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萧千羽又恢复了正常的脸色,若有所思地对傅衡舟说:“宝宝刚刚好像动了。”
傅衡舟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揉萧千羽的腰,“是不是因为太累了?”
“腰是很酸,不过......”萧千羽撑着身子,一句话没说完就要起来。
见萧千羽欲言又止,傅衡舟心下一惊,下意识拉住他,“不过什么?”
“不过应该不是因为这个。”萧千羽推开傅衡舟的手,慢慢起身,双手圈上他脖子,无奈地说,“我猜宝宝饿了,傅先生。”
傅衡舟一手搂着萧千羽,一手去拿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点开屏幕一看,发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他这才想起来他们从傍晚一直折腾到了现在,连晚饭都没吃。
“你再躺着睡会儿,我去给你煮。”傅衡舟在萧千羽额头上亲了一口,扶着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起身,背对着他走到衣柜旁翻衣服。
傅衡舟的后背腰线紧致有型,加上红红的抓痕,另有一番性感的味道。
萧千羽一边享受,一边羞愧,拉过被子盖着半张脸。
傅衡舟帮他换了睡衣,他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其实要比傅衡舟的厉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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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过后,傅衡舟酒足饭饱,甚是餍足,有种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势头。
公司里的员工纷纷猜测老板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没准儿一高兴就给他们加奖金。
只有秘书肖申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每天提心吊胆地从傅总办公室进出,担心哪一天会被自家老板暗杀。
傅衡舟倒也没想过真处置他,对他这样畏畏缩缩的状态,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在某个肖申试图避开他的早晨,将他叫住了。
“傅、傅总。”肖申神色紧张,看他的眼神明显不对劲,还尽量将头埋得低低的。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傅衡舟比一般人要高,看着肖申的姿势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无意间一瞥,看到了肖申后脖颈上的红痕。
“你的脖子怎么了?”傅衡舟明知故问,揶揄一笑。
“啊、啊,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肖申立刻用手捂着那处,慌不择言地解释,却又把手腕上的一小块勒痕从衬衫袖口露了出来。
“真的没事?”作为alpha,傅衡舟多少有些敏感,他开始分辨肖申身上残留的alpha信息素气息,闻到熟悉的味道。
柑橘杜松子酒——林琛的信息素气味。
“你见过林琛?”傅衡舟警惕起来,林琛这家伙会不会对他秘书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
“我、我们碰巧遇到了。”肖申不知道傅衡舟为什么能知道他见过林琛,但明白自己只会说多错多,于是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我还有一份文件要发,如果傅总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傅衡舟没说话,点头同意。
等肖申走后,他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林琛电话。
响了快两分钟,对方才不紧不慢地接起电话,“喂——大清早的,舟哥找我什么事?”
傅衡舟看了看腕表,显示上午10点30分,“今天周二,你不上班?”
“我调休了啊。”林琛打了很大一个哈欠,一幅没睡醒的模样,“你特地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
傅衡舟轻咳一声,直奔主题,“你和肖申在一起了?”
林琛沉默了将近一分钟,“还是瞒不过你。”
“我都看到了,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傅衡舟语气变得严肃。
“没在一起,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林琛顿了顿,继续道,“我在追他。”
“哦?”傅衡舟发出玩味的语气词,眺望窗外远处的高楼大厦。
林琛想要他的人,那一切就变得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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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太似乎对搬上二楼睡的事情不太上心,即便答应了他也没什么动作,傅衡舟等了几天无果,着急地亲自动手将萧千羽的东西一趟趟往上搬。
精神抖擞的傅衡舟抱着东西上上下下,乐此不疲,萧千羽坐在沙发上看,只觉得被他转得头晕,连忙让他歇一会儿。
“不行,搬完再说。”傅衡舟严词拒绝,生怕萧千羽反悔。
“我不着急,过两天再搬也可以。”经过发情期一事,傅衡舟越发黏得紧,萧千羽突然觉得让他和宝宝两个人独处着也挺好,说着就要过来拿傅衡舟手上的东西。
“我着急。”傅衡舟手一抬高,萧千羽就碰不到了。
萧千羽望着他触及不到的高度咂咂舌,转为搂上傅衡舟的腰,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撒娇,“我又不会跑。”
傅衡舟似乎觉得萧千羽更娇软、他更没定力了。
他隐约猜到萧千羽心思,忍住把他立刻抱回房的冲动,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你不在,我晚上睡不着。”
“好吧。”见傅衡舟不吃这套,萧千羽败下阵来,看着傅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