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非要莽得那几个人揍到你瘫痪才肯承认自己有问题是不是?”
“爸爸,您不明白,当时情况危急,你知道这群畜生怎么说的吗?哥哥欠的债,就让妹妹来还,他们对一个无助的小女孩掏出鸡巴打飞机,言语间猥亵她,屈敏平日里对我很好的,她还很喜欢您,即便没有这一层熟稔的关系,我也会上去制止,我是真的看不过……”
樊绰跪坐在耿景的怀里,十分认真地向他描述了当时的场景,最后,他低头吻了下耿景微凉的鼻尖,伸手捏住了他下身还在沉睡中的巨兽,小声说:“不要生气,爸爸。”
“……”
耿景使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回吻他,唇舌翻搅时发出的淫靡水声让樊绰红了脸,肉柱在他手里逐渐变得胀大,樊绰又火上浇油了一番:“爸爸,慢点,我怀孕了。”
“……?”
“那些天里喂我那么多的精液,想不怀都难,唔……我现在是耿家最重要的伤员了,您要顺着我的意,尽快让李睿带饭上来,晚上操我。”
满嘴跑火车的话让耿景的嘴角微微抽搐,他轻咳一声,低声道:“孕期初期是不可以有性行为的。”
“……啊?”
“胎儿中期逐渐稳定后,只能戴着套操你这个小荡妇。”
“为什么不能射进来?我想吃爸爸的精液。”
“因为精子含有大量的前列腺素,会软化宫颈,诱发宫缩,导致小产的。”
“可是小说里说可以……”
“不可以。”
“……喔,那我没有怀孕。”
还有最后两针,他又来来回回被折腾了两次,每次都有耿景在旁边抚慰他,亲吻他来缓和自己的情绪,爸爸乐意抱他,他也乐得在他的怀里躺着。
直到李睿带着外卖上楼,樊绰安下心慢慢咀嚼着紫米面包,还热情地放在耿景的唇边让他尝尝。
耿景抚摸着他的软发,悄声说不用,一会儿到家品尝你的嘴唇也可以知道面包是什么样的滋味。
饭饱后,樊绰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边小声说话的二人,从口袋里拿出屈敏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放在自己手心里的水果糖,红着眼对自己说谢谢的样子让樊绰感到无比的自豪,他剥开糖纸,吃了那颗橘子味的糖果。
在上车回家时,男人正站在副驾驶这里替他系安全带,樊绰笑弯了眉眼,说:“爸爸,我只是脖子上有点伤,胳膊还是能动的。”
虽是这么说,但他一直十分乐意让男人摆弄他,他并起食中二指,慢慢地贴在了男人光滑的下巴尖处,轻轻使力让他绵软的薄唇触碰上自己的,将嘴里的糖用舌尖抵进了他的嘴里。
动作缠绵而色情。
“奖励!”
樊绰蕴着笑的琥珀色眸子紧紧地锁在了耿景清俊的脸上,绵长的鼻息变得短促起来,互相交错,樊绰的声音也明显变了调:“做爱吗,回家以后,小穴很想您。”
颠三倒四的话。
耿景含住了那颗被他口水与高温的口腔浸得温热的橘子味水果糖,噙着他的唇瓣轻轻撕扯,品尝着他唇齿间散发出的,紫米面包馥郁的奶香味,与清甜的橘子味道交织的气味,舔舐着他来不及吞咽的甘甜津液。
“狗狗,冲我摇摇尾巴。”
樊绰渴求地抓着耿景的臂膀,抬高臀部,努力地摇着屁股,“可以吗?美人妈妈?想吃您的乳头。”
“可以。”
樊绰在他开车时,就已经打开了他的皮带,解开他西裤的扣子与拉链,探进内裤里,缓慢地套弄,唤醒他的宝贝。
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清淡的冷香也灭不了他心中的欲火,上电梯时,耿景几次都想把他压在电梯内的墙壁上脱了裤子操进他湿软的花穴里。
但又几番忍耐。
刚一到家便被色欲熏心的男孩半蹲着咬住了他的乳肉,吃奶一般嘬吻得啧啧作响,在他的乳晕周围留下细密的牙印,衔着他的乳尖吸吮着并不存在的奶水,眼眸里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情迷意乱地说道:“好甜。”
二宝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冲他俩摇尾巴,仰着狗头去舔樊绰的手指,樊绰低低地道:“不要,不要打扰我和妈妈……”
他被衬衣半敞的男人扛上了楼,扔在松软的大床上,用嘴将那颗已经变小很多的橘子味水果糖又渡回樊绰的嘴里,慢悠悠地说:“没有骚货的逼甜。”
“那爸爸要不要舔一舔骚货的淫穴,它流了好多水,想念他的二爸……”
话正说着,屁股已经感受到了一片凉意,男人伸手套弄着他硬如柱的小肉棍,舌尖却舔过那软糯的阴囊,引得他低吟一声,双腿夹住了他的头。
哭着让他舔一舔发痒的骚逼,发浪的细腰不停地扭动,用穴肉蹭着男人高挺的鼻尖,当梦寐以求的舌尖顺着细缝舔开两侧的阴唇,火热又灵活的舌头如同游蛇一般钻进了他的体内,他整个人的腰彻底酥软下来,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腹涌,阴茎变得又硬又热,充血的花珠在男人鼻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