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穆子衔说完了那句话后自己又开始质疑了自己的想法了,落坪庄被赵漾述灭了门,按理来说,以赵漾述出手的凶狠程度,不应该会留下活口才对。
可这位叫司泽的人的声音,确确实实在自己看来和罗浩的声音很像,要是想证实这点并不仅仅是自己的感觉,只要在问一下殷南墨就可以了。
只是现在肯定是找不到殷南墨来问这件事的,毕竟人家还得照顾帮他挡下伤害的小徒弟。
“掌门,我觉得那个司泽的声音像是落坪庄的那个落浩的,但是……”
穆子衔倒是想觉得自己是遇到鬼了,可是那个司泽给自己真真切切的感觉,并不满足任何的自己认为的鬼的条件。
“但是落坪庄被血洗,而且以赵漾述那样的做事风格,肯定不会留下一个活口的。”
将穆子衔没说出来的话说出来了,自己相信慕子衔说的肯定不假,而且慕子衔下山后经历的事情自己也都知道了,所以那个司泽到底是谁,又或者是不是落浩,可能也只有问赵漾述才能知道。
“掌门,其实我还有一个疑问,我们也不过是才怀疑的沈赫,甚至连关键性的证据都没有,而且知道我们如此的也不过才几人,为什么赵漾述能够这么快的得到消息赶来?”
在自己看到赵漾述,并且听到他张口闭口就是让掌门交出沈赫的时候,穆子衔就有了这个疑问了。
就算赵漾述在羽阴山有什么眼线,那么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就把沈赫的事情传递去了恶域,更何况,从赵漾述的那个样子看来,倒像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假设沈赫是被冤枉的,那就说明有人故意要让赵漾述来帮忙坐实沈赫的罪名。”
经过穆子衔这么一分析,秦谏也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了,沈赫有很大可能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羔羊。
“我想去找赵漾述。”
穆子衔的这句话把秦谏惊着了,虽然赵漾述可能会看在楚昱恒的面子上而不对慕子衔做什么,但是他一个仙门中人跑去恶域,可定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回来的。
当初楚昱恒能进到恶域去,一方面是赵漾述护着在,另一方面是靠着他自己的修为抵挡的恶域中的邪气,穆子衔现在只是有仙脉,修为什么的一点也没有,就算赵漾述能够看在楚昱恒的面子上护着他,也肯定会被邪气伤到的。
“不可以。”
没有任何商量的可能,秦谏直接决绝道。
“掌门,虽然我没有记忆了,但是仙修大会对羽阴山而言肯定是很重要的,若是这件事我们没有弄清楚,敌在暗我们在明,肯定是不行的。”
穆子衔已经把自己彻彻底底的带入了慕子衔这个身份里,和羽阴山荣辱与共是肯定的,更何况还是在又这么多对自己好的人。
“我不会同意的,别说是我,殷南墨也不会同意的。”
吃定穆子衔靠一个人是肯定找不到赵漾述的,所以只要没人带他去,他是肯定联络不到赵漾述的。
“掌门……”
话也没说明,穆子衔其实知道该怎么去找赵漾述,上次在落坪庄的人来的时候,赵漾述其实就和自己说了能从什么地方找到人带他去恶域。
先同掌门说了也是想和他商量商量,若是同意还能有个人保护自己从羽阴山到和赵漾述说的那地,如果不同意,那自己也有能够找到他的办法。
秦谏也没有再听他说什么,他在想刚才穆子衔提出来的那种可能。
如果沈赫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么将他们的思维引到沈赫身上的丁畅安绝对是增加了嫌疑,再加上那个可能是落坪庄的落浩的司泽,这两个人现在有嫌疑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找出他们的破绽来。
“掌门,慕师兄,这个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
仔细检查了一番尸体的弟子又带着一个东西出来了,看起来倒像是一朵什么花的花瓣。
“芙柿花?”
穆子衔是没有直接见过芙柿花的,只不过现在想着那个司泽可能是落坪庄的人,所以下意识的觉得这个花是芙柿花。
但秦谏却摇了摇头,芙柿花自己是见过的,这个花瓣明显不是。
如果不是芙柿花的话,那么沈赫为什么会留下来这样一个花瓣,他是想告诉他们什么呢?
“掌门,我回修眚派把东西收一收。”
趁着秦谏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穆子衔觉得,自己还是趁机熘下山去找到赵漾述了解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秦谏没有回话,穆子衔倒是乐意他如此,自己一个人离开了修榠派往羽阴山门处走。
原本那个秦谏的弟子还准备提醒他穆子衔走了的,但是在穆子衔回身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后,也只能作罢,不过等着人走掉后,立即对秦谏说了穆子衔离开了。
“你跟着保护好他,虽然他在羽阴山,但是也危险。”
殷南墨现在的注意力在他的那个受伤的徒弟上,自己又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他们二人都不能对他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