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过去,你别激动。”傅衡舟立在了原地,举起手掌做出投降状。
萧千羽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短促急切地呼吸着,胸口起伏剧烈,肩膀上下收缩,身体细细颤抖。
抽屉对着房门,萧千羽跪在地上背对傅衡舟找针剂。
他边翻找,边留意着身后傅衡舟的动静。
萧千羽拿到信息素剂了,却听到身后响起“啪”的一声,他飞快地回头。
傅衡舟仍旧站在门边,一脸无辜地看他,“我没动,外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了。”
萧千羽这才放心,准备注射信息素剂。
但他却发现自己连针剂的塑料包装都撕不开,他越着急手越抖,直到包装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他都没打开。
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燥热了,理智正在被这股热量一点点地熬煮、蒸发。
散发的信息素也比之前浓了一倍,熏得他更云里雾里的。
还有那可耻的湿润,正在他身下蔓延。
萧千羽羞得满脸通红,被逼出生理性泪水,他不得不仰头委屈地看着傅衡舟,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
萧千羽眼角的那滴泪似乎要落到傅衡舟心上,再这样下去,他也会被折磨疯。
刻不容缓,傅衡舟必须马上帮萧千羽缓解掉发情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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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衡舟慢慢向萧千羽走近,蹲下身体。
因为萧千羽还跪坐在地上,他需要用这种平视的方式为萧千羽降低压迫感。
同时傅衡舟还少量地释放着信息素,抚慰萧千羽不安的情绪,也引导着他能听进去他说的话。
傅衡舟小心地拿过萧千羽手里的信息素剂,握着他的手试探着问:“我帮你好不好?”
萧千羽眼神里逐渐失去焦距,他茫然地点点头。
“乖。”傅衡舟捏了捏萧千羽的手心,又说道:“先回床上坐着,地板硬,膝盖跪久了疼。”
萧千羽又点点头。
傅衡舟揽着萧千羽把他扶到床上坐好,刚想把针剂弄出来,萧千羽就拉着他的手喊热。
“马上就好了。”傅衡舟稍微用力分开了萧千羽的手指,迅速取出了针剂。
然后他又抓起萧千羽的手,捋开他的衣袖,露出里面一截白皙的小臂。
傅衡舟不再犹豫,用针剂自带的酒精棉片帮萧千羽消毒了一小片皮肤后,就将信息素剂沿着他的肌肉注射了进去。
林琛的话回响在傅衡舟耳畔,“记住,只能肌肉注射,不能直接打腺体,不然他会受不了的。”
傅衡舟当时问了一下信息素剂的用法,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也许是傅衡舟扎得深,萧千羽疼得轻哼了一声。
终于,在与迷人奶香的抵抗中,傅衡舟帮萧千羽把信息素剂打完了。
虽然针剂经过处理,已经闻不到原本信息素的味道。
但傅衡舟清楚,那是他的信息素。
傅太太在用他的信息素。
想到这个,傅衡舟觉得自己忍受的煎熬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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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傅衡舟想去帮萧千羽捂一捂针口,但萧千羽在注射针抽出的瞬间就把手收了回去。
他稍微清醒了点,又恢复了与傅衡舟保持距离的状态。
不同于抑制剂急速强效的作用,信息素剂是缓慢柔和地在消解发情热,萧千羽在融合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异样的舒服,觉得眼前的傅衡舟生出一丝顺眼来,倒是没再有什么反抗他的大动作。
在沉默的静谧中,萧千羽想起来他刚刚经历了什么事。
他差点摔倒了。
孕早期摔倒会致流产。
如果傅衡舟没有接住他,说不定他已经在医院里了。
自责的情绪又极速占据了他脑海,他不由得垂头抽噎起来。
萧千羽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也断断续续地搅弄着傅衡舟的五脏六腑,像要把他的心肝脾肺都揉碎。
面对萧千羽,傅衡舟才发现,真正的章法全无和束手无策是什么样子。
萧千羽已经长在了他心里,他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喜,都会牵扯到他的神经,让他无缘无故就慌了神,乱了手脚。
傅衡舟俯身,单膝跪在床边,把萧千羽搂进怀里,哪怕他挣扎,也都不放开。
萧千羽放弃了挣扎,但身体还在颤栗着,傅衡舟只好再加大力度抱紧他,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肩膀上。
萧千羽滚烫的泪水像是止不住一样,不断地透过傅衡舟的衣服沾湿了他的皮肤,烫得他心尖发颤。
“不哭了,不哭了,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没被标记,萧千羽就不会有孕期发情这种事,也不会突然摔倒,被惊吓过度。
傅衡舟觉得自己真他妈是个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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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萧千羽差点摔倒后,傅衡舟几乎所有空闲时间都守着他。
傅衡舟呆在家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