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干嘛!我们宿舍有人想去找忱哥的,结果门都没进成,就听见忱哥在里面骂学霸。
学霸眉毛上面都有一道指甲印你们看到了吗?好惨啊……
那么显眼一道印子怎么可能看不到,说不定学霸身上还有伤呢!
我靠,这、嗯……这算不算校园暴力啊……
呸呸呸,你敢说吗?小心忱哥揍你!
学霸脾气真好,呜呜呜,都这样了还给忱哥讲题,妈的,我想魂穿忱哥!
因为答应老班帮忱哥就帮到了这个地步……忱哥这次期末真的进步好多啊呜呜,我真实哭泣了。
谢忱星被班上同学隐晦的眼神看得心里怄得要死,偏偏什么都解释不了,气起来就狂甩容诉眼刀。
容诉面上平淡无波,心中却被他这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可爱地不行,上课时唇畔的微笑都压不下去。
晏语宁在边上看着他一副被谢忱星迷得七荤八素的样子,简直想仰天长啸:天啊!班上只有我要忍受这种折磨吗!
你们看看清楚啊!这哪是被忱哥霸凌啊!这都快喜欢死了好吗!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即将正式放寒假,今晚不上晚自习,走读生可以直接回家,如果住宿生东西太多、想要收拾,也可以多留一晚上。
谢忱星一直忍到了放学,一回到宿舍、整个人就爆发了,像个毛躁的小兽般,气得直跳脚。
“我欺负你?我操我操我操!他们瞎吗!”
“还什么?压着打?我呸!老子被你压地都翻不了身!”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眉毛受伤了算个屁啊!老子身上全他妈是被你个畜生啃的印子!他们倒是看啊!操!”
谢忱星气得要扒衣服证明自己才是被“凌虐”的那个,容诉死死地憋着笑,把人抱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给他顺毛。
“不气了不气了,我们星星委屈了。”
“乖宝,可不能在他们面前扒衣服,只有我能看的,嗯?”
“星星想翻身告诉我啊……今晚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谢忱星一腔怒气蓦然被他最后一句调戏冲散了,小脸“唰”地一下臊红,挑着眼尾瞪他:“什么今晚?谁要跟你今晚明晚的!流氓!”
容诉被他看着心里发热,把他抱在腿上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轻啄他柔软的唇瓣。
谢忱星哼哼唧唧着“你又干嘛”“别动我”,却竟然真的在他怀中一点一点地安静下来了,撇着个小嘴耍脾气:“你手呢?”
容诉老老实实地把袖子卷起来,送到他嘴边。
谢忱星半点都不带客气的,“嗷呜”一口下去,气鼓鼓地把他手臂叼在齿间咬。
容诉低头看他乖乖地窝在自己怀里,心里软成一片。
这是咬人吗?不是!是崽在磨牙期呢!
好不容易算是哄下来了,容诉的手机叮铃铃地又响起来了,他捞过手机一看,给谢忱星比了个嘴型。
“我爸爸。”
谢忱星哼了一声,是谁关我什么事,你接呗。
容诉拍拍他的小屁股让他松嘴起来,去了窗边接电话,谢忱星看着人肉垫子就这么跑了,不高兴地踢了他一脚。
容诉失笑,接通了电话。
容诉:“喂?爸爸,嗯,是我。”
(容爸爸:“哎,你是不是今天就放假了?你妈念叨好久了,真是的,这么大人又不会跑了……”)
容诉:“是,今天就放假了……嗯?你们不回来了吗?”
(容爸爸:“啥?我们哪年回来过啊?不都是你过来吗!机票一早给你订好了,明早第一班,你……”)
容诉:“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过年的。”
(容爸爸:“等、等会儿?你在说什么呢!谁让你一个人过年了?你妈天天算着日子呢!”)
容诉:“嗯……不用担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容爸爸:“……儿子?你还好吗?被绑架了你就说句‘我爱妈妈’。”)
容诉:“爸你别多想,嗯,妈妈觉得南岛舒服你们就在那儿多待一阵子。”
(容爸爸:“你妈妈好着呢!这怎么驴头不对马嘴的……孩儿他妈!你儿子终于学傻了!”)
谢忱星坐在椅子上,听着容诉打电话,皱着眉头磨咬嘴唇内壁的软肉……
什么情况?容诉要一个人过年?他爸爸妈妈都不回来陪他吗?怎么听上去这么可怜的样子啊?
容诉余光看着身后坐立不安的谢忱星,轻轻地勾了一下唇角。
挂了电话后,谢忱星状似不在意地问道:“你要一个人过年吗?”
“嗯。”容诉淡定地放下手机,“冬天他们都在南岛不会回来。”
但是一般情况下我放了寒假都会过去。
“容诉。”谢忱星踌躇了半天,犹犹豫豫地问他,“你要不要……去我家一起过年?”
当然要。
容诉转过身看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