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的细跟高跟鞋利维坦又为她亲自穿上,他喜欢她穿高跟鞋的样子,鞋尖在空中微微晃荡,让人忍不住血脉贲张。阿特弥斯躺在柔软的大床正中央,双腿被他分开曲起,她害羞地双手拢着挺括蓬松的裙摆想要挡住裙底的无限春光,可手臂间却夹着露出的双乳,她低垂着脸抬眼看着利维坦,一双眼睛眼底含泪,像是位羞怯的小公主。
利维坦想,大概他第一眼就被阿特弥斯吸引就是因为她的一双眼睛。大而妩媚的淡蓝色眼眸,眼底总是拢着一汪清泉,哪怕是喜悦的时候也总是笑中带泪的模样,泫然欲泣,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逼至绝境,看她究竟会被逼成什么模样。
他低低地呼了口气,跪坐在她双腿间,西裤中释放出来的巨物抵在小公主的双腿间试探着,濡湿的爱液涂满了肉棒顶端。阿特弥斯略微迟疑了一下,轻轻说了句轻一点。
一听这话他猛地就要全插进去。怎么可能轻一点呢,总是眼底含泪的羞怯美人,像利维坦这种破坏欲爆炸的人就是要拼命去欺负她才对。她明明已经领教过许多次,却仍然在下一次期待着她说轻一点他就会真的温柔一点。
真是个傻姑娘。
紧闭多年的细窄甬道再次被不顾一切地撑开,阿特弥斯顾不上扯着裙摆做着无谓的遮掩,她双手捂着下半张脸痛呼着,细长的眉毛扭成让人怜惜的模样,她闭紧了双眼,眼泪转瞬便滑落下来。可若利维坦真的怜惜了他就不该在阿特弥斯多年的梦境里成为怪物了。
他扯开阿特弥斯的双手紧紧按在床上,他喜欢看她在床上被欺负的痛楚模样,多么可怜可爱,让他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阿特弥斯,你是我最爱的最爱的什么他却没有说出口,或许是最爱的女孩,或许是最爱的人偶,他低头吻了下去,攫取着她的呼吸和唇舌,他搅动着阿特弥斯的舌头,下身也更用力地完完全全地顶了进去。
乖孩子。
紧窄的小穴拼命地箍着入侵的巨大肉棒,是无声地抗争,似乎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证明。正如利维坦对她这七年来持续不断的监视,他看着他的女孩一路走到了光鲜亮丽的舞台之上,她未曾跟任何人正式交往,未曾吻过第二个人。看到她即将和某个不适当的男人发展进一步关系,躲在暗处的利维坦便急不可耐地冲出来横刀夺爱。利维坦不会说你选择的男人会伤你的心还不如我,利维坦只会说你是我的,你不能去到别人身边。
穴口已经被撑至边缘透明,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不停起伏,利维坦笑起来露出了略显孩子气的虎牙,他闷哼一声,喘着气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轻点轻点,利维坦,求你了。
猛烈的抽插顶弄快要把月神小姐弄疯,她睁着哀戚的大眼睛,玫瑰般的嘴唇颤抖着哀求着。
那你再乖一点啊,说点好听的。他有些恶劣地笑着,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她知道利维坦喜欢听什么,无非是一句我爱你,也不知道究竟是她还是利维坦更缺安全感。
利维坦我爱你我爱你啊。
滚烫坚硬的凶器在最敏感的穴肉上狠命地顶弄着,利维坦最清楚如何让他心爱的小公主哭喊投降。阿特弥斯即使心里再抗拒,身体也仍然记得住利维坦,即使是被他粗暴对待,身体也能流出丰沛的爱液,也能被弄到敏感高潮,就像是某种保护机制一般,保护她别疯掉。
呻吟声无法控制地逸出喉咙,四万英尺的同温层之上,阿特弥斯就像是尚未成年的少女时候一般,被利维坦按在身下强行高潮。
你看,如果这是白天我们还可以看到最漂亮的云层,利维坦抱着颤抖发软的阿特弥斯下床来,把她按在舷窗边,指着窗外给她看,不过阿特弥斯,我们可以看见月亮啊。
阿特弥斯无力地用手撑住身体顺着他的手指望向舷窗外,孤独而美丽的月亮,灿烂壮阔的星河,他轻声笑着在她耳边说着话,却又扶着骇人的肉棒挺身插入。
指尖在舷窗上刮擦出响声,利维坦身高几乎迫近一米九,即使是身材高挑的阿特弥斯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也必须极力翘起臀部才能站稳,否则就要被利维坦掐着腰肢整个提起来。她想要站稳,她不想把所有的重心寄托在他身上。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机舱里回响,从身后插入挺进的深度让阿特弥斯几近崩溃,她顾不上隔音与否,她高声呻吟喘息着,释放着被他侵犯带来的猛烈快感即使再羞耻再自我厌恶,她也只能把小腹的发麻酸楚、滴落在地毯上的爱液、小穴被撞出的水声,统统归类进性爱的快感之中。可耻但无法避免的快感。
被猛烈的快慰击败时,哪怕是最羞怯的月神也会不由自主地摇晃起臀部,肩膀和手臂都剧烈地颤抖着。她声音像是能掐出水来,天知道她哭出了多少眼泪。
太深了要顶破了,利维坦,求你了再怜惜我一点吧。
利维坦的胸膛也猛烈地起伏着,他发狠地在她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上落下淡色的掌痕,他喜欢做支配者,喜欢沉默寡言的阿特弥斯在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