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怀津刚得到清乐的时候,看着那张有几分神似沈慕翎的脸,没有多做犹豫,便直接丢下银两把清乐带回了王府。
美人当时只有十七岁,就已经长得惊为天人了,墨怀津府内姬妾无数,但也不得不承认,清乐长得比他后院的任何一个侍妾还要好看。
“是雏儿吗,有没有被别人碰过?”墨怀津去风花雪月之地寻欢作乐,从来不碰那些那些不干净的人,指尖轻轻挑起小美人尖尖的下巴,看着小美人惊慌失措的眼神。
“没有……没有被人碰过……”清乐抖着唇瓣回道,看着把他从勾栏院带出来的男人,是这般地面容出众,他从未这样近距离地靠近过一个男人,清乐的心里一直扑通扑通地直跳,脸色也不禁红了起来。
“呵,真是青涩——”墨怀津只在意这张脸,当夜便临幸了清乐,占有了他的初夜。
墨怀津一开始并不在意清乐,只把他当成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侍妾丢在后院里,兴致一来就把清乐传唤过来,压在身下满足他的性欲,对清乐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就算把他弄疼了也不甚在意。
清乐总是乖顺地承受着,睁着一双茫然无辜的眼睛沉沦在墨怀津的身下,被粗大的性器贯穿身子,颤抖着达到高潮。
墨怀津不顾他还在高潮中的身子,逼口剧烈地抽搐绞尽了性器,动作反而越来越凶猛,完全没有怜惜清乐才破身不久,力度之大,像要把清乐cao烂一般。
“本王这样对你,痛不痛?”墨怀津的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
清乐睁开一双泛着水雾的眼睛看着墨怀津,明明疼得秀眉蹙紧,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指节泛白,却还是强人着痛意摇摇头,“王爷是我的救命恩人,无论你对清乐做什么,清乐都心甘情愿。”
清乐早就爱上了墨怀津,可稚嫩天真的少年不懂得怎样去表达爱意,只知道墨怀津喜欢他的身子,他便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一心一意地顺着他,哪怕……会很疼,几乎疼得他身子直打颤,可清乐从来没有推开墨怀津,更没有一丝怨言。
在墨怀津看来,清乐这般乖巧柔顺,反而更激发起他内心的淫虐欲,何况原本就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娼妓,自然也用不着怜香惜玉,怎么玩都可以。
后来墨怀津跟朝中几位关系较好的臣子出去喝酒寻乐,有时候也会带上清乐,可美人实在是太过诱人,几乎俘虏了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心。
这样漂亮的小美人,就算放在后院里也很养眼,没有人会不喜欢,不想要得到他。
清乐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见众人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他,双手顿时无处安放,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低垂着眼眸,安静地待在墨怀津的身边。
回府的路上,墨怀津表情阴鸷地胁迫跪在马车里为他口侍,强迫他张开嘴巴将粗大的肉棒含进去,直到马车停留在王府门口,车夫小声提醒着墨怀津已经到了。
墨怀津整理了衣衫,这才面无表情地走出来,身后跟着面色绯红的清乐。
回到后院,自然又是少不了一番折磨,墨怀津将清乐拦腰抱起来往床上一丢,清乐忍不住闷哼出声,高大的身子覆了上去,将清乐地双腿分开到最大,就这么毫无前戏的挺身贯穿了他。
“啊……”巨大的疼痛袭来,痛得清乐咬紧牙关,极力忍耐这一波的痛楚,等痛感散去。
可是好疼……真的好疼……
墨怀津看着身下的人明明疼极了,却还要恶狠狠地羞辱清乐,“连怎么服侍男人都不会,哪日本王要是玩腻了,就把你送出去。”
“王爷……”清乐听见了墨怀津要将他送人,顿时红了眼眶,眼角疼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却还是努力取悦着身上的男人,“王爷……不要将清乐送人,清乐……会乖乖听话的……”
“有多听话?”墨怀津脸上的笑意魅惑人心,几乎让清乐迷失其中,双手不再抓紧被褥,主动掰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体内的巨物吞得很深,几次都摩擦过娇嫩的宫颈口。
硕大的龟头还在不停地往深处探索,花穴分泌出来的蜜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穴口一片泥泞不堪,很快又招致来墨怀津一阵无情的讥讽,“不愧是妓女生出来的双儿,被这样玩弄都能有反应。”
随着几十下激烈的顶弄,宫口终于被顶开一条缝隙,墨怀津薄唇缓缓一勾,用力地挺了进去,彻底地干穿稚嫩的胞宫。
清乐是双儿,又只有十七岁,那娇嫩的地方本就比普通女子还要窄小紧致一些,此刻被男人直接干进去,疼痛自然是难以想象的。
墨怀津浑然不顾身下人儿颤抖的身子,清乐只是睁着茫然的眼睛,痛到意识开始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使得墨怀津这样对待他,可他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后来不知道为何,墨怀津也不再带着清乐出去,把他丢在后院里任由他自生自灭,清乐不但没有哭闹,反而非常的安静,只要墨怀津召幸他,他便乖乖地服侍他。
明明只把他视作玩物的,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