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成便不在说话了。
温行之一直到下午才醒,温行渊坐在一边给他扇风“我不热!”
“我热!”温行渊继续扇着“哥,你饿不饿?”
“嗯,有点!”温行之说。
温行渊便出去找长生送吃的了,温行渊亲自喂温行之吃了,温行之趴在床边“哥,以后不要那么胡来,你想想你昨天拿剑的样子,气势汹汹,若是传到有心人耳朵里,肯定会给你安个刺杀储君的罪名。”
温行之冷笑“我知道,不过他是真该打,他竟然敢占你便宜!”捶了捶床,然后阴森森的看着温行渊“渊儿,你们是不是第一次?”
温行渊弱弱的摇头。
温行之晕过去了,温行渊吓得不行,连忙叫军医,又是扎针又是掐人中,温行之悠悠醒来“不是第一次,渊儿,莫不是你还没有弱冠就!明怀晏,你***”
温行之大概是把毕生都会的词都骂出来了,军医也第一次开了眼,给温行之换了药,一溜烟的就跑了。
温行之就这个理由,他发誓等他好了,他还要打明怀晏一顿,因而伤好得很快。
这边,贺兰伽敏也算是把匈奴的权利握在手中,登上了单于之位,自然他也信守承诺,给明怀晏递了信,约好会面的时间,但是明怀晏说这个还要具体问皇帝,等皇帝的回复,贺兰伽敏同意了。
明怀晏把给皇帝的信写好后,想了想又写了一封父子间的体己话放进去,才让人送走。
自从知道温行渊和明怀晏早早的就做了那些事,温行之气得不行,连带着温行渊也不给好脸色,但也不忘叫来自己的贴身侍从,让他好生盯着温行渊,不让他和明怀晏有见面的机会。
因为关系到两国协议,皇帝很重视,特地让户部和礼部两位尚书带着回信赶来。
把协议交给他们了,皇帝才打开明怀晏给他的信打开,一看,乐了!
然后便拿给皇后看“你瞧瞧,他竟然叫我给清正说,提亲!我怎么说的出口!”
皇后接过看了“可是,晏儿和渊儿,这,你总不能不管吧!”
“唉!”皇帝揉揉太阳穴“孽障啊!”
皇帝的信一到,明怀晏立刻给贺兰伽敏写了信,两边时间一敲定,就定在七月五号,地点就在大燕和匈奴的边境处。
温行之已经可以下床围着军营跑圈了,但是为了不让温行渊和明怀晏有任何见面的机会,便装模作样的让温行渊扶着他。
每次,明怀晏路过,温行之拉着温行渊就换了一个方向,次数一多,明怀晏也不去温行之面前凑热闹,不过,温行之死活拦着,温行渊也有办法和明怀晏见面。
长生委屈巴巴的守在门口,温行渊用刀把他的营帐给开了一个口子,搬了一张板凳坐在那里,明怀晏则站在外面,两人这样见面,都忍不住想笑。
“阿晏哥哥,你还好吧!”温行渊问的是上次被温行之强行打扰的那一回。
明怀晏一说这个就黑脸,不过他还是没有走,稳在那里和温行渊说话“等你哥哥成婚的时候,我一定要好生收拾他!”
“哈哈,不过这件事的确是你理亏,当初我才十八岁,这一点哥哥还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你肯定会!”
“不,他知道了!”明怀晏说。
“啊!我没给他说啊!”温行渊疑惑。
“我听到了!”温行之一剑划破帐篷,然后跳出去,把剑扔一边“渊儿年纪还那么小你就敢碰他,明怀晏,是个男人,我们就来决一死战!”
“奉陪!”两人又打了起来,这次因为温行之伤还没有好全,没有向上次那样压着打,可是明怀晏也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鼻血都被打出来了。
围观的士兵也不知原由,心中只是在想,温行之好魄力,太子都敢打成这个样子。
很快明怀晏也开始还击了,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有人见事不对去找温清正,温清正去看了一眼,只留下一句“别打死”就走了。
最后两人打得精疲力尽,温行渊倒是去扶人,可是扶温行之,明怀晏不高兴,扶明怀晏温行之不高兴,最后只好叫来各自的随从,把他们家主子带回去,但是由于一边都不能偏颇,所以温行渊把他们俩放同一张床上了。
把他们扒干净,娄成和长生给他们上着药,温行之和明怀晏脸色都很难看,光想想和对方被迫光着膀子躺一起就慎得慌。
温行渊见他们随时可能炸毛,便坐在中间,好劝架。
眼看还有两天就要去和贺兰伽敏会谈了,可惜这边,明怀晏和温行之两人都鼻青脸肿,温行渊只好把自己的药给他们用上,这又被两人同时责怪了。
不过好在两人的脸是能看了,身上还有不少伤,不过不注意看是看不出来了。
虽说大燕有恩与贺兰伽敏,但是也不防对方临时变卦,所以温清正特意点了五千精英随行,十万士兵在远处守着,一旦见事情不对就立马冲上去救人。
“行之,虽然殿下和渊儿的事,但是明天的会谈你一