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姜筱田又小声开口:“娄程……锅有点咸,我想要一杯椰汁……”
于是娄程瞥他一眼:“服务员!椰汁!”
“娄程……我想拿点纸巾,擦嘴。”
娄锐看姜筱田眼珠子转转,瞥瞥服务员,想开口又不敢叫。哪还不知道他这是害怕。又想起车上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还有家里一地鸡毛蒜皮。心中更是烦闷。烦姜筱田胆小窝囊,不像男人。又觉得他十分可怜,好好一个大学生,竟被娄彷斌养废成这样。
他查过姜筱田档案,不是特别好的大学,但至少也是所一本。在学校还参加过话剧社,因为他长得好看,演漂亮女孩都并不违和。更不要说还拿过两次一级奖学金。就光看这些档案和履历,谁能把他和眼前这个畏手畏脚的男人想到一起去?
他不悦地放下筷子:“娄程,让他自己叫人。”
娄程有点惊讶地张了张嘴,抬头看了眼娄锐,很快也反应过来。
只有姜筱田被娄锐突然地开口又吓了一跳:“不……不用,我不需要了……”
“叫。”娄锐抓着姜筱田的胳膊,“把服务员叫过来,你自己叫。”
“不……很痛。放手……我不要服务员了……”
“姜筱田。”娄锐直视着漂亮男人的眼睛,那里面全是不安和恐惧,“你连这个都不敢做,还能做什么。”
他语气里带着讥讽:“靠人养着,给男人操?”
“不是……我不是……”
姜筱田不再说话,只抿着嘴巴,也不敢再和娄锐对视。他知道娄锐说得对,他离婚了,现在是自由的。他知道总想方设法靠别人养自己是不对,他知道下意识讨好着娄锐和娄程也是不对。可将近十年的圈养已经让他失去了正常人该有的能力。他害怕人群,事实上这十年来他几乎没有什么社交。他害怕走出自己铸造的安全范围,他更害怕一切陌生的有不确定性的东西。
他的离婚有娄锐推波助澜,他知道。
如果不是娄锐,他也许还要和Arvin一起伺候娄彷斌。这样的生活会维持很久,他也知道。
可这不代表他真的做好重新开始一切的心理准备了。这很难。这对他来说太难了。他的固有思维,他从很小就接受的灌输,和这十年对尊严的损毁和调教,使他不得不认清自己。
承认自己是废物很残忍,但你有时候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没事啊……多大点事啊……”气氛变得冷凝,娄程用筷子搅动着暗红的汤汁,“就算养他一辈子又怎么样啊。我愿意养着啊。”
娄锐警告地瞥他一眼。
于是娄程讪讪地改口:“我哥说的也没错,小妈,你的确要多出去走走,接触接触人和社会。你天天把自己关着,不正常也不健康……哎你别哭……哥这不怪我啊。”
娄锐转头就看姜筱田可怜巴巴那小样,不知道想到什么,脑袋要垂到汤里。眼圈红了一圈,瘪着嘴不敢哭出声。他刚刚说话的确有点难听,也明白姜筱田这情况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得了的。
于是他又觉得有点心软,有点后悔。其实照理说姜筱田怎样和他完全无关,就算是只能给操的废人又怎样,他只需要能舒缓自己的欲望就行。他的确不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却难得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于是他端了盘虾滑,一勺一勺下进姜筱田锅里。
这动作足以让姜筱田感激涕零,一个劲儿拽着娄锐的衣角道歉,说谢谢。
娄锐抬手摸了把他的头发:“可以试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哪怕开一家蛋糕店,或者火锅店。不用担心能不能赚钱,至少先走出这一步。嗯?”
姜筱田立刻乖顺地靠着他:“知道的,我会回去好好想想的,给我点时间,娄锐。”
娄锐低头亲他:“乖,田田。”
这会儿也顾不得有没有人看,姜筱田伸着舌头舔娄锐的牙床和上颚,微凸的双乳紧贴着人手臂,难以察觉地小幅度摩擦。
分开的时候娄锐也有点情动,手臂虚虚挽着他,借着桌布的遮掩探到姜筱田身下,隔着裤子揉小妈的阴蒂。
“唔……娄锐……别这样……”姜筱田压低声音,并不敢真的违逆他,“这是餐厅……啊……”
“没人看见,田田。”他把手指着顺裤腰往里摸索,挑开内裤。姜筱田今天又穿了蕾丝内裤。他用两根手指掐住阴蒂,轻轻往上揲弄。
“啊啊!唔……”姜筱田没忍住,低叫了两声,然后用手捂住嘴巴,咬着牙齿不吱声了。
下面自然流了很多水。娄锐用手心贴住那道唇缝,左右碾压。阴唇互相摩擦、挤压,激起电流似的快感。
姜筱田瞪着眼睛,眼珠滴流直转,生怕有人注意到这里。他和对面的娄程眼神对视上,看见里面全是狭促的笑。
姜筱田慌张得要命。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被儿子玩弄,又控制不住攀升的情欲,这感觉实在不好。
更要命的是娄锐的手指已经挤进的逼穴,上下搔刮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