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星气得把玉桂狗直接砸到容诉身上,蹬着腿就想把容诉从自己逼里面踹出去。
“操!你至于吗?我想了好一会儿这人是谁,男的女的我都差点没记起来。”
“这他妈不是你同桌吗?你还能问到我头上?我、我、我……?”
“你滚吧,操!老子不给你上了!神经病!”
谢忱星都差点把自己气萎了,骂骂咧咧地就想起身。
容诉不给他走,十指相扣地把他又钉在了身下,眼睛却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
“星星不喜欢她……”
明明刚刚突然停住的是他,现在猛地又操进来的还是他,容诉不由分说地堵住谢忱星的唇,把他的怨言怨语尽数吞下。
谢忱星被他亲得“唔唔”直哼,在他身下胡乱挣动着,却夹着他的鸡巴扭着腰把他吞到了更深。
容诉伸手去捏他的奶头,压制着他激烈的挺动,大掌包裹着他的乳肉,狠狠地亵玩起来,身下打桩似的操弄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谢忱星被他操地浪汁直喷,气呼呼地咬着他的锁骨磨牙,却忠于身体的渴望,一声一声地喊他“再重点、还想要”,挺着小胸脯往他手上送。
“你烦死了。”谢忱星的大眼睛里还含着泪,被他撞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嗯、啊——要罚、罚你……”
容诉咬着他的乳肉,从他的胸口抬起头来,好脾气地认错:“嗯,错怪我们星星了。”
“星星怎么罚我?”
“啊……再、呼、再重点……”谢忱星紧紧地盘着他的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罚、罚你嗯啊——”
“星星不是已经说了吗?”容诉伸手下去,扒开他的逼口,把自己又狠又重地送了进去。
“罚我再重点。”
“啊!你……唔唔、太、太深了……你赖皮……嗯唔——”
这才是我想要的做爱,是情欲不是肉欲。
谢忱星胡乱地想着。
可是……为什么、怎么、就是“情”欲了呢?
容诉亲着谢忱星翻来覆去地把人操得连气都生不动了,才咬着他的耳朵,要拔出来射在外面。
谢忱星绞着他不放他走,又软又媚地喊他射在里面。
“我问过妈妈了……她说我不是女孩子、不会怀孕的……”谢忱星盘着他的腰,死死地夹紧了他的性器。
容诉忍得满头大汗,一边怕他是一时贪欢胡说八道,一边懊悔自己一遇上他就没有半点抵抗力、又忘了戴套。
偏偏谢忱星还一口一口地亲着他的脖颈,语气委屈地不行。
“妈妈说我小的时候带我检查,医生就说我这个体质,会很难受孕,也很难让别人怀孕。”
“所以他们把我当男孩养大了,怕养成女孩,以后不能怀宝宝会有心理落差。”
“容诉……你会不会嫌弃我很奇怪啊……”
容诉这哪还能憋的住,狠狠地戳进他的小穴深处,按揉着他的小腹射了出来,射得谢忱星在他怀里喘着气直颤。
“谢忱星,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深夜,谢忱星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之间,感觉有人在一口一口地啄吻他的唇角,听见他很小声地说话。
“谢忱星,你喜欢我好不好啊?”
谁?容诉吗?
谢忱星又向身边人的怀中钻了钻,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哼,才不要呢,最讨厌这个神经病了!
……好吧,其实如果是他,我是可以稍微考虑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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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晏语宁坐到座位上,翻出书来正准备开始早读,却见她的同桌一脸的矜傲,挥着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非常、缓慢地、晃了一下,让晏语宁,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手背上的简笔画。
晏语宁:“?”
容诉:“玉桂狗。”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却又像是拼命地想要炫耀些什么:“谢忱星给画的。”
晏语宁:“……”
她呆滞地侧了侧头,看容诉身后的谢忱星。
忱哥向来是不会上早读课的,他能准时准点地趴上桌,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作为学委她都要感恩戴谢地歌颂“今天忱哥也为班级的通勤率做出了贡献”的那种。
晏语宁看了看谢忱星埋在臂弯里“补觉”、却不小心露出的、通红剔透的耳廓,又看了看容诉非用一只手撑在侧脸、只用一只手捧着书读、就为了亮给她看手背上、“谢忱星给画的”玉桂狗。
学委大人满脸这个苦涩、一言那个难尽。
晏语宁:老师,我怀疑谢忱星把容诉的脑子踹坏之后,把自己的脑子也撞坏了。
第24章 虚心请教
学校每天晚上都安排了三堂晚自习,平日里第一堂都是分配给各科老师的,只有在复习周才是真正的自习课,给学生自己查漏补缺。
谢忱星好像终究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