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之没有睡多久就醒了,温行渊一如既往的捏着温行之的胸口“撒手!”
温行渊想捏肚皮,可是温行之肚皮全是肌肉,捏不起来,只能寻个好捏的地方“渊儿,撒手!”温行之挠挠温行渊的痒,才松开手“臭小子!”然后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以至于看见明怀晏的时候拉着一张臭脸。
“渊儿怎么样?”温清正在沙盘前布置着。
温行之过去看了看“还在睡着”
明怀晏看着沙盘却有些走神,温清正看了他一眼“殿下,今日难得没有战事,你不如去歇会?”
明怀晏点点头“好!”
看了眼温行之所在的营帐,才慢慢往自己的营帐走去,娄成守在外面,看见明怀晏欲言又止“怎么呢?”
“没什么!”娄成连忙走开,明怀晏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径直进去了。
从战事发生来,他确实很久没有休息了,可是刚一坐下就弹了起来“温行渊!”
明怀晏拉开被子看见的正是窝在那里的温行渊“你怎么在这?”又松手把他盖个严实,难过娄成刚才那么奇怪。
“我来扰太子殿下的!”温行渊在温行之离开后就跑出来了,强忍着睡意,他真的是好困!
“出去!”明怀晏声音干巴巴的。
温行渊摇摇头,能撑着到这里,他已经废了好大的力气,着实不想动了,他不信明怀晏会把他扔出去。
的确明怀晏不可能把温行渊扔出去,毕竟他狠不下心,而且这里可是温清正的眼皮边上,你当着别人的面丢别人的儿子,这不是打脸吗?
“温行渊我在说一次,自己滚出去!”狠下不心可是不代表面上不能绷住,明怀晏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冷漠一些,可是他发现温行渊不回他了,一看,睡了!真是,气煞人也!
在营帐里暴躁的走了几圈,明怀晏哪里还有睡意,干脆就要出去,就听后面软糯的声音“阿晏哥哥,我还欠了你好多债了,你不讨回来吗?”
身后好似有千万丝蛛网向明怀晏缠绕而来,明怀晏握紧拳头,大步出去了!
温行渊微微睁开眼,慢慢闭上。
温行之刚要去巡逻就被明怀晏叫住“干嘛?”
“把温行渊带回去!”明怀晏道。
温行之懵,带哪去?
“温行渊跑我那里去了!”
明怀晏说完,温行之立马跳下马“你们先去,我随后就来!”然后往明怀晏营帐跑去,把温行渊连着被子卷起扛了回去。
这下是彻底哪都不能去了!温行渊看着外面来回巡逻的人,哼,明怀晏你有种,有种一辈子不要碰我!
期间,温行之端着饭菜过来,满腹想说的话,看着温行渊闷闷不乐的样子又咽了下去“多吃点!”
“哥,战事如何了?”温行渊听着外面好像没有要打仗的声音。
温行之把手边的一盘鱼的刺挑出来放温行渊面前“我还以为你会问他。”
温行渊吃了一大口鱼肉“我还是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的!”然后又把盘子推过去示意温行之动作快点。
“馋猪”温行之拿过碗并一边说着话“贺兰伽俞受了重伤,这几日他们很消停。”
“嗯,哥,其实我也想问他的!哥,我真的喜欢他,没有任何目的的喜欢!”温行渊一字一句的说。
温行之刚刚挑出的刺落下“他是太子,你们…”
“不试试怎么知道!哥!”温行渊拉拉温行之衣袖。
温行之挣开“别动!”低着头把最后一块鱼肉挑干净“吃吧!”
温行渊用筷子夹起来送进嘴里,温行之立刻站起来,夺走温行渊手中的筷子,把碗筷一收“我不同意”端着碗就走,临出营帐前“我们要准备反击了,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跑。”
营帐的门又关上,温行渊撑着下巴“唉!”
贺兰伽敏和明怀晏,温清正的协议就是,在他离开三天后主动向匈奴发兵,他借此机会拿下匈奴王庭,今天一早,和贺兰伽敏约定的时间就到了。
温行之身着战甲,挎着佩剑“将军,请放心,我一定带回来好消息。”
温清正看着已经和自己一样高的温行之,上前单手抱住他,拍拍他的肩“回来爹陪你喝一杯!”
“一言为定!”温行之翻身上马“出发!”
几座大鼓敲响,为他们壮行,温行渊听着声音,立马站起来,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回想起温行之临出发前来说的话“有哥哥在,不要怕!”
“哥,你要快点回来!”温行渊闭上眼睛。
温清正和明怀晏没有上战场,温清正要全面调动燕西四城的军队,向那些来犯之人回以反击。
明怀晏身为太子则坐镇其中,为六十多万人加油打气。
走上燕西城墙,看见远处的尘烟四起,刀剑在日光下折射,出寒光,鲜血染红了大地,滋润着五月的大地。
最先是突厥战败,燕阴守将韩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