丝丝缕缕地缠上心头,尤屿感觉身体里翻涌的血液都混上了糖浆。阿豪那时发出那样的声音,是因为用他的手得到了欢愉吗?摸了摸自己细滑的手,尤屿控制不住地思绪翻飞:
阿豪那天被被他的手摸着是什么感觉?会舒服吗?会,会喜欢吗?
阿豪的性器是什么形状?摸起来会是什么触感......
想着想着,少年低喘着把泛着清香的双手缓缓伸进了裤中,握住早已坚硬火热的事物。
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阴茎让少年眼里泛上一丝难堪的薄红,他平日里欲望甚薄,虽说在几年前就已知晓人事,可从未沉迷其中,月余才手淫一次释放出积攒的白浊。
之前每次手淫都是简单撸动做活塞运动,完成任务一样地释放之后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