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基多拉和拉顿入侵地球,我们作为城市空投军,正在下坠,下面是一片电闪雷鸣,远方的海面上哥斯拉肉肉的小jiojio正在登陆。”
他很少有听到耿景的笑声,轻轻地笑了一下,模糊得让他几乎以为是幻听,耿景提醒说:“注意了宝贝,我要拉开降落伞了。”
一道布条纷飞的声音,他的耳边忽而一股近乎刺耳的风声,降落伞带着他们的身体迅速攀升,下落的速度逐渐变得慢了起来,樊绰倔强地扭着头跟耿景说道:“好刺激!”
耿景拉开他的双臂,嗯了一声。
直到精准地落在了降落区的草坪上,耿景将头顶快要倾轧下来的降落伞往身后拨去,迅速有工作人员上前来解开两人的锁扣,确认二人无事后,耿景抱住了他,在歇脚的游客和工作人员的注视下,捧着樊绰的脸吻住了他冰凉的嘴唇。
场地上短暂地静谧了一下,人群里瞬间爆发出惊呼声与喝彩,甚至还有人吹着口哨,在一旁焦急等待的李睿差点连手里的鲜花都没有拿稳,好在职业素养让他稳住了身形。
他深吸一口气,在心里腹诽道,他家老板的眼光果然不一般,原来如此,难怪他一直感觉他与樊绰相处的方式那样奇怪。
樊绰腾地红了面颊,眼神闪躲不定,被他牵着的手都不安分地想要逃开,结果被耿景攥得更紧。
“耿樊绰,我只问你这一次,与我一同赴死之后,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么?”
他该说些什么,冰凉的物什穿过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他在耿景淡漠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坚定,“我……”
耿景又用英语问了他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请遵从本心。
人群里再次爆发了一场小浪潮,樊绰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了句:“I do.”
耿景纠正道,“是I will.”
“嗯,I will.”
樊绰带着虔诚,看着面前的爱人,方才九死一生的极限运动他们都已经经历过了,他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主动地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李睿适时地走上前把一束向日葵递给了男人。
耿景离开了他缠绵的嘴唇,后退了一步,单膝向他跪下,牵着他的手指吻过上面的铂金戒指,将开得正盛的向日葵举在了两人之间,怔怔地看着他,眼里除过蓝天白云,仅仅只倒映着樊绰一个人。
耿景用缓慢的语调轻轻说道:“我对自己之前做过的所有事情感到懊悔不已,对不起,宝宝,是我没有早些发现你的心思,是我一再地践踏你的尊严,是我的问题,对不起,宝贝。我不会像任岘那样说出讨喜又动人的情话,语言在我这里变得苍白无比。
但唯一可以借此来表达我内心夙愿的,只有,我爱你,耿樊绰。”
樊绰用袖子擦掉了脸上的水痕,接过花儿俯身抱住了他。
“我也是,我不在乎,我说过,我包容您的一切,我爱您,耿景。”
耿景借势抱起了他起身就走,将他扔在车里的后座上,两个人疯狂地接吻,樊绰隔着裤子摸他硬勃的性器,嘴里叫嚣着诸如你是我的这一类的话语。
都被耿景吞吃入腹。
当他们两人的距离缓慢地成为了负距离,那多日未曾进入的肉穴被阴茎撑得不见了褶皱,紧实得让耿景头皮发麻,狠下心破开他最幽闭的穴洞,在里面挞伐标记,让他的身上沾满自己的气味。
狠狠地撕咬他的唇舌。
说着荤话。
诉说他早就想在高空时,就将硬得流水儿的大肉棒塞进他热烫的淫穴里。
操干他。
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他是属于谁的。
樊绰在狭窄的空间里被耿景顶得腰软腿麻,还要黏在他身上不撒手,让他进得再深一些,堵住那些见到他就泛了滥的淫水。
“唔……爸爸……景……阿景哥哥,要哥哥抱……”
耿景坏心地问:“怎么抱?”
“回家,抱着操我……”
樊绰眼见窗外李睿像这里走来,便狠狠地夹了一下体内乱捣的淫棒,耿景也发现了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消片刻,樊绰就被耿景压在车座上干得双腿大敞,哭着求他慢点,小穴要坏掉了。
淫水夹杂着乳白色的精液在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耿景每次进得深还要顶弄他深处的敏感处,在他体内射精。
看着晃动不已的车,李睿及时止住了脚步,透过单面玻璃的车窗,他似乎都可以和耿总阴狠的目光对上,耿景危险地眯起了眸子,充满说教意味地压低了躯体,贴在樊绰的耳边,轻轻说道:“不守夫道的人,往往是要被伴侣干死在床上的,樊樊可要擦亮了眼睛,否则不要怪爸爸没有提醒过你,嗯?”
“好……”
第50章 绊脚石
樊绰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方暗红色的户口簿,首页上耿景作为户主,第二页,他的身份是父亲,自己则为他的子女,姓名,耿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