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寝殿里,满目皆红,摇曳的烛火映出暧昧的颜色,云雨渐收之后,似乎还能听到细微的喘息声。
却见沈翳衣衫凌乱,失神般躺在床榻上,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那张本就浓墨般的面孔艳丽到极致,墨眉红唇,凝脂般的身体泛着粉嫩的颜色,两瓣唇无意识的张开,里面嫣红的舌若隐若现。
青年附身而来,平日里总是淡薄的唇浸染着暧昧的水痕,仿佛擦了脂粉的嫣红,沈翳稍稍缓过神,用余光觑了一眼后,有些疲惫的闭上双眼。
萧衍凑上前轻柔的含住那张总是吐出难听字眼的小嘴儿,舌尖勾起那藏在唇瓣间艳色的舌,时不时舔舐吮吸,两人交叠的唇齿间响起暧昧的“啧啧”水声。
沈翳微微上扬的眼角悄悄掀开一道缝隙,眼底闪过一丝狠戾的神色,随即牙关狠狠一合,青年迅速退开,沈翳不仅咬了个空,反而因为用力,撞得牙关又酸又麻。
“皇叔可真欠操。”
沈翳的瞳孔因震惊而放大,他即使平日里并不亲近萧衍,但是不管是亲眼所见,还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无一不是称赞自己这位皇侄清贵雅韵,如今竟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粗俗下流的话,不知为何却让他面红耳赤,羞愤之下喉咙仿佛卡了壳。
“你。。。你。。。放肆!”
萧衍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全身泛着红潮的人,目光中充斥着深沉而浓重的欲色,抬手将那碍眼的喜服除下,长年藏于衣物下的冰肌玉骨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沈翳全身泛起细小的颗粒,他羞恼的抬起绵软的胳膊想扯住下滑的衣服,却被青年钳制住手腕,沈翳阴恻恻的看着眼前那张挑不出任何瑕疵的面孔道:“萧衍,你的寡义廉耻全部喂狗了?”
萧衍一把将人拖到身前,沈翳双腿大开,湿润翁张的阴穴撞在膨胀的肉块儿上,方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时,面色瞬间有些苍白。
“遇到皇叔就已经不存在了。”
清冷的吐息拂在耳际,沈翳尚未清楚他的言外之意,紧贴着肉唇的硕大硬物忽然隔着略微粗糙的布料重重顶弄几下,沈翳身子跟着上下耸动,身前通体白玉般的男性阳物也不断晃动,而那渗出粘稠汁液的缝隙却不慎将那布料夹住,摩擦间生出几分快意。
沈翳抬腿正欲踢向青年,却忽然被握住脚腕,粗硕肿胀的巨茎喷洒着热气破开肥厚的肉唇,狠狠cao入娇嫩的肉穴中。
“啊!”
空旷的寝殿内发出一声惨叫,片刻后伴随着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床榻“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
“畜。。。畜牲。。。唔。。。”
到底是干旱许久的淫穴,不过cao弄片刻,便被整个干出四溅的汁水儿,“噗嗤噗嗤”的cao穴声响彻寝殿。
涨的通红的肉茎发了疯般快速的抽插淌着水儿的糜烂肉穴,两人肉贴肉的磨出白沫,沈翳身子被顶撞得不断往上挺,紧咬唇瓣却抑不住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微微上扬的眼角浸染出醉人的红。
“呜。。。”
沈翳的头被顶撞到围廊上,发出“碰”的一声,眼里含着泪发出痛呼,萧衍停下动作,粗硕的阳具插在潮热多水儿的穴肉里,舒服得全身肌肉都在叫嚣着狠狠cao弄那口淫窍。
“皇叔,你再勾引我,就cao烂你的穴儿。”
沈翳还未来得及震惊他从哪里学的这些下流言辞,一双大手便掐着那段柔韧的腰身,将沈翳整个人抱起来,被淫水浇透胀得通红的肉茎头泛着湿亮的光泽,天生带着上翘弧度的肉刃凶狠的插进糜烂的淫穴中。
“哈啊!”
饱胀的肉冠头精准的碾磨着肉屄凸起的软肉,沈翳浑身颤栗着,淫穴深处涌出大股大股汁水,却又被硕大的肉具堵在肚子里,满腹的胀意以及喷潮之后的快感,让沈翳眼前阵阵发黑。
绵软的无力支撑的身体向后倒去,一只大手掌住沈翳摇摇晃晃的脑袋,放在肩膀上靠稳后,萧衍双手托着他糊满屄水儿的臀肉缓慢却又凶狠的挺动腰身。
沈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体却还在浮沉,前端矗立的嫩红色阳物跟着上下甩动,却只能吐出透明的腺液,张开嘴泄愤一般咬在面前血脉贲张的肉体上。
萧衍却似乎越发兴奋,大手紧紧抓住白嫩的臀肉,挺身狠狠往淫水泛滥的嫩穴儿里cao了几十下,直把沈翳cao干得再也合不上牙关,只能张着嘴吐出半截艳红的舌尖。
紧致滑腻的肉屄攀附着赤红粗硕的肉茎,像是一张小嘴儿般蠕动吮吸着暴起青筋的表皮,沈翳只觉体内的肉棒突突跳动着,似乎又胀大几分,含糊不清的呜咽出声:“不。。。不。。。要坏了。。。”
“坏不了。”
萧衍抱着怀里赤裸的身体,摸了摸那紧贴肚子吐着透明液体的玉茎,仿佛诱哄一般在他耳边低语,然而略带粗喘的清冷声音却暴露了他的意图。
“嘶”
那双大手重重的捏了下白花花的臀肉,沈翳反手抓住在自己身上胡乱作祟的手,正想拂开,却忽然摸到一处凹凸不平的皮肤,还未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