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锐静默两秒:“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注意。”
他有点不适地扯了扯领带,喉咙连喘气都带着尖锐的疼:“被人阴了。”
“看出来了。”娄程抬腿踢踢他的裤脚,“要拍你丑闻啊,你又不是明星。”
“拍我和姜筱田。”
于是两个人又都重新安静下来。娄程叼了根烟,任辛辣的烟草味过肺,压下心里那点烦躁:“出去吧,再不走有人又要急哭了。”
入夜之后起了点雾,能见度低,温度骤降。好在车里暖气足。姜筱田打完电话整整四十分钟后娄程才找到他,他冻得手脚冰凉,鼻头都泛着粉红。里三层外三层被包了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他被娄程锁在车里,焦躁地咬着指甲,牙齿磨得吱吱作响,拇指上的倒刺被剥得血淋。
车窗上凝了一层白雾,姜筱田一遍遍用手擦掉,扒着车窗往外看,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远处的出口,直到两个黑影挨着走出来,才重新把背部贴上后座,放松下来。
娄锐脸色很差,胳膊被娄程架着,脚步都有点虚浮。
他被娄程塞进后座,仰着脖子费劲地喘气。后颈划出一道有力的线条,浑身肌肉都紧绷着,过了水一样。
姜筱田担忧地凑过去,抓住娄锐一只手。滚烫得吓人:“娄锐……你没事吧。”
娄锐两指按着眉心:“离我远点。”
姜筱田像是被烫到,把手缩回来:“哦……我是怕你难受。”
“我劝你还是理他远点。”娄程踩满了油门,汽车猛然起步,驶上公路,飞快地朝市区开去。他在后视镜里和姜筱田对视,“也不知道哪个傻逼下的药,就他这剂量,能把你操死。回去给他找两个卖的让他折腾。”
“那怎么行……”姜筱田皱着眉毛。先不说卖的脏不脏,上赶着给自己埋两颗炸弹?那太傻了。
姜筱田乖乖坐在一边,和娄锐隔着一人的距离。他偏着脑袋看娄锐,感觉很不真实。娄锐好像永远都从容自若,遇见什么都面不改色。他永远是胜券在握的掌控者,掌控娄家,掌控公司……也掌控自己。
而此时的娄锐面色潮红,衣衫也凌乱。敞着领子,头发从额前散落两撮,鬓角被汗湿,贴着侧脸。因为过高的体温把额头抵靠在玻璃上,给人脆弱的错觉。
姜筱田的心脏猛跳两下。
“娄锐,你难过就别忍着了,我……我可以帮你。”
他听见前面娄程嗤笑一声,把油门踩出刺耳的轰鸣。
娄锐仰着脖子,头枕着靠枕,斜眼看他:“怕我碰别人?”
“你声音好哑……别说话了。”他蹭过去,亲亲娄锐的喉结,“我当然……怕你和别人……我不想你有别人的。”
娄锐呼吸更重,牙关咬得下颌骨都轻颤:“离我远点。田田,今天不行。”
“你很难受,为什么不行。”
“会弄伤你。”
“你要是和别人做了,我才受伤。”他瞪着眼睛看娄锐,眼尾微向下垂,像一只温顺的白兔。手却不老实地乱摸,包裹着被顶起的西裤,刺激儿子的柱身,“娄锐,我帮你吧。我看不得你难受的。我很……我很耐折腾。”
他低头把拉链咬开,拽下早就沾湿的内裤。青紫的阴茎脱去束缚,上下弹动两下,拍在他的脸上,能感受到高于往常的体温。
姜筱田捧着卵蛋,用嘴唇上下摩擦柱身。龟头渗出咸腥的液体,他舌头一卷全部舔进嘴里。
“……嗯。”娄锐抿着嘴,闷哼了两声,喉结难受地上下滚动。再也忍耐不住,抬手按住姜筱田的脑袋,把阴茎狠狠怼进嘴里。
“呜……呜呜!”
整张脸贴上儿子的下体,浓密的阴毛扎着脸颊,几乎阻塞了呼吸。
阴茎被捅进喉咙最深处,抽插的时候能隐约看见颈部被撑出的形状。姜筱田双手扑腾几下,按住娄锐的大腿想往后退,却被狠狠压制,拽着头发上下抽动。
生理泪水淌进嘴里,混着男人下体浓郁的膻腥,交缠着被性器送进喉咙。姜筱田泪眼朦胧,挤出痛苦的干呕,条件反射收缩着喉管。
娄锐在小妈嘴里泄了一次,阴茎在药物的催动下很快又硬挺起来。
他扯着头发把人提起来,压在座椅上。
姜筱田乖顺地分开腿,两手抱着膝盖窝。下体暴露在温热的空气里,他颤颤收缩了一下逼口,竟然有被搅动似的水声。
两瓣阴唇昨天被操弄了一晚,还有点外翻,阴蒂隐没在里面,被娄锐用手指剥出来,掐着玩儿。
“啊!啊啊!别掐……别掐!”
那骚粒太敏感,娄锐轻轻一拧,逼穴里就涌出一大滩淫水,像失了禁。姜筱田蜷着脚趾,想把腿并拢。娄锐哪能遂他愿,巴掌一下下扇在逼口上,发出带着水声的闷响。姜筱田大敞着双腿,夹住娄锐手臂,啊啊地乱叫,竟然直接被抽着逼穴扇到高潮。
穴口抽搐着潮喷,水溅在大小阴唇上,沾得晶莹透亮。几根稀疏的阴毛黏答答垂在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