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庭川捂住自己的脸,从顾然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绯红的耳垂。
顾然弹了弹他的乳珠见着对方没有给自己回应,便收拾起了小祖宗下身的狼藉,等一切都结束后顾然一把捞起晏庭川。
“宝贝儿,你是我的了。”他这么说。
晏庭川把头扭到一边,“闭嘴吧你,我属于我自己ok?”*
顾然思索了阵,“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说着他就把晏庭川打横抱抱起,朝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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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入眼的就是一片淡绿与淡紫掺杂在一起的花苞,它们昂头朝上花茎低垂,虽不见开花时的姿态但已然呈现出半分英姿——小小的、淡雅的、活力的。
顾然把晏庭川放在地上,然后与他并坐在一起。
“晏晏,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晏庭川从善如流的问下去。
“桔梗花。”
“你知道它的花语吗?”他又问。
晏庭川“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代表永恒的爱它永远忠诚。这也是我对你的感情晏晏,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亘古不变。”
晏庭川把腿蜷起来,把头微微靠在上面转向旁边的人,看了一会儿他说,“还有一句你没说,它也代表了无悔、无望的爱。”
顾然不作声了,只是看着眼前的花骨朵。
“顾然我知道你要自己告诉我,我尊重你不会催你,但你也得晓得要是换一个人说‘晏晏,我为你种了一片花海,它代表着永恒的爱是我承诺你的’这种话,我会一拳打过去,你喜欢不去争取,整天跟个变态一样神经兮兮的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除了感动自己还有什么用?不会有人觉得‘哦~这人好他妈深情。’的好吗?”
晏庭川不按常理的出牌让顾然有些怔愣但随即他笑了,“听晏晏这么说我真的有点庆幸,幸好我没有像你说的变态一样,而是来追你了,不然还不知道你会被哪个狗男人拐跑。”
晏庭川哼了哼,表赞同。
他又把人搂过来,“所以就让那些不主动的人自怨自艾去吧。”
“还有哦,我的小名不叫晏晏。”晏庭川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
“嗯?”
“叫卯卯。”
“猫咪的猫?”*
“不是,是子丑寅卯的卯。”
说着晏庭川就要在地上比划出来,顾然就眼疾手快烂路把它截了下来,捂在手中,“好我知道了,那请问卯卯这个字有什么寓意呢?”
晏庭川对比颇为羞赧,他扭捏道:“我属兔子,兔子就是卯嘛,所以……”之后的他闭口不谈。
“哦?是吗?”顾然表现的颇为夸张,“那下次调教的时候不能叫你小猫了,得叫你小兔子是吗?”
“闭嘴吧你,别得寸进尺了!”拳头打在顾然身上,不痛不痒像是在撒娇。
晏庭川坐着无聊,站起身来刚准备走,大腿根就发软,他半蹲着撑着膝盖,制止住准备扶他的顾然,“别过来,我能走。”
就这样顾然在身后护着他,他在前头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着。
到了客厅晏庭川便跟个大爷一样瘫倒在沙发上,“送我回家,明天上班。”
“不能住我这儿吗?”顾然蹲在晏庭川的面前尽量放低自己,妄图晏庭川动心。
“不!”
被一口回绝的顾然并不气馁,他仍讲着住在这里的好处,“你看哈,从别墅区往前开就是高速,上了高速到你们公司就快了,也许从你家到高速会堵车,但从我这儿到公司绝对不会堵,而且我还当你的司机多好!”
晏庭川看他说的信誓旦旦,低头讥讽道:“高速上也会堵车,还有你这儿没有我的衣服。”他把衣袖伸到顾然跟前,“闻闻,臭了没?”
顾然自知晏庭川的决定,便将晏庭川的手拉过来,吻吻了手背,“好吧,那就听公主的。”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渗漏下来,条条光影印刻在了地板上,顾然抬头望向高位的人,在白光的掩映下高贵且不可侵犯,但就在半刻钟前他在自己的身下被精液浸湿,千娇百媚。
顾然转身要去拿车钥匙却被晏庭川叫住了,“不是送我回那个别墅,是我家。”
晏庭川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家”这个字却在顾然心头炸开,他知道那间屋子不是晏庭川的私人住所,也不曾去查过,但晏庭川在相处的短短两天半内,愿意告诉他自己的私人住所,这是顾然从未设想过的。
顾然就像是被人打了一个闷棍一样,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晏庭川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乐了,“怎么?高兴到不会说话了?”
看到男人僵硬的点头他的笑的更加灿烂,“那还不快去?晚上给我做饭。”
顾然忙不迭的应声答应,去取了车钥匙出门开车,晏庭川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颇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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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自 音乐剧《伊丽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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