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陡然让白软软回过神来,她将黎光放倒在沙发上,匆匆地上前去开门,一打开就对上了那天晚上跟黎光一起的那个吸血鬼。
“让开。”季念沉着脸色从白软软身边经过,直奔沙发上的黎光,开始检查她的状况。
“黎光没事吧?她怎么样?”白软软不安地想要跟过去查看状况,却被门外另一个人一把拉住。
“别担心,她没什么事的,你先出来,别去打扰季念。”喻婕笑眯眯地把白软软往门外拽了拽,然后扣上了房门,回头温和地解释着,“季念不喜欢被打扰,尤其是人。”
白软软顿了顿,盯着面前有些熟悉且感觉很亲切的脸,疑惑“我们之前见过吗?”
喻婕笑盈盈地点头,“当然了,你之前想方设法的在黎光身边留下来,都是来询问我如何是好的。”
白软软恍然大悟,那她跟黎光血契的事,这个人也一定是知情的了。
“黎光她经常这样吗?”白软软往屋子里指了指,她脸上挂满了迷茫跟担忧,“她胸口的那个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
“平时不会这样的,一般只有力量过剩时,才会被银锁限制,在家突然的话……”喻婕若有所思地扫向白软软,露出温和的笑容,“你身上哪里受伤了吗?或者有被黎光咬到的地方?”
白软软怔了怔,耳根微微泛红,“……舌头。”
喻婕倒是没有太在意白软软的少许羞涩跟筹措不安,“那难怪了,你们有血契,黎光力量虚弱就是因为许久都没有摄入过新鲜的眷属血液,突然从眷属的血液里获得力量,所以就立马被限制了。”
白软软听的云里雾里,“被什么限制?她是不是胸口里面有什么?”
喻婕歪头轻笑,“看来你忘记的东西很多啊,关于黎光的几乎不剩,不过你迟早会想起来的,你现在只要知道黎光的心脏里有一条银锁链,限制了她的力量,且这个银锁的主人,早就已经死了,是一个与黎光渊源颇深叫做阿云的女孩子。”
“阿云……”白软软恍然想到了刚才从黎光嘴里叫出来的名字。
与黎光渊源颇深,早已死亡,还在黎光的心脏里留下了一条银锁链,且让黎光念念不忘。
光是以上几点,就让白软软瞬间不开心了起来,这个名字如同扎在心里的一根刺。
“那有什么办法,让这个锁链取出来呢?”白软软不开心阿云,还让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在黎光的心脏里就更不舒适了。
“这个……”喻婕无奈地弯起笑,“阿云是个吸血鬼猎人,所以这个东西也属于吸血鬼猎人的,我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取出来,不然早就动手了。”
“也是。”白软软垂眸沉思,一个早就死去的吸血鬼猎人留下的东西,估计她们也束手无策,不过是猎人的东西,她是不是能回去调查资料,想想办法呢。
“你们还记得阿云的原名吗?”白软软抬头询问,细心地解释了一番,“一般猎人都是根据姓氏而分派别,知道她全名的话,或许就能查到她所在的家族,要是能找到后裔,询问关于锁链的解法,或许就能取出来。”
“因为各家的猎人对付吸血鬼的手段都不同,必须得找到原来的猎人一族才行。”
“是这样啊,阿云的原名?”喻婕蹙眉思索,思绪微微恍神,“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能记得的只有黎光了吧?”
正思索着,旁边的房门嗖地打开了,季念走了出来。
“黎光怎么样?”白软软凑上前去询问。
“没事。”季念淡淡地回复着,冷盯着白软软,“一个之前还嚷嚷着要除掉我们的猎人,为什么突然跑到这边来了?”
“因为一些事情……”白软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那天晚上可是真的把季念跟黎光当成很坏的吸血鬼了,想除掉也是认真的,现在想来,就是非常后悔,且幸好她打不过季念。
“算了,反正黎光这两天要待在我们那边休养,你回去吧。”季念伸手拉过一边的喻婕进了屋,毫不留情地把白软软哐当一声关在了门外。
白软软愣了愣,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有些茫然。
“就这么把我丢在这了?好歹让我看看黎光的状况啊。”白软软站在门外,敲了敲房门。
“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管黎光的事,等你把记忆回想起来了再过来吧。”里面传来了季念相当无情的声音。
“至少让我看看她?”白软软满脑子都是黎光毫无血色的虚弱模样,就这么回去,她一定耿耿于怀到睡不着觉的。
“你觉得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管黎光的事?你以什么身份?一个吸血鬼猎人?”季念的声音冷淡又无情,却一针见血。
白软软就算是想关心黎光的事,可她现在对黎光的记忆全无,一知半解的站在这,也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你们好好照顾她,等我想起什么了再来找你们。”白软软立在房门前,筹措着还是不愿离去。
隔着一扇房门,对里面的黎光心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