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
淦。
同样是男孩子, 怎么差别那么大。
然而想到对方不行,林瑜又稍稍安慰了点。
可惜了这么大, 却没什么实际用处。
但是严有没注意到林瑜的神色,他的眉眼或许因为酒精而温柔下来,在夜色晦暗的灯光里,深邃的眉眼不那么锋利,看着面前的少年。
林瑜凑上前去揉他的耳朵,真的有点烫,说:“严总,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严有没有动,他的眼神大概太直白了,一通操作下来,严有的眸光依然乌沉沉的,却不那么冷了,耳朵和嘴巴是红的,俊美又直白的让人招架不住。
暗夜的黑给了欲望最好的保护伞。
林瑜不知怎么有点怕,讪讪收回了手。他又想到方才看到的场景,又想起之前捏人脸颊、对方伸舌头亲自己的样子。
这么冰冷淡漠的人,亲密的时候,动。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
会脸红吗,或者,一向深邃的眼眸里会是什么眼神?
林瑜不敢想,一想就自己先脸红了。他赶忙说:“你要是困了就快睡吧,有什么不舒服的跟我说。”
严有好似得到了睡觉的信号,但他突然倾身上前,抱住了面前的少年,说:“阿觉,晚安。”
林瑜:“……”
谁???
虽然这是个喝醉了的人,但依旧口齿清晰,而且觉的发音,和他的名字都相差太大了。
林瑜皱眉看着抱着自己不松手的男人,然后气鼓鼓将人推倒在床上,喝醉了的严有终于没有力气,扭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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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严有便感觉到了头疼,他眯眼看了眼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
他身上的外套和裤子都脱了,看到屋内熟悉的场景,严有微松了口气。
本以为他酒量已经是很好,没想到还是喝多了,酒后断片,只记得自己在舞台下等林瑜,后来出了门的事,几乎都忘了。
严有爬起来,就看到了方才想起的林瑜。
对方眼神幽幽地看着他,神情又有些复杂,说:“严先生,我们商量商量吧。”
林瑜的性子不是能瞒得住事的,况且他自己也想不通。他把昨天的情况简单说了下,直截了当问:“阿觉是谁?”
严有:“……”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
严有说:“就是你。”
这下轮到林瑜疑惑了,说:“我不叫阿觉。”
严有顿了下,此刻把林瑜的病情告诉他,也不知道会不会瞬间认知崩塌,然后意识更加混乱,但是如果不说,那自己就很可疑了。
严有便道:“阿觉是你另外一个名字,信我。”
他语气真诚笃定,倒让林瑜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是他自己忘了?
林瑜说:“这个名字是我的小名吗?我爸妈给我取的?是我以前用的名字?”
严有顿了下,是真的被问住了,某只小猫自己编的名字,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别的渊源。
他只好实话实说:“你只告诉了我名字。”
林瑜说:“我去问问。”
他问了林父林母,两人都不知道,说林瑜户口本身份证上都是这个名字,问了林博,林博也不知道,甚至问林瑜说是不是要改名。
林瑜说不,然后又眼神幽幽盯着严有。
严有无奈看他,他发现林瑜好像已经不像当初、像之前那个落魄小少爷避免麻烦他父母和大哥的样子了。他说:“那应该是我们的小秘密。”
林瑜说:“我觉得你在骗我。”
严有说:“那你也骗过我的。”
在高中的时候。
说忘了穿校服的小骗子。
-
名字问题没法解决,林瑜干脆地把它抛在了脑后。
那次晚宴除了名字的事,因为当时出席的不少在各自领域都是大佬,林瑜弹了首钢琴而大出风头,名声渐渐在圈子里传开了。
他从严有的联姻对象,变成了弹琴很厉害的联姻对象。
严有早知道对方会弹琴,但没想到弹的竟然这么优秀,很快,国内著名的钢琴家马里,都承认了林瑜是他学生的身份。
严有心情复杂,总说自己是落魄小少爷的某人,摇身一变成小天才,让人一时转变不过来。
然而林瑜并未受到影响,每天在公司上班摸鱼,和傅真下棋。
他说:“这周末是不是你要比赛了?今年是不是第十一届亚洲杯大赛了?”
傅真说:“嗯。”
林瑜说:“是不是要飞到首都去?要比赛几天啊?”
傅真道:“七天。第一天随机分配,淘汰一半。”
林瑜感觉这种淘汰制真的太刺激了,而且非常考验人的心态和能力,一旦哪一局崩盘,后面就有可能因为心态连输。
傅真又说:“开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