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只需要被耿景看见就足够了。
天边滚滚的火烧云正映衬着地面洁白的雪色,他看着悉心在他身边帮他检查装备的男人,好像滑雪场上其他人的身影都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目及所至,只剩下了耿景一人。
当男人替他戴上护目镜的那一刻,樊绰用极小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爸爸,从刚刚到现在,我已经幻想了,您在车上操我,在更衣室里疯狂干我,操进我身体里。现在,我在幻想您扒了我的装备,在冰天雪地里用大鸡巴狠狠地干我的嘴。”
“……”耿景替他系好护膝,拿着雪橇杆一马当先从山坡上滑了下去,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深色痕迹,遥远的声音顺着风传进了樊绰的耳朵里:“好啊,来追上我,你想要的通通都可以实现。”
樊绰二话不说紧随其后。
那天大概是他玩得最爽的一天了,每次快要接近时想抓男人的衣角,却都被男人躲开,只抓上了空气。
他一次次不服输的精神几乎都要把自己感动得掉眼泪,甚至脑子里奇思妙想,妄想着如果高考出了像这样的题,他一定含着泪写自己。
直到为了躲前面突然出现的小孩,他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男人迅速冲过来拉起他把他抱在怀里,问他有没有哪里嗑伤。
天色渐晚,他只记得被滑雪场上亮着的路灯照着的,男人弧度刻薄的下巴,与紧抿的嘴唇,樊绰有些傻愣愣地笑了出来:“爸爸,您知道什么是男友力max吗?您这样的就是。”
带着厚实手套的的手还是抓住了他羽绒服的袖子,倔强地说:“抓住您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摘掉手套,从重重包裹的衣服里费劲地取出脖颈上系着的玉佩,收敛了脸上的傻劲,不顾身边到底有没有旁人在场,他痴痴地道:“您离开我很久了。”
其实时间或许不到五分钟,他那种患得患失的情感又涌了出来,“来吻吻它。”
耿景抿着嘴没有说话,把他扶起身,两个人沉默地进了单人更衣室,换下装备,耿景抱着他压在门板上疯狂亲吻他的嘴唇,揉弄他的屁股,下体将他一顶一顶的,门板都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手指的指尖勾着玉佩的细线,唇分时依稀可见淫靡的银丝上游移着吸顶灯的光,耿景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低头吻他那块玉佩,嘴唇贴着那一行古语的情话。
问他:“我做的还不够,对吗?”
樊绰怔怔地看着他,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好,回家,看来骚婊子的逼是真的想吃鸡巴了。”
“嗯。”
樊绰搂着他的腰,轻轻说道:“婊子想和您用被子蒙着头,说点悄悄话。”
“同时用鸡巴填满你么?”
“是。”
“好啊,走吧。”
见樊绰不为所动,料想他正在一个人,对抗着游移不定的思绪,耿景挑眉询问:“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牵手,爸爸。”
哪会想到耿景直接托着臀抱起了他,仰着下巴小声说:“见外了,我抱你回家,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也可以背着你。”
搂着他脖颈的手臂攀紧了,樊绰低低地说了声:“好。”
滑雪场距离公寓,有着很远的距离,耿景把车停在那里的停车场了,抱着他走走停停,在夜色降临的街上,偶尔旁边路过的伙计打了声呼哨,问他:“这兄弟是咋?喝多啦?”
耿景都会紧了手臂,搂着男孩回道:“小孩闹点别扭。”
周围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父子。
很少有见这么大的孩子缠他爸爸了。
很久,待樊绰的意识缓慢回笼,他松开了自己已经发酸的下颌骨,发现男人的侧颈上有着很大一块牙印,都已经渗出了血,但是耿景一声不吭,带着他走了这么远。
“爸爸?”
他探头过来,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若非这层关系在,曾经的男人只会把他扔在滑雪场,让他一个人滚回家。
“我是不是犯错了?爸爸,您罚我吧。”
耿景的鼻尖抵着他,缓慢问道:“罚你,罚你什么?”
“罚我……您老了,走不动的时候我也这样抱着您。”
“好。”
夜晚的街巷早已褪去白日的浮华,清冷得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樊绰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模糊了声音:“我是不是,有病啊?”
“没有,宝贝,你很健康。”
“那,我还是您的嗯……小娇妻,您叛逆的坏儿子,磨人的乖狗狗吗?”
“嗯,乖宝一直都是。”
“我们打车回家吧,您穿皮鞋不适合长途走路的。”
“可我想和你待着,享受片刻的安宁。”
樊绰咬了下他的下唇,笑嘻嘻地说:“爸爸,我承认您今天说的话取悦到我了,您放我下来,我们牵着手回家好吗?”
微凉的手指牵上他的,樊绰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