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门口,樊绰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他又射了精出来,射在男人严整的西装外套上,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有多么像荡妇,用一个挂在仅仅掏出肉棒就能把浑身赤裸的自己钉死在他身上的姿势取悦着耿景。
花穴在无意识地高潮,水液滋润着敏感的龟头与布满青筋的茎身。
男人掏出手揽着他的腰肢把他抵在门上,反守为攻诱来他光滑的舌头吮吸舔吻,又发了狠地亮出门齿细细磨咬。
樊绰艰难地从两人身体狭窄的缝隙间探手下去,摸到了黏腻的交合处,火热的肉棒只退出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又狠狠地楔进他的身体,刺激的水珠逐渐在他眼角汇聚成眼泪流下,被男人一一吻掉。
他反手摸着男人垂着的阴囊,忽地,顽劣地手指发力,捏了一下,被吃得死死的男人一下子精关失守,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滚热的精液打在他脆弱至极的花壁上,男人扭开了门,房间灯都没有开,摸着黑把他扔在了床上,男人特有的冷香瞬间包裹了他,下身还连接着的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难捺的呻吟。
他坏心地喊道:“爸爸……”
哪料到男人虽然射了精,阴茎的硬度丝毫未减,恍惚间他的肉棒越发粗硬硕大,还要比之前的更加灼烫,男人掰开他的双腿用手指捻弄着他花唇上缀着的神秘花珠,一边大肆讨伐他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
他的呻吟被男人有力的胯骨撞成了支离破碎的言语,明明是躺在床上,男人偏要牵着皮带让他被迫仰起头在黑暗里看着他,感受着被占有,被侵犯的快感。
他哭咽着求他不要,让他慢一点。
之前的精液全在大幅度抽插的动作里带了出来,被恶意撞击成细密的水沫,浮在他骚穴的入口与男人蓬勃的肉柱上。
黑暗里,时间流淌得格外缓慢,唯有感官被无限放大,能让他原形毕露的阴豆被男人的手指随意揉捏,如同他捏着自己乳头一样,而快感是加倍的,他几次都挂不住男人的腰。
淌了满手淫液的手指时而照顾着横躺在他小腹上的半硬性器,用两指捏着他圆润的龟头,轻轻地将上面的包皮向四周褪开,露出饱满又嫩红的肉头,耿景捏着他的茎身,随着他律动的频率为他慢慢套弄着。
双腿实在挂不住了,只得瘫软在床上,敞开着腿间风景,一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
“骚货,如愿以偿地吃到你爱的肉棒,感觉怎么样?说话。”
“唔……爸爸,我爱你,我爱你啊啊啊……”
他夹着男人的肉棒和身体,仓促地再次从被男人磨硬了的小肉柱里射精,稀薄的精水让他双股颤颤,抖动着屁股咬他深埋的肉棒。
男孩很敏感他是知道的,他喜欢樊绰的敏感,每次只要是他触碰,无论是哪里的肌肤,樊绰的第一反应都是下身先对着他竖了旗。
他恶劣地全部将肉棒退出,大股大股的精液都打上他被捣得如同烂泥似的花穴上,艳红的唇穴不知疲惫地一张一合,仿佛在吞吃他的精液一样,目光向上蜿蜒,遇见了男孩含泪的眸子。
与他已经喊哑了声音的嗓子:“为什么……为什么不射进来?”
男人俯身抱住了他,原本是想着,清理会很麻烦,小孩做完后都像只餍足的猫咪懒懒地趴在自己怀里说想睡觉,但是掏精液总是会打扰他,有时会把持不住地再塞回去一顿猛操,又要前功尽弃。
他随口用了个理由搪塞:“因为你不乖。”
哪会知道小孩一记就是很多天,这句话冲淡了他得到男人的准许任意进出他房间的喜悦,夜半睡醒时,樊绰也会紧紧抓着他蛰伏在内裤里的巨兽,睡得很不安稳。
后来啊,樊绰就不让他碰了。
刻意和他保持了距离,接吻也是浅尝辄止。
一日,樊绰邀请男人去逛商场,很意外男人竟然答应了,其实他早就打了满篇腹稿想磨着他,但是出门十分顺畅,坐进车子里,他还主动探身过去吻了一下男人的嘴唇。
用舌尖舔了一下他柔软的唇缝。
他不知道,男人此刻看着挡风玻璃外路况的眼里暗流涌动。
一家品牌店里,樊绰换上秋冬季的新款衣服,从试衣间里出来也不找镜子,径直走向男人,问他好不好看。
薄款的毛衣勾勒着他优美的腰线,和稍稍有些隆起的胸部,以及平滑的小腹,象征着欲望的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一下,他幽幽道:“好看,很衬你。”
这样套头的毛衣脱下来,却不脱完,留在男孩的脖颈处,或是褪至手腕,又能蒙着他的眼睛,又能桎梏他的双手。
樊绰欣慰地走了去换下一件,哪里料想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下钻进了他的试衣间,进来就封住了他的嘴唇。
热气在他的唇间凝结又消散,男人拨弄着他挺立的乳尖,他难捺地呻吟,又怕被店员发现。
“宝宝,为什么总是回避我?”
樊绰被问得莫名其妙,他嗯了一声,问道:“爸爸不是说了吗?我不乖,我就想着,我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